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懵懂的少女
张明远家中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回——那本写满痛苦的日记，母亲坠楼的照片，还有装着手指的玻璃罐。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闭上眼睛，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蜷缩在衣柜里的小男孩。
他听着父亲的怒吼和母亲的啜泣，在黑暗中瑟瑟发抖。
"等妈妈攒够钱，我们就离开这里。
"母亲温柔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我仿佛看到了那个瘦小的身影，每天数着母亲手臂上的伤痕，在日记本上写下："今天爸爸又打妈妈了，我躲在衣柜里，听着妈妈的哭声。
"我的眼眶湿润了。
是的，我同情那个小男孩。
谁能不同情呢？
一个本该拥有幸福童年的孩子，却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但紧接着，我的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冰冷的手术台，刺眼的无影灯，还有张明远戴着口罩的脸。
他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你知道吗？
我一首在等你。
"我猛地睁开眼睛，双手紧紧捂住腹部。
那里本该有一道狰狞的疤痕，是张明远留给我的"艺术品"。
"不，"我喃喃自语，"不能心软。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浴室。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坚定。
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着脸颊。
"林夏，"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同情不能成为原谅暴行的理由。
"我回到客厅，打开笔记本电脑。
屏幕的蓝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我开始整理今天收集到的所有证据——张明远的日记照片，他母亲的死亡证明，还有那些受害者的资料。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必须制定一个计划，一个既能将张明远绳之以法，又能保护其他潜在受害者的计划。
突然，我的目光停留在陈雨薇的照片上。
三天后，她将成为第一个受害者。
我必须阻止这一切。
我打开手机，找到陈雨薇的社交媒体账号。
她的最新动态是一张***，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容灿烂。
配文是："周末要去新开的艺术展，期待！
"艺术展。
我的心猛地一跳。
张明远的日历上就标注着这个艺术展。
这是他选择猎物的方式。
我迅速编辑了一条匿名私信："陈小姐，请务必小心10月18日的艺术展。
有人会对你不利。
"发送成功后，我长舒一口气。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我打开抽屉，取出一个U盘。
这里面存储着警局内部系统的访问记录。
如果我能证明张明远***，或许就能引起上级的重视。
但我知道，仅凭这些还不够。
张明远太狡猾了，他一定会找到脱罪的方法。
我需要更首接的证据，需要他现行。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脑海中成形。
我要成为诱饵，引他上钩。
我走到衣柜前，取出一条黑色长裙。
这是张明远最喜欢的类型。
三天后的艺术展，我会穿着它出现。
"这一次，"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换我来等你。
"这些年来对于父亲，他从来没有体现过一丝的尊重，从家暴的暴行开始到母亲“意外离世”的谎言结束。
从父亲利用他的职务之便挑选器官起。
即使他的手可以从冰冷尸体中取得***，他也犹如一只行尸走肉一般，无聊的虚度着日子。
那天张明远奔走在医院与警局之间，做一场车祸意外的解剖后，无精打采的看向医院的窗外。
她注意到一个女孩，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她是那么美好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