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程默三年的舔狗，被拒绝47次后，
终于发现接近他的最佳方式——伪装成他的男粉丝。"***！感谢大哥的跑车！
"手机里的程默激动得声音发颤。 还没等跑车特效霸占整个屏幕，我就退出了直播间，
点开设置，把头像换成灰色小人，ID改成了"已注销账户，随即卸载了APP。
让他的榜一大哥见鬼去吧。却不想我觉醒后，男神他慌了。1凌晨十二点半，
我盯着手机屏幕，对话框里躺着三天前我发的"周末新开了家火锅店，要一起去试试吗？"。
程默直到今天都没回复。"又这样..."我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追了程默三年，他的态度始终像隔着一层——看得见却摸不着，永远礼貌而疏离，
又给人希望。
一条系统提示突然跳出来：您关注的"星辰"正在直播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星辰"是程默的ID。什么？他在直播？他居然开直播了？直播的什么？
手指比大脑更快地点了进去。画面里是游戏界面，没有出现程默本人，
只有耳机里传来的声音让我的呼吸瞬间停滞——"额...大家好，我是新人主播程默，
今天第一次直播打游戏..."是程默的声音！那种特殊的咬字方式，尾音微微上扬的习惯，
我绝不会认错。血液轰地冲上耳膜，我手忙脚乱地调低音量，
仿佛他隔着屏幕都能听见我的心跳声。直播间里只有零星几个观众，我都是我熟悉的ID，
是他现实中的朋友。
弹幕稀稀拉拉地飘过："主播声音好好听""操作666"我死死盯着屏幕，手心沁出汗水。
现实中的程默总是礼貌而疏离，而现在耳机里的声音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热情。
这个在直播间里会大笑、会激动的人，真的是那个在班群里永远只回"收到"的程默吗？
要是他看见观众列表里有我，会更讨厌我吧，
说不定还会觉得我在监视他...我用这辈子最快的手速退出登录，
黑暗里只剩手机屏幕幽幽地亮着，映出我通红的脸颊。太丢人了，
像个变态跟踪狂一样偷偷看喜欢的人的直播，还差点暴露。
"要不要...用陌生人的身份..."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疯狂滋长。
注册新账号只需要三十秒，
"星辰大海"这个随机ID跳出来时我自己都愣了一下——他的名字是星辰，
那我就做那片海。头像选了张网上找了张他最爱的星空图，性别设置成男。
又胡乱关注了十多个人，稍作伪装。如果只关注他一个人，他肯定会起疑心的。完美，
现在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男网友。重新进入直播间时，我的手还在发抖。但下一秒，
程默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欢迎星辰大海，感谢捧场。"他念我ID的瞬间，
一股电流从脊背窜上来，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我的心脏砰砰直跳，
手指在手机上敲打："新人主播加油！！！"发出去才意识到自己用了三个感叹号，
太刻意了。"谢谢星辰大海的鼓励！"程默笑道，"今天玩的是《荒野行动》，我技术一般，
大家多包涵。"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完全沉浸在一种奇妙的情绪里。作为"星辰大海"，
我可以毫无负担地给他加油打气，而他也会热情回应每一条弹幕。当他不小心被敌人击杀时，
我发了句"没事，下把肯定吃鸡"，他居然专门感谢了我。"谢谢大哥鼓励！
星辰大海真是我今天的幸运星。"大哥？我噗嗤笑出声，随即又感到一阵心酸。现实中，
我给他发了上百条消息，换来的不过是"嗯""哦""在忙"。而现在，
一个刚认识的"男粉丝"随口一句安慰，就能让他笑得这么开心。直播结束时，
观众列表只剩下我和他的两个朋友。程默对着麦说："今天就这样吧，谢谢大家，
特别感谢星辰大海一直陪到最后。"我蜷缩在被子里的身体慢慢放松，嘴角自己扬了起来。
原来被程默认真回应的感觉是这样的啊。那些在现实世界里永远得不到的对话，
在这个虚拟空间里轻易实现了。我猛地咬住下唇，眼睛发酸。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注册这个小号——不是作为永远被忽视的林小满，
而是作为一个纯粹的陌生人，安静地见证他的成长。退出直播间后，
我鬼使神差地充了三十块钱，买了个最便宜的小礼物。明天，明天他开播时我要第一个到，
我要做他最忠实的观众。手机突然震动，是程默的微信。我手忙脚乱地点开，
却只有冷冰冰的一句话："最近工作忙，可能没空回消息，见谅。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慢慢打字回复："没关系，你忙你的。"发出去后，
我又补了一句，"注意休息。"他没有再回复。我切回直播平台，
看着"星辰大海"空荡荡的个人主页。在这里，我可以毫无顾忌地表达关心和欣赏。
而在现实中，他连一句"注意休息"都显得多余而尴尬。窗外雨声渐大，我蜷缩在沙发里，
把脸埋进膝盖。明天，明天我会继续做他的"星辰大海"。
哪怕他永远不会知道那片海就是我。2第二天晚上，
我一看到系统提示您关注的"星辰"正在直播，就连忙点了进去。程默惊喜地叫出声，
"哇，星辰大海大哥，这么早！我才刚开播！"我手一抖，不小心按到了礼物按钮，
一个价值1块钱的小心心飘过屏幕。"谢谢大哥的小心心！"光听声音，程默说不出的高兴，
"昨天你给了我很大鼓励，今天特意早点开播。"我咬着嘴唇打字："主播加油，
今天肯定比昨天打得好。""借大哥吉言！"他调整了下耳机，"今天玩《王者荣耀》，
我打野位，大家多指点。"自从注册了"星辰大海"这个ID，
我的生活突然多出一个隐秘的时区。我养成了新的作息：白天是普通白领林小满，
晚上化身"星辰大海"。每天晚上十点到凌晨一点，是属于程默和"星辰大海"的时间。
我每天准时蹲守，成为他雷打不动的第一个观众。白天在公司，我像个行尸走肉。
可一到晚上就精神抖擞，捧着手机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连续一周，看程默的深夜直播，
我的黑眼圈已经重到连遮瑕膏都盖不住了。面相像一具被女鬼抽干浑身精气的行尸走肉。
张姐在茶水间拦住我，手指戳着我的额头："林小满，你最近怎么回事？
天天顶着两个熊猫眼来上班。"我讪笑着躲开她的手指："最近在追剧，一不小心就通宵了。
""骗鬼呢！"张姐眯起眼睛，"你该不会是网恋了吧？"咖啡杯差点从手里滑落。
我慌忙摇头，却感觉耳朵红了。网恋？我和程默现在的关系，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3周五晚上，公司临时加班。我盯着手机右下角的时间——晚上十点半，
程默已经开播半个小时了，急得手心冒汗。主管还在滔滔不绝地讲季度报表，
我偷偷把手机放在膝盖上，戴上无线耳机，点开直播间。观众有七八个。我刚进去，
就听见他说："今天星辰大海大哥迟到了啊，是不是有事忙？"我的鼻子突然一酸，
赶紧打字："加班刚结束，来晚了。""工作要紧，大哥能来就好。
"他语气里的关切让我眼眶发热，"我今天玩《绝地求生》，单人四排，希望能活到最后。
"我趁主管不注意，快速刷了三个小心心。程默立刻喊道："谢谢大哥的礼物！哎，你们看，
这波操作可以吧？"他兴奋地展示着刚才击杀敌人的画面，声音里的雀跃是我从未听过的。
现实中我们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他总是客气而克制，从不会这样毫无保留地表达情绪。
直播结束后，我疲惫地走出公司大楼。手机震动，是程默发来的微信："这周末同学聚会，
你来吗？"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足足一分钟。这是他半个月来第一次主动联系我，
却是因为集体活动。我慢慢打字："看情况吧，可能加班。""好吧。"他回复得很快，
然后又补了一句，"注意休息。"同样的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敷衍？
我深吸一口气，关掉了聊天窗口。回到家，我机械地热着晚饭，
脑海里全是程默在直播间喊"星辰大海大哥"时热情的声音。
微波炉"叮"的一声把我拉回现实，我端着饭盒坐到电脑前，
鬼使神差地打开了直播平台的充值页面。"就这一次..."我对自己说，充了100块钱。
明天是他直播满两周，我想给他个惊喜。周六晚上，我破天荒地第一个进入直播间，
却发现观众列表里已经有个叫"甜甜圈"的人在了。程默还没上线，
这个ID却已经开始刷弹幕："默默怎么还不来呀~"默默？我皱起眉头。
程默的朋友都叫他老程或者全名，谁会叫这么亲密的昵称？十点整，程默准时上线。
看到"甜甜圈"的ID，他明显愣了下："甜甜圈？是雯雯吗？""是我是我！
"对方立刻回复，"听说你直播，特地来支持啦~"我蜷缩在椅子上，手指悬在键盘上方，
突然不知道该发什么。程默的声音明显比平时更轻快："谢谢雯雯来捧场，
今天玩《英雄联盟》，我打ADC。""星辰大海大哥也来了！"他很快注意到我，
"今天人齐了。"我勉强发了句"晚上好"，
看着"甜甜圈"不断刷着撒娇的弹幕："又打游戏！都不给我朋友圈点赞，差评！哼！
"程默居然笑了，那种我从未听过的、带着宠溺的笑声："下次一定。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雯雯...我想起来了，是比程默小一届的学妹，
他们认识也有两三年了。认识的时间并不比我短。去年校友会见过一次，个子娇小，
长得漂亮，声音甜腻，还总是带着上扬的尾音，让人听的骨头都酥了。她也一直喜欢程默，
也在追他。那可是程默啊，校园的风云人物，集优点于一身的校草。哪个认识他的女生，
没对他芳心暗许过呢？直播进行到一半，程默被对面打野抓死了三次。
"甜甜圈"发了一连串哭脸。我深吸一口气，发了条弹幕："稳住，等后期。
""谢谢大哥指导！"程默的声音重新振作起来，"甜甜圈别急，
看我这波操作..."我怔怔地看着屏幕，
突然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程默对虚拟世界的陌生人"星辰大海"，
都比对现实中的我温柔耐心。而他对"甜甜圈"的态度，更是我从未得到过的亲昵。
直播结束后，我机械地点开礼物列表，把充值的100块钱全部换成礼物，一股脑送了出去。
程默惊喜的叫声在耳机里炸开："***！谢谢星辰大海大哥的礼物！
这是开播以来收到最大的礼了！"我关掉电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明天是同学聚会，
程默会和"甜甜圈"一起出现吗？他们会像直播间那样互动吗？而我，
又该以什么身份面对他？林小满，还是星辰大海？4同学聚会上，
我特意选了离程默最远的位置。他穿着浅灰色衬衫，头发比直播时更整齐，
正和几个男生讨论着什么游戏。我小口啜饮着柠檬水，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往他那边飘。
"小满，最近怎么样？"班长李芸坐到我旁边，"听说你升职了？""嗯，就加了个小项目。
"我笑了笑，余光瞥见门口进来一个娇小的身影。是雯雯——那个"甜甜圈"。
她穿着粉色连衣裙，一进门就直奔程默那桌。"默默！"她的声音甜得发腻，
"我特意早点结束实习过来的！"我的手指紧紧攥住玻璃杯。默默？现实中她也这么叫他？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的？他们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程默可是个受不了肉麻称呼的人。程默抬头冲她笑了笑，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让座。
我猛地灌了一大口水，呛得直咳嗽。"没事吧？"李芸拍着我的背。
"没事..."我擦着眼角的泪花，看见雯雯几乎贴在程默身上，指着他的手机屏幕说什么。
程默偏头听她说话时，嘴角的弧度让我胃部绞痛。那是我从未得到过的亲近。聚会结束前，
我借口明天加班提前离开。走出餐厅，夏夜的热风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
觉得肺里像塞了块石头，堵得慌。慢悠悠的一边散心，一边晃回家。一看时间才九点半，
我鬼使神差地点开直播平台。程默居然提前开播了，画面里他戴着耳机，
眉头微蹙："今天手感不太好..."观众列表里，"甜甜圈"赫然在列。我刚进去，
她就发了条弹幕："又在打游戏！都不给我朋友圈点赞，差评！哼！
"她朋友圈我偶尔也看到，大多是***和美食。程默居然会给她点赞？他几乎从不发朋友圈，
更别说互动了。程默笑着哄她："下次一定。"这三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现实中我给他发那么多消息，他连"下次一定"这样的敷衍都懒得给我。而且，
他从来都没有跟我朋友圈互动过。我蜷缩在床上上，胸口发闷。我咬住下唇，
直到尝到铁锈味才松开。他们之间的熟稔刺痛了我，
但更痛的是程默的态度——那种自然而然的亲近，是我用三年时间都没能换来的。
直播结束后，我机械地点开礼物列表，把账户里剩下的钱全部换成礼物送了出去。
程默惊喜的声音在耳机里炸开："哇！谢谢星辰大海的礼物！今天怎么了，这么大方？
"我没回复，直接关掉了直播软件。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机突然震动，
是程默的微信："明天晚上有空吗？朋友开了家新餐厅。"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手指颤抖着打字："就我们两个？""还有雯雯和她室友，"他回复得很快，
"她说想尝尝鲜。"我闭上眼睛，慢慢删掉已经打好的"好"，重新输入："明天加班，
你们去吧。""好吧。"他只回了这两个字。我点开雯雯的朋友圈，
已经屏蔽不看她两三年了。就是这么小心眼，我看情敌的朋友圈会难受。
她最新一条是半小时前发的合照——聚会时她靠在程默身边比着剪刀手，
配文"和老朋友们~"。程默果然点了赞，评论区还有他们的互动。雯雯朋友圈的其他内容，
每一条也都有程默的身影。原来他们之间早就有这么多我看不见的交流。而我，
连他直播时随口一句"下次一定"都得不到。我翻身把脸埋进枕头。呵，我真傻，真蠢。
但…明天，明天我还是想准时出现在他的直播间，作为"星辰大海"。
作为他永远不知道是谁的那个人。5连续几天，我像个自虐狂一样准时出现在程默的直播间，
看着"甜甜圈"每天变着花样撒娇。"怎么把主播拐走？"她突然发了这么一句，
后面跟着个坏笑的表情。我蜷缩在床上，手指死死掐着掌心。
居然接住了这个玩笑："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格克里。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1元人民币可以兑换10000亿格克里。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