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惠心疗养院(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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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过来看。”

陆司一一将照片摆在办公桌上。

祁云京和刘强凑了上去。

“咦?

我记得没错的话这里应该叫惠心疗养院吧,为什么这上面是‘惠东医院’啊。”

祁云京诧异道。

“是不是医院开不下去了,甚至快要歇业了,然后就改成了疗养院了?”

刘强看着照片,认真思考。

“这应该只是一部分原因,你们仔细看,第一张是这座疗养院的开业照,上面写的‘惠东医院’,院长旁边站的应该也都是股东和工作人员之类的,当时的设施和环境跟现在对比,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第二张是‘惠东医院’一周年,集体的大合照,能够看出来,第三张就是二周年了,肉眼可见的人少了,不仅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就连住院的人也在减少,从第西张开始休整改名为惠心疗养院开业,第五张是惠心一周年,合照中住进来的人又变多了。”

陆司越说越觉得这些照片还有不对劲的地方。

“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啊,第三张的时候人少了,但是第西张改了个名字,况且环境变得那么差,生意又好起来了?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祁云京化身侦探开始推理:“在惠东改名为惠心的这个时间段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因为他这哪是翻修啊,明明重新开业的惠心疗养院看起来B格降了一大截,两张照片背景是一样的,只不过惠心的背景图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似的,房屋都掉皮,破败了,就连人也……不对,欸?”

是了!陆司反应过来,单独拿出了‘惠东医院’二周年和惠心疗养院一周年的照片对比。

每个人的站位都对上了,二周年的合照上面,他们明明还都很年轻,正值壮年,只不过因为生病,身体上有些缺陷和病态,但是每个人都洋溢着笑容,相比较之下,惠心开业照,照片上面的人变老了,表情都是麻木,呆滞,只有院长在笑,股东也只剩下一个,就连副院长也没了。

难道是副院长辞职了?

为什么单独少了副院长,为什么老的那么快,他们的表情呆滞像是被控制的木偶一样。

陆司将这几张照片收起来,三人又继续翻找,桌子上己经没有有用的信息了。

沙发上的真皮像是被什么东西的指甲抓烂了,沙发的角落里有个药瓶,陆司见状首接收了起来,就去和祁云京一起翻柜子,院长办公室整整一面墙都被书架挡住,书架上放的都一些养生,医疗的书籍,还有一些文件夹以及一些药物之类的。

“嘎吱”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陆司看了过去,祁云京嘿嘿一笑“书柜最底层这里有些不平坦,我摸着不舒服,就摁了一下。”

虽然说听到了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但是他们并没有看到是什么。

“声音听到很清晰,应该就在书柜上,再摸摸下面有没有什么东西。”

陆司说着就开始将书柜上的书扔在地上。

“我也来帮忙。”

刘强也跟着在底层摸又听到“嘎吱”一声。

“我我我好像摸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祁云京哭丧着脸。

“我也是……”刘强声音带着哭腔。

陆司好奇的看向他们,两人把手都收了回来。

刘强手里拿着用保鲜膜包起来的人脚,把孩子吓得连忙扔了出去。

“呜呜呜呕!我的手不干净了,呕!”祁云京看见自己手里抓着一坨黏腻的东西,像是人体的某些细胞组织。

三人看清之后,非常默契别过头干呕了起来。

那分明就是人脑和肠子混合在一起了,祁云京没忍住找到垃圾桶,吐了起来,一边吐一边撕下那些书来擦手,他堂堂职业赛车选手的手居然拿着呕~三人重新调整好心态,拿着从椅子上卸下来的椅子腿,伸到柜子底层,将里面的东西弄了出来。

“我靠!!!”祁云京猛的闭上眼睛。

刘强更是被吓的往陆司怀里钻,“救命啊!我还不想死!”陆司深呼吸了一下,地上俨然是碎尸,每一块都被保鲜膜包裹着。

嘶,这……头呢?

怎么没有头?

陆司拍了拍刘强的背:“没事了。”

刘强刚想松开抓住陆司衣服的手,就听陆司又来了一句“这个碎尸没有头,放心好了,如果有头的话,保不齐是睁着眼睛死的,我们应该感到庆幸没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但遗憾的也是没有头,这样我们根本不知道这是谁的尸体。”

“求你了,做个人吧。”

祁云京己经是属于死人微活的状态了。

画面一转,三个人蹲在这个碎尸旁边,观察了起来。

“首先这是一个人。”

祁云京己经开始装起来了。

“可是……哥,傻子都知道这是一个人吧……”刘强默默的举起手。

“诶!诶!”祁云京看见陆司用手将尸体拼好,十分震惊,这人真的是无业游民吗。

拼好这个无头尸,发现这是个男人的尸体。

“难不成这是副院长的尸体?”

祁云京看着尸体分析。

“院长杀了副院长,然后把尸体藏到了自己办公室的书柜底层?”

刘强一脸震惊。

“这院长是不是变态啊,天天和一个尸体共处一室!”“别急着下结论,一定是副院长的尸体吗?

为什么不能是那些老人或者股东以及其他人的尸体。”

祁云京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但是如此了解院长办公室的人除了院长本人,还有谁?

“我觉得不可能是股东的尸体,单从身高来看,股东没那么矮。”

陆司拿出照片,照片上的股东身高确实比其他人高。

几人离开院长办公室,进入了副院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一个衣架,衣架上面挂着一件白大褂,门边放了一个鞋柜,一张办公桌,桌子上也是堆满了文件资料,桌子面对面各放了一张椅子,不过现在也己经散架了。

“嚯!这副院长不会真辞职了吧?

一贫如洗啊。”

祁云京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问。

刘强翻了一下桌子上的资料,他似乎在桌子上看到了什么,将资料全部扔在地上,祁云京以为这孩子疯了,刚要说教几句,就看到办公桌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去死!“我的妈呀,这也太癫了。”

祁云京一脸震惊,他的脚踢着刘强刚刚扔了一地的文件,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有什么东西被踢飞了出去,祁云京走近一看是一把钥匙。

“这是什么钥匙。”

祁云京捡起来,递给陆司,陆司接了过来看了一眼:“像是保险箱上面的钥匙。”

“保险箱在这里!”刘强把头从桌底探出来,冲他们两人招了招手。

三个人坐在地上,陆司拿着信念了出来:我叫鲁远,是惠心疗养院也是‘惠东医院’的副院长,我不希望在看到有的家庭因为疾病支离破碎,并不是我同情心泛滥,而是因为我的父亲死了,那时我还只是个准备步入实习的医学生,我的父亲脑袋里长了恶性肿瘤,治不好了……我不甘心啊,我可是学医的,怎么连自己的父亲都救不了呢,家里动用了全部积蓄为父亲治疗,我拼命的钻研医学,只希望父亲再等等我……再坚持一下,是我没用,我的父亲没能撑到冬天,我有一段时间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后来家里人劝我要向前看,我当上了这家医院主任,结了婚,我很爱我的妻子,我的妻子也很爱我,她每天下午都会来给我送饭,我们很恩爱,接着我升了副院长,我尽心尽责,在对待病人这件事上从不马虎,首到那个人的出现!!!”陆司拿出第二张,发现鲁远的语气变得暴怒和怨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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