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谢纪之抓紧手上的东西。
韩慰笑了笑:“别那么紧张嘛~就是去个地方。”
“去哪?”
“你是第一个来到这种地方的,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
谢纪之看着他总感觉他的笑有点不怀好意?
谢纪之半信半疑地吃着手上的兔肉。
……谢纪之吃完了,但面前的人没说话,只是盘坐着闭目养神。
谢纪之也懒得管,随意的躺在地上。
干黄的甘草,正好成了床垫。
挨着火堆旁倒是温暖了许多,让人生起滔滔困意。
谢纪之的眼皮缓缓闭上,沉睡了起来……深夜里,谢纪之熟睡着。
韩慰看着谢纪之,白皙的脸颊熟睡的样子,就像仓鼠一样,腮帮子压着干草股出了一个小包。
这身衣衫的面料,是来自江南的上等云锦。
丝线交织间,泛着柔和光泽,淡蓝色调清新雅致。
再加上小人的独有的清冷气质,就好像天生就拒人于千里。
韩慰不觉得这个人有什么用,反正赤羽绳己经在他手上了。
再怎么样都要带着他,要是一不小心死了,自己也得死,还不如呆在自己身边,自己要是死了,拉个人陪葬。
谢纪之的梦:天空湛蓝如宝石,纯净的没有一点杂质,显然是晴空。
赤红墙,金黄瓦。
是太和殿。
“陛下,父亲年事己高,恐不能参战。”
少年叩首,双膝跪地,犹如风中残叶。
单薄的蓝衣显得无助而寂寞。
“世子爷,还是回去吧。
陛下不会见你的,况且陛下己经下旨您不能……”张译公公欲言又止,最后只剩无声的叹息。
“世子爷请回。”
“公公求您了,让臣见见陛下。
求您了——”谢煦朝拉着张译赤红色的官服,绣着丹顶鹤的衣角被揉皱。
“世子殿下请回。”
张译抽回衣角,决然离开。
少年并没有离开,只是一首在原地跪着。
他不信,不信陛下会如此绝情。
可是他忘了,陛下都不曾给过自己儿子一点情意,又怎会在意年少时的情谊……后来的少年跪到了天暗,又跪到了天亮,太和殿的门都不曾开过。
少年叩首,最后离开太和殿……韩慰戳戳了谢纪之的脸,软软的。
谢纪之被戳得不舒服,有些烦躁微微的蹙眉。
猛地睁开眼,与面前的人西目相对。
看到眼前的人,谢纪之默默的退了几步。
有感觉身后的焦热,身后是火堆啊。
“你又想干什么?”
“再不醒,怕是醒不来了。”
“何意?”
韩慰看了看谢纪之,又看了看门缝外的雪,点点白花飘进屋内。
“嘘,他要来了。”
“他?
他是谁?”
韩慰猛地站起身来,顺便把谢纪之提了起来,跃到了屋内的房梁上。
几乎是一瞬间,原本紧闭的房门破开了。
“钱!
钱!
钱!
更多钱!”
随之进来的是一个个人骨小人。
人骨身上冒着紫光。
韩慰看着人骨,身上冒着紫光,大概是被控制的。
冒出来的紫光是灵气,而人骨上身上并没有灵核,是输入了灵气。
谢纪之看着附有生气人骨,八分好奇,两分惊奇。
“这是什么?”
谢纪之好奇的问。
“人骨,看不出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