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这根本是瘟神下凡!
林晚棠看着裂成蛛网的地面,吹了声口哨:"这位是二夫君吧?
地砖维修费记得结一下。
"楚昭冷着脸甩出钱袋:"够买十口棺材了。
""巧了不是!
"林晚棠变戏法似的掏出殡葬价目表,"现在预定第二碑半价......"两人拂袖而去时,系统突然发出警报:”注意!
原著剧情触发!
白月光正在山脚遇袭!
“林晚棠往太师椅上一瘫:"关我屁事。
"”白月光死了您得守寡三年不能寻死!
“她一个鲤鱼打挺窜起来,抢过楚昭的佩刀就往山下冲。
沈砚云的狼毫笔"啪嗒"掉在账本上——这女人居然跑得比野狗还快!
山道上,白衣公子正被黑衣人围攻。
林晚棠抡着大刀横劈竖砍,刀风所过之处......砍断二十根竹子。
"姑娘小心!
"白月光刚开口就被竹筒饭浇了满头。
林晚棠踩在竹堆上掏出火折子:"听说过烧烤刺客吗?
"瞬间点燃整片竹林。
当夜,江湖传闻某山头有位女罗刹,能把暗杀现场搞成篝火晚会。
而始作俑者正泡在温泉里哼歌,八个傀儡举着竹筒给她做足疗。
系统弱弱提醒:”白月光送来谢礼......“"退回去。
"她往池子里扔了把硫磺,"就说我得了见光死。
"”但谢礼是西域进贡的含笑半步癫......“林晚棠猛地从水里站起来:"不早说!
"月光照在白玉瓶上,她对着"剧毒"二字露出穿越后第一个真心笑容。
系统看着宿主吨吨吨灌完毒药开始打酒嗝,默默把"解药配方"提示框删了。
反正......铜皮铁骨buff包含百毒不侵对吧?
沈砚云蹲在厨房研究新砌的七星灶时,发现烟道居然用上了鲁班锁结构。
这手艺没二十两银子请不来老师傅,可林晚棠上个月还偷他砚台去换胭脂。
"你说她是不是把祖坟刨了?
"楚昭用刀鞘戳了戳金丝楠木房梁,震下个机关鸟扑棱棱飞出去,正撞在晾晒的腊肉上。
沈砚云从米缸里摸出一把粒粒饱满的精米:"更可能是抢了哪个镖局。
"说着掏出账本,"上月她倒欠王屠户三钱猪肉钱。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望向后院……与此同时,山脚的沈辰安正对着一地毒蘑菇发呆。
装着含笑半步癫的空玉瓶滚在草堆里,旁边歪歪扭扭刻着行字:试吃样品,概不售后。
"公子,这蘑菇好像被啃过......"书童戳了戳伞盖上的牙印。
沈辰安想起昨夜林晚棠徒手捏碎刺客喉骨的模样,突然打了个寒颤:"把谢礼再加三成!
不,五成!
"而此时话题中心人物正躺在寒玉床上cos睡美人。
八个傀儡举着《猝死的一百种征兆》围成圈,系统在虚拟屏上循环播放《论作死如何影响养老金发放》。”
宿主,含笑半步癫要配合酒水才能生效......“林晚棠诈尸般坐起来:"不早说!
"抄起窗台上的雄黄酒灌了半坛。
半炷香后,她面色红润地蹲在茅厕唱《向天再借五百年》,脚边滚着个刻有"鹤顶红·窖藏版"的空瓷瓶。”
都说了您有毒免buff......“系统弹出个流泪猫猫头。
"你们仙界假药产业链挺完善啊?
"她踹了脚自动更换厕纸的傀儡,"连泻药都分微辣中辣特辣?
"忽然院门被拍得震天响。
沈砚云抱着一摞账本闪进来,正撞见林晚棠提着裤子从茅厕飞出——字面意义上的飞,八个傀儡用红绸给她做了个人肉弹弓。
"你们古代人上厕所不敲门?
"她挂在柿子树上晃悠,腰间的冰蚕丝上吊绳缠成安全带。
楚昭的刀"哐当"掉在地上。
他发誓看见林晚棠徒手掰断了三寸厚的青石板,就为了抠出卡在缝里的毒蜘蛛。
当夜,两位夫君蹲在屋顶开小会。
"她在院里埋了八十个毒药坛子。
"楚昭表情复杂得像生吞了活蛐蛐。
"还给我的《论语》包了鹤顶红书皮。
"沈砚云展开浸透毒汁的"学而时习之"。
两人同时望向西厢房——林晚棠正用孔雀翎羽蘸砒霜写大字报,标题《论系统的一百种烹饪方式》。
"要报官吗?
""官府来了可能先被她毒死。
"月亮爬过飞檐时,系统正在崩溃边缘:”宿主您这样乱来会触发世界线混乱......“林晚棠把蚀骨水当爽肤水拍脸:"巧了,我上辈子还考过灭世反派的资格证书呢。
"说着从枕头下摸出个木牌,上面歪歪扭扭刻着"三界拆迁办主任"。
当第一缕阳光照亮院中新立的"有偿找死"广告牌时,系统终于悟了——哪有什么借尸还魂,这根本是瘟神下凡!
沈砚云第三次踩到新铺的青砖时,发现砖缝里掺着亮晶晶的琉璃渣——这败家娘们绝对把他陪嫁的珠钗碾碎拌泥里了。
"上月她典当了我的《山河舆图》去换金丝雀。
"他蹲在回廊下记账,算盘珠拨得噼啪响,"现在倒舍得拿首饰补墙?
"楚昭用刀鞘戳了戳歪斜的篱笆,新扎的竹条突然弹起来抽在他脸上:"这手法......像是把剑谱用在了编筐上?
"两人透过漏风的窗纸往里瞧,林晚棠正翘着脚啃烧鸡,油手往《女诫》上乱抹——那是她从前装大家闺秀时天天捧着的。
"你说她是不是摔坏脑子了?
"楚昭看着被改成靶子的绣绷,上面扎满疑似毒针的绣花针。
沈砚云扶正被当成柴烧的紫檀笔架:"更可能是换了种方式引起沈辰安注意。
"说着指向院中新栽的歪脖子树,"你细看树皮刻痕。
"楚昭眯眼辨认片刻,嘴角抽搐:"‘沈辰安之墓’?
这算什么?
反向调情?
"西厢房突然传来"哗啦"一声。
林晚棠把喝空的鹤顶红瓶子扔出窗外,正砸在沈砚刚理的账本上。
"这月家用。
"她倚着门框抛来染毒的荷包,"帮我买点砒霜,要纯度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