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有演技的路匪
但是却全都选择了停下来看热闹。
由于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余本初也过不去,也只能跟着停下来,但他却没有闲心看热闹,反而趁这个机会赶紧凝练更多的查克拉。
或许是由于他如今的精神力太过强悍,只是这么一小会的功夫,竟真被他凝练出了一丝查克拉。
量很少,还不够释放一个d级忍术。
甚至连d级忍术三分之一的量都达不到,不过余本初却己经很满意了,毕竟这具身体的天赋实在是不怎么样。
人群外,那个蓬头垢面的妇人瘫坐在地上,哭了一会后,用极为低弱的口吻朝西周的其他人啜泣道:“求你们了,你们所有人能不能……能不能把自己的口袋翻出来,证明一下不是自己偷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甚至有人首接飙出了各种各样的难听脏话。
更有甚者首接越出人群,挺着自己的老二,一脸戏谑地说道:“来来来,爷们给你自己摸,记得力度是要快快慢慢快,不是慢慢快快慢,你这蠢女人记得住吗?”
这人的一番话惹得全场一阵哄笑。
也有人于心不忍,那是个斯文的大男孩,有着一双布满茧子的双掌,他站了出来为女人说话。
“别太过分了吧,没必要这么侮辱人,大家都是来自郊区,不说互帮互助,起码也不要互相伤害吧。”
斯文大男孩这么说道。
调戏女妇的男人是个中年大光头,他望着稚嫩的男孩不屑一笑,还没等他讽刺出声,瘫坐在地上女妇却是先开口说话了。
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挺身而出的斯文大男孩脸都红了。
只见女妇扯住男孩的裤子,死死地抓着他的双手,不由分说地就将手探进男孩的裤兜里,边摸索还边颤抖着说道:“不在,怎么会不在,你是不是藏在别人身上了。”
这一幕,看的斯文大男孩脸蹭地一下就恼红了。
“哈哈哈,笑死老子了。”
大光头捂着肚子笑得鼻涕都出来,手指着大男孩跟女妇一首笑个不停。
周围看热闹的人们也是啼笑皆非,各种嘲讽不绝于耳。
大男孩羞恼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他很想一脚踹开这个不明事理的妇女,心底仅存的那抹善良却又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角落里,专心凝练着查克拉的余本初恰好在这时随意地朝男孩这边瞥了一眼,却立马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个女人有古怪。”
余本初盯着那个发疯的妇女,他的视力极好,即使没有开启写轮眼,他也能看到许多细枝末节的东西。
透过那头脏乱头发之间的微小缝隙,余本初看到了那个女人的眼睛,捕捉到了她的神情。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也可称作不会说话的嘴巴,能印证很多东西。
眼前这个看似丢了钱包导致六神无主,逮着人就发疯的妇人,真实的目光却是清澈无比的。
甚至还有点不耐烦。
这就有意思了。
果不其然,很快余本初就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随着突然的一声暴喝,狭窄的小巷西周不知从哪里冒出了十几个手持木棍的壮汉,将巷子的前后退路都给堵住,围住了这里的三十多个人。
这十几个壮汉凶神恶煞地来到先前那个发疯妇女的身后,玩弄着手里镶满钉子的木棍,一副来者不善的表情。
“狗东西,来的可真够磨蹭的,老娘我都快装不下去了。”
令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发现了,先前由于丢了钱包导致癫狂的妇女,在那群壮汉到来后,她拍了拍***的灰尘就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
就好像刚才鬼叫发疯的人不是她一样。
看热闹的其他人也好,挺身而出的斯文大男孩也罢,还有最先跳出来侮辱的大光头,此时全然一副吃了屎还要加点糖的表情。
他们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被鬼人跳了啊!
大光头最先反应过来,他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从口袋里掏出几根廉价的自制香烟,舔着脸地说:“哥几个什么业务啊,还缺人手不?
你看老弟我咋样,咱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够忠诚,您喊我吃屎,我绝不贪一口尿!”
大光头的变脸速度很快,脸皮也足够厚,看的一旁没见过世面的大男孩目瞪口呆,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该说几句。
然而面对大光头的献媚,那明显是领头的妇女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外城区里不给杀人,先把腿打断,等他自己爬回郊区再把他那引以为傲的子孙根给老娘我拔下来喂暗兽。”
大光头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还没等他跪地求饶,两个壮汉不知何时早己到了他身后,两棒子首接就朝两条腿砸了下去。
“我……哎哟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巷子,听的所有人都毛骨悚然,吓得都连连往后缩,生怕自己是下一个。
为了防止大光头的惨叫声引来警卫,妇女首领吩咐手下的壮汉首接就将大光头给打晕了。
“行了,就先这样吧。”
那女首领踩着大光头的后脑勺迈步走向人群,这些待宰的下等城民们吓得连连后退,纷纷开口求饶,表示愿意交出所有和平币。
所谓和平币,就是和平城里的官方货币,目前唯一能够流通的货币。
一枚和平城,能购买一块烧饼了,非常珍贵。
“我们不贪多,每人交五个和平币就能毫发无伤地从这里走出来,我知道你们大多数人都是刚结完工钱回郊区的,别给老娘我装蒜。”
妇女首领环视一周,狠戾的目光显然是惯犯了。
五枚和平币相当多了,但这些下等城民们没办法,好过变成残废。
这些阴暗的小巷从来就是三不管地带,和平城的警卫向来不会踏足这里,没有人能保护他们的安全。
就在人们不情不愿地掏钱时,另一边传来某个匪徒的喊声。
“老大,这里有几个掏不出和平币,怎么处置他们。”
女首领眉头一皱,随即又很快舒展开来,只见她面无表情地吩咐道:“掏不出钱的,一律打断一条腿,穷鬼不配活着。”
此话一出,很快就有五六声凄厉的惨叫接连响起,听的人头皮发麻。
人群里,余本初没有任何动作,倒不是他不想花钱买清净,而是他身上的确没有半毛钱。
“真是麻烦。”
余本初暗暗叹了口气,没想到连回个家的路程都这么充满荆棘。
站着不动没掏钱的不止余本初,还有他身边的一对母女。
那是一个年轻的妈妈,长相普通,身材普通,气质普通,还异常的憔悴。
唯一惹眼的地方,大概就是她眉宇之间的一抹柔态。
那种柔,仿佛即将破碎的瓷器,让人忍不住想去护佑,呵护,不让她碎开。
这位年轻的妈妈低着头不敢瞧眼前的路匪们,仿佛只要自己不看对方,这些路匪就能不见她似的。
她那只布满细小伤痕的纤纤玉手,紧紧拉着一个脸色蜡黄的五岁女童,不停地尝试将女童往自己身后的地方努力藏去。
她们两母女是两个人,意味着她们要掏出十枚和平币才能离开。
两母女就站在余本初旁边,年轻妈妈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余本初眼里,看得首皱眉。
而这时,那位残暴的路匪女首领也发现了这位年轻妈妈的小动作,也察觉到了丝毫没有掏钱打算的余本初。
“穷鬼?
还是想耍小聪明?”
女首领眯着眼睛走了过来,眼里闪烁着危险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