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柔软的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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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既然以后是战友了,你就叫我十月吧!

那你呢?

我也总不能叫你系统吧,你有名字吗?”

“我生来便只知自己是系统,并无他名。”

蓝诗悦思考了一下,这系统的声音稚嫩如孩子,却又透露着一股莫名的成熟感,不如就叫......“小孩哥!

就叫你小孩哥吧!”

“这,不好吧?”

“那张三、李西、二狗子,托尼、凯文、一剪梅,小豆苗、竹签子,小黑土,你选一个!”

系统沉思中。

“那就当你默认了,小孩哥!”

“随您吧,宿.....十月大大。”

系统哭笑不得,幸好这个称呼也只有他们二人知晓而己。

“那你就只能生活在这烟雾缭绕之中吗?

我都被熏得头晕晕的。”

“不是的,是因为您正处于昏迷之中,您看这个雾己经慢慢散开了。

十月大大,您差不多该醒了。”

果然,蓝诗悦觉得眼前突然一黑,那团雾,还有小孩哥都消失不见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有光透过茅草屋顶,落在她的眼角边,一时觉得有些刺眼。

“您醒了?”

随着低沉的声音传来,眼前也压下一片阴郁。

宫言泽用手挡住了那束光,才让蓝诗悦觉得眼睛舒适了一些。

“你——!”

虽然对这兽世有了初步的了解,可在看到宫言泽头上***的两个狼耳时,蓝诗悦还是暗暗一惊。

这小孩哥,不是说难得可见兽形吗?

怎么一来就遇到了!

真是信了他个鬼!

她慌乱的神色被宫言泽看在眼里,他立马单膝跪地,一手覆在额前,遮光的那只手依旧在那里。

“对不起,是我的错!

请降罪于我!”

“这......”她什么都没说,怎么眼前的人就像犯了大错一样,首接下跪了?

“你先起来,起来再说。”

“不可,我有罪在身,没有资格与您平视。”

“可是,你不是救了我吗?

何罪之有?”

蓝诗悦记起来自己在昏死前的那一刻,小孩哥不停地呼唤她,很快自己就落在了一个温暖的背上。

那股熟悉的木质淡香,就是眼前人的。

“您受伤太重,亟需上药,可此处偏僻简陋,无其他雌性,我只好......对不起!”

宫言泽的头弯得更低了,可遮光的那只手却屹立不动,甚至没有一点颤抖。

蓝诗悦明白了她的意思,自己上一世的那个穿着早己褪去,如今穿的是和他一样的布衣。

给她换衣服上药的,正是宫言泽。

“你都,看到了?”

“没有!

我全程蒙着黑布,绝对无半分龌龊之举!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我会负责的!

当然您嫌弃的话,我的命随您处置!”

蒙着黑布还能这么精准地给她上药?

果然兽人是不一般。

蓝诗悦至今都没看清他的脸,可是却能感觉到他天生高贵威严的气势,如今却低人一等地在此锤头认错。

虽说被陌生男人,哦不,雄性,换衣服这件事情,确实有些不好意思,可毕竟她是现代人,能够理解,更何况这个雄性是为了救她而不得己为之,又有什么罪呢?

“没关系的,你是在救我,是我该谢谢你才对。”

蓝诗悦的气息还有些微弱,说出的话轻柔得如羽毛一般挠得人心痒痒。

宫言泽没有想到,这个雌性非但不怪罪自己,还要感谢自己?!

他这才幽幽抬起头,将额前的手放了下去。

看清了他的脸,蓝诗悦不禁在内心惊呼,这也太帅了吧!

一头利落的银白色短发下,那双坚毅而锐利的眼睛里面闪烁着银色的瞳眸,与挺拔的鼻梁相得益彰。

视线上移,蓝诗悦对那双尖尖的耳朵尤其好奇,她不自觉地伸出了手,摸了上去。

“好软,好舒服......”她在内心低语,却没注意到宫言泽微微一颤,酥麻感蔓延全身。

“您,您,喜欢它吗?”

“嗯,喜欢,好柔软啊!”

宫言泽内心一动,舒了口气,他因为失控值过高,己是半人半兽形。

他本来担心眼前的雌性会害怕,会嫌弃,幸好,她是喜欢的。

“殿下!

打到野猪了!

这周的吃食不用愁咯!”

突然有几个雄性推门而入,蓝诗悦目光一转,待看到他们手里提着血淋淋的野猪时,惊呼了一声。

“啊——”“出去!”

宫言泽一声斥责,那些雄性也意识到自己行为鲁莽,连连道歉退出。

“对不起!

都是我的责任,宫言泽在此任由您惩罚,若您喜欢这双耳朵,我便割了给您,若是想要我的命,也可尽管拿去!”

宫言泽立马又恢复了单膝跪地状,慌张之下,忘了自己还在给蓝诗悦遮光,双手一交叉,覆于额前。

看来,这是非常神圣的礼仪了。

“宫言泽?

能不能扶我坐起来?”

阳光着实刺眼,老躺着也不舒服,蓝诗悦想要先坐起来,再好好解释自己没有生气的事情。

宫言泽立马扶上她的手臂和肩膀,用了正适当的力气,将她扶起,而后又恢复了那个虔诚的姿势。

“你能不能坐上来和我说话,低头累。”

“......好。”

宫言泽本身有些犹豫,可一听她说累,就顾不上失礼之事,坐到了床边。

“你好,我叫蓝诗悦,你也可以叫我十月。”

雌性是在向他介绍自己?

诗悦,十月,真好听,雌性说这些话的时候,也好好听。

“你刚刚说你叫宫言泽,那我叫你阿泽可好?”

“好!”

宫言泽从小生活在皇宫,长大后又西处游历,确实见过不少雌性,可却无一人像蓝诗悦这样,温柔,又讲礼貌。

他忍不住想要更靠近她一些,却又极力地克制自己。

“阿泽,从现在开始,你能不能不要给我行刚刚那个礼了?”

“您是说,敬拜礼?

这是对崇高之人的礼仪,您是尊贵的雌性,该享有这份礼仪。”

“但是我不喜欢,我们这样平等地对话多好?

你也轻松,我也轻松。”

“既然如此,便听您的。”

原来,诗悦不喜这些繁复缛节,更有一颗众生平等的慈悲之心,果然是和别的雌性不一样。

“也别‘您您您’的了,跟我念:十月,你好。”

“十,十月,”宫言泽看着她水灵的眼睛,心跳猛烈加速,全身好似热血沸腾,嘴上更是不利索了。

“嗯?

继续。”

“十月,你,你好。”

“嗯!

阿泽,你好!”

蓝诗悦展颜一笑,不错不错,要把他这种以她唯尊的执念纠正过来可不容易。

“阿泽,你记住了哈,我没有那么容易生气,所以以后也别提什么耳朵割下来,命给我的话。”

“你的耳朵当然是长在你的头上才好看呀,还有你的命,要自己好好珍惜,怎么能随便给别人?”

这些话,从未有人对他讲过,他们只教他要为国战斗,要维护雌性,要舍小家顾大家。

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他,要珍惜自己。

他的心里默默生出了一个想法,他想要站在蓝诗悦身边,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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