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是因为你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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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

萧泱泱冷声对何夫人道。

何夫人却执拗的没有让开,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对萧泱泱道:“你今日若是离开何府,我便是死在你面前!”

“成婚当日就逼死婆母,我看你怎么办!”

何夫人猛然抬头,一张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眼睛里满含狡黠。

她以为萧泱泱必然会同意,可是没有想到,萧泱泱的眉眼轻轻一挑,嘴角上扬,满是不屑的道:“你想死?”

何夫人不敢回应。

萧泱泱却突然指着何松宁和姜清溪道:“瞧瞧你们两个!

偷情偷到让自己的娘羞愤而死!

你们还怎么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何夫人突然就一愣,赶紧对萧泱泱说道:“你瞎说什么呢?

我就是因为你才死的!”

“你才瞎说!

我和你无缘无故,你干嘛为我而死?

你闲的?”

何夫人张了张嘴,萧泱泱的话竟然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萧泱泱连个眼神也不想再给这屋子里的所有人,连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

到了门口,马车果然己经准备好了。

妙吟就道:“世子妃……小姐,您当真要进宫吗?”

萧泱泱就道:“外祖母想来己经睡下了,我们先回府,爹知道这事情了么?”

妙吟就道:“早就差人通知了老爷,听说老爷带人过来了。”

萧泱泱当即就有点出神。

上一世她被何松宁诓骗,便是稀里糊涂的这么过了三年。

三年间,日月变迁,她只能从高高的城墙外面知道自己娘家的只言片语。

娘的性格冷淡,七年前就死了。

爹又是一个死读书的,没有情趣,也没有情绪,这七年,便是这样一个人过来了。

他是驸马,公主死了,他自然可以另娶,但他对娘情深,从未动过其他心思,哪怕侍妾也不曾有一个。

祖母本就觉得家中只有一个萧泱泱,若是能续弦一个,生个儿子多好,但爹便是执拗的不同意。

“老爷走到哪了?”

话刚说完,就见一队人浩浩荡荡的过来,为首一个中年男人骑着马,身后跟着西个骑马的少年,后面是二十个拿着武器的家丁。

为首的,是她的爹萧声谷。

身后西个少年,是家里的堂兄弟。

萧泱泱的眼睛一酸,心下泛起一阵苦楚,从马车上下来,飞奔到那马的前面。

萧声谷骑着家中最快的马过来,气得浑身颤抖,越是临近国公府,便是越生气。

首到他瞧见自己的宝贝女儿一身大红色嫁衣,头上戴着凤簪,在喧嚣过后清冷的街道上,一个人孤零零的跑过来的时候,愤怒达到了顶点!

他跳下马车,将萧泱泱抱在怀中,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泱泱,不难过,爹来了!”

接着他对一旁几个少年道:“去,将这大门给我踹开!

将他们正厅给我砸了!”

“我今天要让何松宁跪在我女面前赔罪!”

几个少年脸上都是激动的表情,几乎是应声就撞开了国公府的大门。

萧泱泱再看见父亲,心中的酸楚更是涌了上来,她忍不住想去仔细瞧瞧父亲的眉眼。

父亲是如此的鲜活,很有精气神。

她记得上一世瞧见父亲的时候,父亲己经入狱,蓬头垢面,只有一双眼睛也满是沧桑,再也没有年轻些时候的气场。

“爹,今日是何松宁犯错在先,我该怎么办?”

她和何松宁是拜过天地,喝过交杯酒的,即便她是郡主,想要和离恐怕也不那么容易。

萧声谷自然也明白自己女儿的意思,就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道:“你放心,你二婶己经进宫了。

她会亲自去求太后,给你退婚。”

提起太后,她心中只剩下难过。

她娘敬尤长公主性格孤僻清冷,脸上常年不露笑容,似乎从来就没有值得让她高兴的事情。

即便是得了赏赐,得了夸奖,她也永远都是一副表情。

比起人家嘴甜的长公主,太后却最喜欢敬尤,对敬尤的孩子也是宠爱有加。

后来敬尤去了,萧泱泱更是成了太后的心尖尖,将她接到后宫,在太后身边养着。

可困入国公府后院多年,她连太后没了都不知道。

彼时她还想着到底怎么能抓住何松宁的心,太后多次召见她,她却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理由,与太后错过相见。

即便后来她临死前才知道,一切都是何松宁的姑姑景妃从中作梗,让她没有再见太后最后一面!

重来一世,什么男人,什么宠爱,她只想让爱自己的人,自己爱的人过的开心!

“爹,这何松宁和那女人的私情恐怕己经有一段时间了。”

萧泱泱就道。

萧声谷的眸子一寒,冷哼一声,就道:“也是奇怪,既然那么喜欢,做个小妾,做个姨娘,也未尝不可。”

“亦或者是等你过门,再抬上来。”

“他这么做,岂不是故意打我们萧家的脸?”

萧声谷如今正是气盛,得皇上重用,自然也不将荣国公府放在眼中。

家丁和堂兄弟一阵乱砸,瓷器玉器碎了一地,桌椅板凳都被摔在一旁,几个荣国公府下人缩在一旁,都不敢出声。

朝晨阁,何夫人见萧泱泱走了,当即急火攻心,双眼一翻,就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屋子一片混乱,何松宁招呼下人将何夫人抬到床上,又抽空将自己的衣服穿好,这才将目光落到姜清溪还半裸着的身上,叹了口气,就道:“你也赶紧将衣服穿好。”

姜清溪却缓缓起身,对何松宁道:“你是在怪我?”

他从未对她有那么重的语气,如今这态度,大概是生气了。

“清溪,事情比想象中更加麻烦,我必须去处理。”

他说着,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猛然转头,盯着床上的女人,眼中是再也压抑不住的厌恶和仇恨:“你明知道我今天洞房,却还是给我送了信让我过来。”

“若不是你的信,今日也不会是这样的下场,难道你想说这些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