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奇墨结婚的第四年,他让身边所有人瞒着我,在外面养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
周围人都说,我是他的心尖尖,是他的白月光。
可后来,他醉酒后笑道:“林玥,不过尔尔。”
十八岁时发誓要爱我一辈子的人。
在相隔一步的房间里软香如玉在怀,轻哄着:“她哪比得上你啊,宝贝。”
我离开那天,一如往常。
阿姨笑着问我,又是去和朋友喝下午茶吗?
我轻笑着点点头。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周奇墨不知道,从未闹过脾气的林玥是个倔驴。
她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原谅这个词。
1
我拿着他的大衣,手中的袋子里装的是解酒的药。
走廊里灯光昏暗,往日里短短的距离,此时在我看来是那么的长。
走廊尽头的房间,欢笑声一阵高过一阵。
这里一整层都被周奇墨包了下来。
闲杂人不可靠近,所以他们大大开着房门。
高跟鞋踩在红色的地毯上,凸起的褶皱将我绊了一跤。
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突然断了。
一粒粒掉落在地。
我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
皱了皱眉,弯下腰来捡。
周奇墨的声音却幽幽传来:
“笑话,我可不想你们,到处滥情。
“我老婆,我追了多少年,青春里的白月光,我最爱的女人,只有她一个!”
大概是喝大了,染着醉意的嗓音略有些沙哑。
听着这话,我抿了抿嘴,内心深处像是被清甜的雨水灌溉,一片舒展。
“只不过。”
周奇墨顿了顿,带着轻蔑道:
“结婚后我才发现,鼎鼎有名的林玥,也不过尔尔。”
我捡珍珠的手骤然一僵,笑意凝结在嘴角。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