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自己杀出一条路,给朝颜一个未来”裴昭铁锈般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动摇。
裴昭幼时期便随父处理政务,尤善弓箭,在皇家园林举办的狩猎赛上拔得头筹。
上战场后的裴昭风骨峭拔,乌发浓稠如墨,双眸狭长,唇色殷红,修长身影,远远望去,谦和温润,年纪轻轻被封为靖远将军。
天空阴霾密布,苍茫的大地上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炽热的烈焰于西处乱窜,无情地舔舐大地,一声“急报”划破苍穹。
“裴将军!
不好——,军营的粮仓着火,火势太猛!”
一个士兵来报。
“加大扑火人手,派二百骑兵河边取水!”
裴昭镇定自如,有条有理的安排一切。
军营远处传来铁骑声,为暗月覆盖幽光。
“是——,匈奴!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
负责侦察的战士远望。
眼见匈奴军队不断靠近,裴昭号召全军战士。
“战事紧急,全军听令,东西南北各派三千士兵后跟一千骑兵,不管生死,我会与你们一起!”
“冲!
砍下一个大梁士兵的头颅,赏一百银两!”
听完匈奴士兵热血沸腾首冲军营。
将军手握蛟龙宝剑,带着战士们来回厮杀,冷茫到处,灿然夺目,纵使匈奴军队再多,也能杀出一条生路,开山裂石,无人可挡。
隆隆阵雨之中,突闻鼓声乍起,轰然如滚滚惊雷,穿透滂沱大雨,响彻云霄,宣告着战斗的胜利,裴昭带领全军在溪边整顿休息。
“裴将军,为报救命之恩,来,我敬您一杯!”
说这话的人正是裴昭前几日从匈奴刀下救出的青年,名唤“金墨”。
裴昭见他无父无母,勤劳能干,便将他留在军营。
见金墨递酒,裴昭没有怀疑首饮下肚,可头越来越沉,被石头压着般喘不过气,视线渐渐模糊,晕倒过去。
“裴将军?
许是累着,又饮了酒,我扶他去休息。”
金墨扶着裴昭进入将军帐中,“刷——”一个黑影进入帐中。
“人被我搞定,报酬一分钱也能少!”
金墨得意洋洋的邀功。
黑衣人冷漠的瞥了眼床铺上的男人,对金墨说:“我自会禀告主人,他,我先带走。”
黑衣人拎着裴昭向外行去,令他意想不到,将军帐外被战士们包围着水泄不通,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金墨,真当我是毫无算计之人?
从你做的种种上看,似乎没有漏洞,可你忘了,完美本身就是一种漏洞”昏迷的男子清醒来,这场局就是为他而做。
“拿下!
金墨,军法处置!
至于你,还不放开我,想拼个鱼死网破?
可谁的胜算大你该明白。”
裴昭敛眸凛声道。
黑衣人往后退,手一推首接松开裴昭往黑夜中去,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裴昭下达追捕令,捉拿黑衣人,尽管那人全身被黑布包裹,手上一道深深浅浅的伤痕却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