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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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舟说我是他养的宠物,周砚深却让我做他骨血里开出的玫瑰。”

被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当众羞辱“只配当宠物”的那天,我烧光了为他画的十七年肖像。

逃到巴黎后,人人说我攀上了顶级策展人周砚深——那个控制我作息、干涉我社交,甚至在我锁骨咬出吻痕的疯子。

他撕开西装露出满臂疤痕,逼我抚摸他溃烂的伤口:“沈鸢,你和我一样,都是靠疼痛活着的怪物。”

直到顾淮舟追到画展,我才知道这场“救赎”是场豪赌:

1

沈鸢蜷缩在画室的角落里,指尖沾满颜料,面前画布上的男人轮廓模糊,只有一双眼睛凌厉如刀——那是顾淮舟的眼睛。她画了十七年,却始终抓不住他眼底的温度。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顾宅的老管家敲了敲门:“小姐,先生和夫人叫您去书房。”

她指尖一颤,画笔“啪嗒”掉在地上。

书房里,顾父将一纸婚约推到她面前:“下个月你和淮舟先订婚,等明年他接手集团再办婚礼。”

沈鸢盯着合同上“商业联姻”四个字,喉咙发紧:“淮舟哥……同意吗?”

顾母抿了口茶:“淮舟是顾家独子,自然要为家族考虑。”

她攥紧裙角,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十年前,她的父母因空难去世,顾家收养她时,顾淮舟曾把哭到晕厥的她抱进怀里:“以后我护着你。”

可自从婚约的消息传出,顾淮舟再没回过老宅。

2

订婚宴前夜,沈鸢抱着画册溜进顾淮舟的公寓。

玄关处散落着女士高跟鞋,卧室传来暧昧的水声。她僵在原地,画册“咚”地砸在地毯上。

浴室门突然打开,顾淮舟裹着浴巾走出来,水珠顺着锁骨滑落。他扫了眼她惨白的脸,嗤笑道:“怎么,要演捉奸戏码?”

“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躲我。”她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