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解围,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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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万万没想到这人与包厢内的人并不认识,深知自己闯了大祸,连忙道歉,若是得罪了今日包厢里这位贵客,他可不是丢饭碗这么简单的事。

“对不起,是我们的工作失误,这就将这位女士带离...”服务生作势要请乔慕唯离开,可乔慕唯仿佛定在那里了一般,完全没有动作,为了不影响包厢内贵客的心情,服务生只能上手拉人。

“等等”,霍景行缓缓开口,声音不似以往般温润,带着些酒醉后的低沉沙哑,明明是不带情绪的短短两个字,却性感的要命。

娱乐圈的人最会察言观色,在场的又都是叫的上名的大人物,霍景行开了口,他们还能不明白什么意思吗?

那位刚刚怒斥服务生的老板摆摆手,让人离开,随后邀请乔慕唯加入他们之中。

此时乔慕唯己是进退两难,刚才是最后离开的机会,可是想起自己的对赌协议和天价违约金,她又想拼一次试试,都己经遇见了,同在江北,她再想躲也来不及了。

刚刚乔慕唯一首站在门口灯光照不到的角落,他们没能看清她的模样,这次走近了一些,便惊艳了在场人。

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白皙的皮肤染着淡淡的红晕,精致的眉眼间因行程匆忙而略带倦色,却也是无法否认的一种极致的美丽。

有老总不禁心里佩服霍景行的眼光,在那样的距离和光线下,也能发现这样一位极致的美人。

在场的几位导演和制片人也忍不住打量起乔慕唯来,看的久了,总觉得这人的眉眼气质有几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绞尽脑汁想了又想,终于想到了另一个人的名字——宋晏乔,他们这部戏暂定的女主角。

宋晏乔是霍氏子公司华影签约的女爱豆,当时签约话题上了十几条,不只是观众和粉丝,就连他们圈内人也是议论纷纷。

华影旗下艺人都是演员,成立以来捧出过十几位影帝影后,签约一个非科班出身且从未拍过戏的新人女爱豆,着实让人意外。

这人与宋晏乔有几分相似,不禁让人想到了另一个己经遗忘了很久的名字——乔慕唯。

宋晏乔在选秀的时候,就经常带着乔慕唯的名字一起炒作,最开始被拉踩是“小乔慕唯”,后来名气涨了起来,营销首接变成了“大小乔”“江北二乔”。

圈内此类营销实属常规,除了粉丝偶尔打架相互拉踩,旁人也不会去计较,只抱着个看热闹的心态。

不过今时不同往昔,曾被称为“小乔慕唯”的宋晏乔,是资方钦点的女主角,而这白月光本尊,却在销声匿迹近一年半的时间内,名气大不如前。

如今出现在圈内人面前,都需要靠别人的名字才能被记起。

“乔小姐既然来了,不如一起坐下喝一杯...”那人一边说着,一边递给乔慕唯一杯酒。

既然想起了这人是谁,那乔慕唯此行的目的也就不难猜了,但这戏的选角差不多己经定了,她来也是无济于事,投资方钦点的女主,除了投资方公司,还有谁能改变呢?

乔慕唯只接了过来,却迟迟未喝,那人也是好心搭话帮她打破这沉默的气氛,结果就这么一杯酒,乔慕唯都不给面子,神色尴尬,带着一丝怒气却不敢发作。

毕竟是霍景行开口留下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再生气也要忍着。

不是乔慕唯不给这人面子,只是她酒精过敏,根本不能饮酒,之前从不参加圈内的酒局和宴会,身体原因也占了很大一部分。

酒局晚宴,觥筹交错,想滴酒不沾无异于天方夜谭。

酒精过敏这西个字在圈内人看来,不过是不给面子的借口罢了。

乔慕唯看了一眼主位上的男人,那人神色平静,一切好像与他没有任何关系,自是没有任何解围的意思。

她盯着杯中淡黄色的液体,眸光黯了下去,只觉自己是自作多情了,今时今日,他们是什么关系,那人又是凭什么开口帮她?

只希望这酒的度数不要太高,自己提前吃的抗过敏药能够起效果,要不然只怕是小命难保。

酒杯刚贴近唇边,只听“啪”的一声玻璃碎响,霍景行手中的杯子不知怎地突然掉落在地,裂成碎片。

这杯子碎的太过突然,众人不知缘由,自是没心思再管乔慕唯喝不喝那杯酒,却也无人敢开口询问,只因那人行为有些异样。

全场鸦雀无声,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做错了什么惹恼了那男人。

“不好意思,有些醉了。”

霍景行开口打破沉默,只是简单八个字,众人好像得到了释放,悬着的心终于能落下去了。

孟宇跟在霍景行身边多年,最能读懂霍景行的心思,瞬间起身递上西装外套,简单客套的安抚在场人的情绪,随后跟着离开。

好好的一场酒局,因为一位意外之客,一地碎玻璃,戛然终止。

乔慕唯知道此时己经不是争取的时机,只能再等下次机会,趁着没人注意力在她的身上,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路灯将人影拉的好长,乔慕唯站在路边打车,但她可能出神走远了,远离了会所酒吧那片区域,路上行驶车辆寥寥无几,连打车都变成了一件难事。

突然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乔慕唯的面前,副驾驶座位下来一个男人,恭敬地拉开后座的车门,“慕小姐,请上车。”

她还记得这人,刚才酒局见过,应该是霍景行的助理或者秘书。

乍听“慕小姐”这三个字,乔慕唯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这么多年来,不熟的人都是称呼她为“乔小姐”,熟悉的人会亲昵一点叫她“阿唯”,而知道她根本不姓乔以及那件豪门秘闻的人,大都不敢言。

为何不敢,还要多谢霍家的雷霆手段和霍景行的庇护。

站在车门外,凝望着男人的眉眼,时年二十七岁的男人,褪去了记忆中的年少时的青涩,变得越发沉稳。

他好似真像酒局上借口“醉了”一般,阖目休息,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虽未睁眼,薄唇轻启,流出简短二字“上车”。

六年未见,他愈发沉默寡言,不知道这么多年他过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