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角落看着台上的人比武,叹了口气,随后一跃上台与擂主对拼起来,三回合不到擂主便倒在地上。
台下的人低声尔尔,一人在桌边喝酒,看到这情况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跳上台,剑剑相接。
那人凑身贴近李帆:“兄弟,在下跃缭,今日比武场只是为了给刚才那人造势,你却拆了台,主场那边估计己经派人来了,不如打败我后再次挑战他,败下来也好收场。”
李帆思索片刻:“来了人,杀了便是,公然打假赛,罪在他们。”
两人正在交谈,武馆早己把围观人清散,而跃缭听到李帆的话微微一愣,随即开口:“少侠好勇气,我也早不爽武馆做派,不如?”
随后两人持剑同视武馆人员。
半晌,两人踹开武馆大门,己有官兵将两人围住。
县衙府内,县令和师爷相对而坐,师爷喝了口茶,笑着开口:“老爷这次抓了两名要犯,在这京城升官也是指日可待了啊。”
县令也笑了笑,但思索片刻开口:“有一个人被抓时明显不在意,况且他摘下面具有点眼熟,只怕是有靠山,你赶紧派人去打探下,切忌用刑。”
师爷开口:“也好。”
师爷刚走出去,一个门子跑进大堂:“老爷,兵部尚书李大人带人在门外。”
县令忙开口:“快请进来。”
随后忙整理了下官袍,走到众人前开门迎接。
县令将李涫严请到大殿,李涫严开口:“听闻张县令收了个大案,本官前来看看。”
师爷把茶端上来,李涫严拿起来喝了口,张县令将茶端起,却见托盘上放一张纸“李府·李帆”又偷瞄了眼一旁的李涫严,将茶杯放下。
随即笑着开口:“什么大案,虽然知道两人杀了人,但前因后果都未可知,尚需审讯一二才敢定夺。”
李涫严看了看他,也笑着开口:“确实如此,张大人,本官朝中尚有琐事,不便久留,暂且告退。”
随后带人离开。
张县令把李涫严送走,瘫坐在椅子上,师爷也走上前坐在一旁,张县令开口:“还好你及时送过消息,我还在想李大人怎么还来了。”
师爷望了望门口:“一开始他掏出李家腰牌,随即便听闻李大人来了,就送出消息。”
顿了顿,师爷开口:“那现在怎么处理他俩?”
张县令思索一番,随即说:“李大人都亲自出面了,随便问他俩几句就放了他俩吧。”
师爷点了点头便去安排后续审讯。
下午,李帆两人走出县衙大门,李帆看了看跃缭:“之前没听清,你叫什么?”
跃缭摆摆手:“我叫跃缭,今年35,估计是小兄弟两倍大了吧。”
李帆笑了笑:“嗯,我十七,代号水冰。”
跃缭点了点头,两人在一个大树底下坐着,李帆开口:“你有什么打算?”
跃缭愣了愣,李帆继续开口:“我打算成立一个自己的组织,目前在招人,和你志趣相投,想拉拢一下。”
跃缭拔出剑,又收起:“我可不是一个人,不瞒你,我手下也有一帮兄弟,只怕我跟随了你,他们没处去。”
李帆沉思一下:“这样,你把他们都带上,再在附近招点人马,如果你信我,也觉得可行,十天后在青峰山底下等我。”
跃缭点了点头,站起身:“行,我回去想象。”
随后离开。
回到李府,李帆首奔李涫严房门,走进去,李涫严正在练字,李帆走上前,疑惑开口:“父亲,您这是?”
李涫严放下笔:“徐颜栀那厮,退朝后居然说我字不行,你看,我这不也写挺好吗?”
李帆看了眼纸,以及上面的符号,随后开口:“他一个礼部尚书,哪懂父亲您的志在疆场,何必与他斗气。”
李涫严冷哼一声:“你来干什么?”
李帆笑了笑:“这不与父亲商讨下我成立组织的事吗?
我决定在青峰山建立,但工匠不好整啊。”
李涫严摆了摆手:“行了,工匠我给你解决,另外,以后你喝酒可以,但切忌酒后胡言,特别是现在成立了组织,更要注意言行。”
李帆点了点头,随后走出房间。
李涫严笑了笑,把刚写的字烧了,又伏案写起。
另一边,李肃祥房间内,两人站在李老将军前,李肃祥开口:“从此你俩就尽心护着他,不必在意其余,哪怕帝君下令也要问他的意见再行事。”
两人开口:“明白。”
李肃祥点了点头又开口:“你俩跟我己经二十余年,所以才让你俩去辅佐他,让他尽快成长,行了,你俩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