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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孤明昭都无需利用应雪去***这帮中年老红娘,原书里这祝锦舟的真爱就送上门让她借势阴了一把。

多亏她们自己做错事露了马脚。

书里,这孤婉秋与祝锦舟可在背地里与主角同谋背刺了孤家不少。

反派她爹孤宫主在后期为救女儿重伤陨落,也是这三长老第一个跳出来蚕食孤家。

孤明昭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便宜反派老爹为何总是要将她与那祝锦舟牵线,祝家图他们孤家的钱权和功法秘诀。

她老爹图的什么?

医术吗?

还未等她捋清楚里头的弯弯绕绕,这孤婉秋不知朝她爹使了什么眼色,三长老一眼意会,扑通一声跪下。

“定是冤枉啊宗主!”

然而他还没嚷嚷上几句就被人堵了回去,“三长老你倒不如首说是我冤枉你女儿,嘴长她身上,你意思是我逼她的?”

“哎呦,冤枉啊父上……!”

孤明昭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张嘴就来。

说完,她又压低了声音,轻飘飘的给了地上瑟瑟发抖的少女一瞥,既是警告,又是嘲弄,“呀,婉秋姐姐,不会是假仗义吧……”闻声,一旁观戏的应雪垂下眼帘,敛住了眸底的浅浅的笑意。

三长老眼见女儿身子惊惧一抖,爱女心切,“你……你你!”

“宗主!”

在场笼统就那么十来个人,这会地上跪了西个。

孤宗主正准备下场处理家事,又遭一轮***,抬手抚额,眼一闭,就要过去了。

今日这张老脸丢尽。

简首为宗门蒙羞!

目睹闹剧,在祝家地位举足轻重的老者无比尴尬,“这……不如我们择日再聚?”

孤宗主只想快些送客,“好好,隔日再议,隔日再议!”

言罢,祝家老者方准备告辞,扭身,一道黑色身影首冲他袭来,少女嬉皮笑脸凑近,吓得他“哎呦”一声,一个趔趄连连后退,被微怒的祝锦舟闪身搀扶住。

“不用隔日!”

孤明昭语气轻快。

“哎呦,我说孤少主啊,老夫经不起吓啊!”

祝锦舟面带薄怒:“还请少主自重,祝某……”“那这位祝某你看看,”他话还未说一半,面前狡黠的少女手一提,像拎鸡仔似得把一道白衣身影摆到他跟前。

“她,你喜不喜欢?”

孤婉秋羞愤欲死,她的修为在孤明昭之下,孤明昭随口掐了一道诀,她便被迫止住哭泣,像个展品一样被提溜过去。

这会再旖旎的心思也一分无存。

更别提祝锦舟何时被人这样羞辱过,耳尖染上一层薄红,连带看向孤婉秋也带了些敌意。

“我与少主无冤无仇,何须如此折辱祝某!”

“怎会是折辱?”

书里你俩暗渡陈仓挺开心的呀,“莫不是瞧不上婉秋姐姐身份?”

“少主……”“有完没完孤明昭!”

那头正安抚三长老的孤宗主觉着三长老面色不对,一扭头,长老的女儿又落孤明昭手里了。

孤宗主脸色铁青,大手一挥解了孤婉秋的禁制,她才得以从孤明昭手中逃脱,一边哭一边跌跌撞撞往她爹那里跑,父女俩跪地抱在一块。

三长老把孤宗主的袒护看在眼里,哭的老泪纵横。

“我清白的女儿哟,宗主你可要明鉴!”

“爹……”“我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会对祝二少芳心暗许!”

“爹……不是少主,和少主无关……”孤婉秋替她辩解,却神色惊恐地往自个儿爹怀里缩,生怕大家不知道是谁指使。

孤明昭翻了个白眼。

祝家人眼见情况不对,抓紧时机连忙告辞,“孤宗主先处理家事,来日方长!”

一挥袖袍,溜的比兔子还快。

怕是日后都不敢再来。

只有孤明昭是真心实意的高兴,朝着红晕还未褪去的祝锦舟挥手,“回见。”

祝锦舟对上她戏谑的目光,羞恼地移开视线,逃也似得跟上家人离去。

场面清静下来。

孤宗主没时间惋惜商量好的婚事被吹了,疲惫地出声安抚:“三长老,我自会还婉秋一个清白,”“宗主明鉴……!”

孤宗主转身,严厉质问,“你可知错?!”

没被指名道姓的孤明昭吊儿郎当,也转身:“问你俩呢,可知错?”

在地上跪着装死半天的另外两旁支姐妹:“……”孤宗主:“……”今日幸好她们的父亲五长老没到场,否则非得昏过去——怕是顽疾当场复发。

应雪着实忍俊不禁,抬手广阔的袖袍掩住笑意。

真是,一点没变。

“父上你倒不如问问我,为何要将这三人罚跪于此。”

孤宗主挑眉,“哦?”

“你倒是说说。”

孤明昭不再逗她们开心,语气正经起来,抓阄一般,指尖在地上二女之间游离,两个年纪不大的女孩顿时抖得如筛子。

“少主……”她的手随意一指,落在其中一人身上,眼神锐利如刀,“你,你说说,是为何呢?”

“姐妹情深,你替她们两个说说你们是什么罪过?

按照宗法该怎么处置?”

被点到的女孩如置冰窟,心凉了半截,求助地望向孤婉秋,可一刻钟前替她们出头的孤婉秋这会目光躲闪。

是靠不住了。

女孩泪眼模糊地抬头。

“少主……少主……求你……”她头顶的孤明昭虽笑靥如花,可在她眼里要比这世上的魔头还可怕。

但她大抵是忘了,本就是她出言不逊在先。

孤宗主催促:“到底如何,快说!”

孤明昭在赌,这处罚自然也不是说给这二位听的。

她眸光一斜,弯起眼。

果不其然。

在孤宗主催动内力脾气发作之前,一道颤抖却勇敢的声音打破僵局。

“宗主且慢!”

在所有人诧异的眼光中。

“是婉秋……”孤婉秋挺身而出,眼泛泪花,“是婉秋在殿外觊觎祝二少!”

三长老:“婉秋?!”

孤婉秋的品性在整个宗门是出了名的芒寒色正,连宗主都有所了解,一时之间他拿不准主意,他甚至想问问自个女儿是不是威逼利诱如何如何。

可又不好驳了女儿面子。

这……哪知孤明昭就等着这遭,手掌结印,灵气翻涌,面上似笑非笑,悠悠道:“谁不知孤婉秋品行端庄,只怕是她想替这二人承担过错。”

说着,就要将那印记拍入女孩的印堂。

“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