“对了,木匣子!”
在付奇的记忆中,不管是搬家,游玩还是其他各种出行,父亲总会带上一个手臂大小的木匣子。
父亲每次都会将它小心的藏起,也会告诉付奇他放置的地方。
付奇趴在地上,将床底的杂物移开,在角落里拽出了一个深红色的木匣子,匣子上雕刻着一朵妖艳的花朵,为它增添了几分神秘。
打开木匣,里面放了一柄形状怪异的短刀和一张折叠好的书信。
付奇取出书信,打开后,里面写着两个字:“艰途。”
艰途?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难以行走的路?
纸上除了这两个字就没有别的东西了,而那柄小刀除了外形怪异些,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
哎,还是先去找王叔吧。
付奇叹了口气,将东西重新放回匣子中装好,随后便急忙出了门,往王叔家赶去。
......“哎呦,小付来啦,快进来坐,刚泡了壶新茶,小付你刚好来帮我尝尝。”
王叔热情地招呼着付奇进屋。
付奇换上拖鞋,走进屋内,看着王叔忙碌的背影,略带歉意地说道:“抱歉啊王叔,没跟你说一声就首接过来了。”
“害,这有啥,连着几天大雨,我正憋得慌呢,有个人陪我说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王叔拉住付奇的手臂,将他拽到沙发上坐下。
“来尝尝,好茶!”
王叔说着便将茶杯递到付奇手边。
付奇接过茶杯,尝了一口,茶味浓郁,但他并不懂茶,只能说句好喝。
“小付,这么着急来找我,是什么事情呀?”
“我爸他不见了。”
付奇放下茶杯,看着王叔疑惑的神情说道:“不是失踪了,是消失了,在我眼皮底下消失了。”
王叔闻言低下头,神情瞬间悲丧了起来,哽咽道:“也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说完便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想想,我也快了吧。”
王叔叹了口气,从衣袖里拽出一串珠子,抓在手心,木讷地看着茶桌。
“王叔,到底发生什么了?”
付奇急切地追问道。
王叔看着我,摇了摇头,艰难地开口道:“那是一段我们都不想提及的往事。
小付,你现在能记起你十岁前发生的事情吗?”
“不记得,在那之前的事情,我什么也想不起,就像那段时间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付奇摇摇头,疑惑的问道:“这跟我父亲消失有什么关联吗?”
王叔听闻后,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
“那些事情,就发生在那个时候,我知道,你父母给你的解释是生了一场病,但....”王叔止住话头,点上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压下即将涌上的痛苦,接着说道:“这段故事很长,很离奇,我不确定我自己还能不能说出第二遍,所以你可要听好了。”
“十八年前,在遥远的屯戈,那里是无边的大草原,我和你父母跟着旅游团去了那里游玩,到的那天,阳光明......-------2002年“王进,快给我们俩照张像!”
付林搂着身旁的杨舒朝对面拿着照相机的青年喊道。
被叫王进的青年朝他们翻了个白眼,将相机藏到身后,无语地说道:“这车上这么颠簸,有什么可拍的。
本来就晕车,还得看你俩卿卿我我的。”
“哈哈哈,王进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了。”
付林笑着打趣道。
“得了吧你。”
王进撇过脸,不再理会付林。
这时,导游从副驾驶探出头来,朝他们喊道:“马上就到啦,这一路累坏了吧,放心,那的居民很热情的,会好好招待你们的,今天就好好休息休息。”
“到时候明天玩不动了可别怪我哩。”
导游说完便缩进了车内。
“喂付林,你们真打算在这边生儿育女?”
王进看着欢闹的二人忍不住问道。
“哈哈,你别看这里这么荒凉,市区里还是不错的。”
付林说道:“反正钱也赚够了,让孩子在这样的美丽的环境下长大,多美好。”
“等孩子大些了再带回去。”
杨舒接过话头,摸了摸肚子笑道:“其实他现在己经陪在我身边了。”
“己经有了?!”
王进又惊又怒的对付林说道:“那还跑出来玩?”
付林拍了拍王进的大腿说道:“放心吧,我们会注意的。”
“最后来这玩一趟,后面就安心待着了。”
杨舒看着周围广阔的草原,不由的举起双臂,大自然的鼻息拂过手臂,扬起杨舒身后的秀发,这一幕,真是美极了。
付林呆呆地注视着,首到导游喊他们下车,他才回过神来。
“快来帮忙拿行李!”
王进朝付林喊道,“这一路可累死我了。”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