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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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个乐观开朗积极向上的女孩,怎么就这样突然***了呢?

明明说好的,等她毕业就和宋词结婚的,还有一个月,就还差一个月啊!

“草!”

“草!!”

“草!!!”

宋词一边低声怒骂,一边抽着自己的耳光。

这样的事实宋词难以接受!

真的接受不了!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一个月的时间,就差这一个月!

宋词和上官容就能步入婚姻的殿堂,开始他们的幸福生活,可是为什么上官容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了呢?!

宰牛这份工作,其实工资不低,西年时间,工资加上一些外快,宋词己经攒下二十多万,这笔钱足够他们二人在老家余月市,甚至是洪都市安家的。

明明美好的日子就在前面的,可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呢?

为什么?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宋词在心里不断的问自己。

邓文冶见宋词这样,拍了拍宋词的肩膀,说了句:“上我车。”

随后,宋词迈出脚步,迎着昏暗的阳光,往殡仪馆门口走去,跟着邓文冶上了他的车。

上车之后,邓文冶并没有第一时间发动,而是扭头看了眼副驾驶的宋词。

“小词,你先平复一下心情。”

“冶哥,我…我……”宋词不知所措,眼泪在这时候,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在洪都西年时间,认识宋词的人都知道他有个大学生女朋友,很甜蜜,很美满,感情很好。

“哭吧!

哭出来就好了。”

邓文冶轻声说了句,作为一名警察,他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知道这个时候要让宋词尽情宣泄情绪,所以他在旁边默默看着宋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邓文冶给宋词递过一包抽纸,“好了,下面这事,我算是违反纪律了,但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他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拿出手机,翻出了几张照片,“看看吧。”

宋词首先看到的是一双手,手腕上有明显被绳子捆绑之后的勒痕。

接着,他把目光移到修长的手指上,他肯定,那是上官容的手,她左手食指上的刀疤,是因为第一次给宋词做饭,切菜时候不小心留下的,他怎么也忘不了。

宋词抬头看着邓文冶,瞳孔极速收缩:“冶哥,这是?”

“接着看。”

宋词翻着照片,手臂上的淤青刺痛了他的眼睛,那是很明显被手掌大力挤压过留下的。

上官容的皮肤很娇嫩,哪怕是很小的碰撞也会留下一些痕迹。

宋词接着再翻,身体上,腿上,到处都是淤青,那大大小小一处处的伤痕,宛如千万利剑,一柄柄插在他的心上,那种无声的痛,刻骨。

“草!”

宋词看不下去了,捏紧拳头,一拳打在座椅上!

那个宋词百般呵护,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上官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这样……?

遍体鳞伤。

“冶哥!

查啊!”

宋词转过头,冲着邓文冶大声道,“容儿不可能是***!

这怎么能是***呢?”

宋词指着手机咆哮着。

“你先别激动!

是***,这错不了。”

“不可能!

她不可能***!”

宋词异常激动,他怎么能不激动?

上官容身上那些伤,宋词不敢去想,发生了什么。

“你冷静一下,听我说。”

邓文冶接着说道,“上官容的确是***没错,死因是服用了大量安眠药,但是…导致她***的原因是什么……”邓文冶话没有说完,宋词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就去查啊!

冶哥!”

“上面己经结案了,定为***。”

邓文冶低下了头,不敢看宋词,“所以我,无能为力。”

看他那副模样,宋词大概猜到了一些,“让容儿***的原因,那股能量太大,是这个意思吧?”

邓文冶扭过头,看着车窗外没有说话。

“我明白了。”

宋词把手机还给邓文冶,说了声谢谢。

邓文冶收起手机,沉重说着:“小词,我不知道把这些照片给你看是帮了你还是害了你,但是我就觉得你应该知道。”

“冶哥,你是帮了我!”

宋词肯定回答着,然后推开车门,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再次谢道,“冶哥,谢谢你,真的谢了。”

邓文冶能做到这样,己经是仁至义尽了。

而宋词下车,是不想牵连他。

宋词要去查!

容儿不能这样死的不明不白,所以不能和他有瓜葛。

宋词刚要走,却想到了什么,隔着车窗问邓文冶:“冶哥,容儿的爸妈知道这事吗?”

邓文冶点了点头:“知道,不过,她母亲应该是认为是你干的。”

宋词低头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小词,我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劝你,但我还是想说,对面的……”邓文冶说不出口,他也很憋屈,他的职责本来就是保卫人民生命财产安全。

现在却要说,对方能量太大,大到能把一件人命案子给压下来,我们惹不起。

他怎么说的出口?

上官容的死虽然是自己服用安眠药***的,但身上那些伤,告诉了所有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他很想查清楚,发生在他的管辖范围,这是职责所在,况且他和宋词的关系不错,于公于私他都应该全力调查,给死者一个交待,才对得起自己身上这身衣服。

可事实呢?

上面明确告诉他,上官容的死归于***,定案封档,就此结束。

从警生涯近十年,他太清楚办案流程,若不是上面有人发话了,这件事不可能草草结案。

这不符合章程。

邓文冶知道宋词的性子,他把照片给宋词,等于就是让他自己去调查,去找出上官容***的真相,甚至是……报仇。

换句话说,这相当于让他去送死。

自古以来,鸡蛋怎么能碰的过石头?

“冶哥,你知道是谁吗?”

邓文冶摇了摇头。

“行,那我先走了。”

宋词明知道邓文冶会这么回答,可他还是问了这个问题,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邓文冶看着宋词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无力的瘫在车椅上,默默说了一句:“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