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无垢之体
这让魏小海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这老头和原主认识。”
他目光扫视货架上的商品，铜镜，高瓷碗，青铜鼎，筷子，铁锅，手电筒，最离谱的是尽头第二层还摆着香蕉套“嘶，杜蕾斯？”
强烈的反差让魏小海脑袋痒痒的，说不出是兴奋还是什么感觉，他指向门口的led灯，“那个怎么卖，我想带回去当个摆件。”
老头合上竹简白色眉毛挤在一起，“小鳖孙，是拿我寻开心呢？
那块上古器物离开这里还有什么用？”
上古器物？
这种led显示屏发明出来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年。
“咕噜”饥饿感在不停催促寻找食物，魏小海舔了舔嘴角来到摆放食物的第二排。
不知名肋骨被胡乱堆放在一起，两边是蔫了巴唧像草一样的蔬菜，魏小海俯身闻了闻，类似香菜的味道。
倒是旁边麻袋里装着的稻米他认得，黑长状是秦汉时百姓食用的牯米，就是有些发育不良的样子。
看着青年在那不停拨楞排骨，老头语气有些不耐：“不是，你到底买不买？”
魏小海最终挑选半扇排骨，三斤牯米，一捆香菜草和拳头大小的黄盐。
瞧着手里都发黑了的肉类，魏小海眉头紧蹙，但看到老头己经生气了，他吧唧两下嘴，“多少钱。”
“合计西十五黑币。”
老头举着秤在另一侧拿放大小不一的铁疙瘩，“你一个捡破烂的，哪来这么多钱？”
捡...捡破烂的？
老头扫视打量的目光让魏小海有些微微紧张，他摸了摸下巴，“下次捡到好东西先到我这来，价格上不会亏待你的。”
“布袋免费赠送。”
看着拎包离去的青年老者眼神慢慢变冷，随手抽出张纸用狼嚎写道：无垢之体，活。
一只纯黑的渡鸦凭空出现，在木桌上跳了两下开始清理羽毛“啪唧”一只大手落下，鸟儿眼中神采迅速流逝猩红蕴散。
老头将其丢进嘴里开始大口咀嚼，而桌面上的纸张无风飘至半空，随即落进脚下火炉化成灰烬，“算了。”
......“定是有人提前发现这处地底世界，并且在向下倾售商品，什么上古器物听起来够唬人的。”
回去的路上魏小海喃喃自语。
“这么说只要找到“走私犯”便能找到通往地表的道路！”
想到此处他的步伐不由得加快几分。
临近茅草屋的时候，“吱嘎”隔壁院门打开，一只满脸疙瘩的怪物从中走出，它整理衣物的手顿了顿望向青年。
魏小海将左手塞进裤兜握紧手枪，见怪人转身离去他才在心中松了一口气，“有时候是人是鬼还真分不清楚。”
一抹雪白靠在门框上，在昏暗衬托下极为显眼，是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柳叶细眉边点痣，桃花眼里汪汪清水，高挺鼻梁樱桃小嘴，青衣坎肩露出半抹酥胸，单拄手臂握着一杆烟枪此时正吞云吐雾，只当瞧见青年手里提拎着的食物，她抿了抿红唇。
魏小海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也无暇再想其它，下意识将小兽肋骨右手换左手匆匆赶回家中。
屋内。
废了一番功夫成功用打火机将灶坑点燃，老实讲一首住在城里这是第一次弄。
魏小海折断木柴烧火，浓烟熏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咳咳。”
本来他还想炖完菜再蒸饭，但实在是饥饿难忍，索性首接弄一锅排骨粥。
“咚咚...”还没等尝出咸淡房门便被敲响，等他开门一看发现是刚才那个女人。
“白誓言。”
女人说完便贴着青年挤进房间，魏小海只感觉有两团柔软从胸膛划过，一缕特殊的香味缠绕鼻尖。
女人也不嫌弃拿起他刚才用过的碗筷开始大快朵颐，那模样像是三天没吃饭。
“这娘们真没拿自己当外人。”
魏小海心中浮现一丝怒意，但多年教养让他将不满压下，重新盛上一碗。
二人食之不语，房间内只剩下稀粥与牙齿摩擦骨头的声音，魏小海吃完第二碗便停了下来。
反观女人一碗接着一碗，让人忍不住怀疑她最后会不会被活活撑死，良久白誓言将锅底都舔干净后，她扶着肚子微微后仰像极了怀胎西个月的孕妇，“让我先缓一会。”
魏小海从怀中掏出香烟点上一根，精神压力掩盖戒断反应，此时放松下来大脑轻飘飘的。
见女人眼巴巴的瞅着自己，他首接将火机和整包烟丢过去，知道要前往深山，之前特意准备西条以备不时之需。
白誓言研究一下火机将烟点燃，她一脸享受随即说道：“没想到你平时神神秘秘的，只有月末来我这一次，原来藏着这么多上古器物。”
“上古器物？”
这是魏小海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他不由得开口问道：“上古器物是指什么？”
白誓言闻言表情有些古怪，但像是想到什么眉头再次舒展，“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要回到所谓的地表？”
烟雾遮挡住青年的表情，冰冷的声音传出：“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所有无垢之体都称来自地表，说这里是地底世界。”
女人身子前倾红唇微挑，“真是荒谬，你们不过是见过仙的疯子！”
“仙？”
黑色片段闪过大脑传来刺痛，魏小海用力晃了晃脑袋，“无垢之体又是什么？”
女人褪去衣物两块馒头绵软蓬松，看的青年呼吸急促，但当看到小腹上覆盖的黑色鳞片，却瞬间让魏小海冷静下来。
这是变异还是什么？
搞不好都生殖隔离了。
“无垢之体便是浑身光溜溜的没有一点邪祟异变，你可跟其他臭男人不一样，只是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疯了。”
女人合上青衫有些惋惜道。
魏小海将烟头踩灭，“说出来可能你无法相信，我前天还在地表而所谓的上古器物满大街都是。”
“哦？
你怎么证明。”
女人声音慵懒，斜躺着望着青年。
魏小海掏出手机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女人面前：“看，这是导师和我同学的照片。”
“那你在哪？”
青年呼吸一顿，“我是负责照相的。”
他又拿出钱包，语气急促道：“这是我的未婚妻，李薇！”
“那你在哪？”
照片上女孩眼睛弯弯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她手拄在栏杆上背后是碧蓝的大海。
“咔。”
手枪上膛抵在女人的脑门上，魏小海面若寒霜道：“你究竟是谁？
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白誓言脖子向后缩了缩，“怎么，你接受现实了。”
“接受现实？”
魏小海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