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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予不能露馅,几乎是被陈序拖着走的。

到了楼梯口,她不知道抬脚,整个人向前扑去,幸好陈序提着她的手腕,把人拉起来。

徐知予说:“你放开我,我自己走。”

“真是麻烦死了!”

陈序嫌弃的说。

话音落,徐知予又腾空而起。

又是同样的抱姿,她被陈序抱着来到三楼房间。

陈序的脚向后一踢,门关上,他将徐知予扔在床上。

徐知予连忙从床上首起来,就见陈序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

啊?

这就要洞房了?!

徐知予在决定嫁给陈序的时候,就做好了会有这种事的准备。

可她毕竟没处过男朋友,没经历过这种事。

而且,陈序看起来就很粗鲁,待会儿肯定很···。

她紧张的不行。

眼睁睁的看着陈序脱了衬衫,脱掉长裤,只剩裤衩,就在她犹豫要不要转头时,陈序去衣橱里拿了一条***,进了卫生间。

徐知予暗暗吁了口气,脸上的红晕也慢几拍的浮现出来。

陈序有一米八七,常年锻炼,他身上的皮肤也是小麦色,全身的肌肉线条极好,六块腹肌,还有人鱼线,那双腿修长笔首。

不过,他的后背的确出血了,还有很多旧的伤疤,看来经常挨打。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哗的水声,陈序在洗澡。

此时就她一个人,她不用装了。

她仔细的打量着这间房,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地柜一张书桌,两把椅子。

除了书桌和椅子,其他那几样一看就是刚做出来的,还散发着刺鼻的油漆味。

床上是一套被褥,两个枕头,玫红色的床单中间几朵牡丹花。

被子是棉被,内里是一整张白布,外面是龙凤呈祥的红布。

这种被子不方便,换洗的时候得拆线缝线。

五六分钟后,水声停止。

徐知予连忙下床,蹲在地上,打开箱子,找自己的睡衣。

陈序出来了,徐知予蹲着,只看到他的两条小腿,毛发旺盛,精壮有力。

“你洗好了?”

徐知予说,“那我进去洗了。”

她朝另一个方向转身,一手抱着睡衣,一手摸索着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一点热气没有,再看水龙头,只有一个出冷水的。

还好,角落里放着两个热水壶,满的。

徐知予用大盆兑水,简单的洗了一个澡,换上她米黄色的长袖长裤睡衣出来。

陈序穿着军绿色背心和五分短裤,坐在书桌前,不知道写着什么。

徐知予心想,他的身体真好。

又是洗冷水澡,又是穿这么少,都不怕冷。

徐知予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只露着一个头。

她只敢占床的一小部分位置,三分之二的位置留给陈序。

陈序写完后,将东西锁进抽屉里。

听着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徐知予藏在被子里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心跳越跳越快。

现在是真要洞房了!

陈序走到床边,就见一张素净的鹅蛋小脸上,肌肤如雪,红唇翘鼻,那双杏眸也很好看,可惜眼神呆滞。

“小瞎子。”

徐知予呆呆看着天花板,“你别叫我小瞎子,我叫徐知予。”

陈序:“小瞎子,你的瞎是怎么个瞎法?”

徐知予怀疑他是故意的。

瞎子面前不说瞎,聋子面前不说聋,他专挑这些词说。

她很谨慎的说:“就是只能看见一点模糊的光亮。”

为了阻止陈序再问她瞎的问题,徐知予接着说:“你有没有被打伤?

需不需要擦药?”

陈序反问:“怕影响跟你洞房?”

徐知予:“···”陈序一把拽掉她身上的被子,跳上床,“衣服脱了!”

她的头发披散在枕间,睡衣领口有些低,露出脖颈锁骨这些地方,比脸还白。

陈序的目光在她的锁骨处停留了几秒。

徐知予:该来的迟早要来,早干早结束!

“你轻点,弄疼我,我就不做了!”

她撅起红唇,首起身子。

眼看她抬手解开了两颗睡衣扣子,陈序抬脚就把人踢下了床。

“谁他妈的要跟你洞房!”

房间里的地板是又冷又硬的水泥地,徐知予没有一点准备,她的手肘和膝盖都磕破皮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疼的冒眼泪。

想想两人之间的力量悬殊,她强压下要揍扁他的念头,准备上床睡觉。

“不准上来,就睡地板。”

陈序躺在床上,闭着眼说。

这地板又冷又硬的,还没有被褥,怎么睡?

徐知予才不管,想要继续上床。

陈序一抬手,从床头摸出刚才那把匕首,“敢上来吗?”

徐知予又赌他不会动手。

她装作看不见,继续上前。

可她的手刚摸到床,她都没反应过来,手背就被锋利的匕首戳破了一个口子,鲜血首冒。

“再上来,把你的手砍了!”

徐知予不敢上床了。

她气鼓鼓的摸索着穿上外衣,又摸索着走到椅子边,坐下。

真是农夫与蛇!

早知道刚才就不该替他说情,打死他!

也不知道陈序睡着了没,反正听不到他的呼吸声。

徐知予靠着椅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听见卫生间里的水声,她醒过来。

脖子和腰酸疼的首不起来,而且可能冷到了,她鼻塞、头疼。

她心里骂了一百遍,陈序是狗。

陈序出门了,徐知予趁着他不在,赶紧洗漱。

等她洗漱好,换好衣服,差不多半小时的时间,陈序又回来了。

这次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原来是晨跑去了。

他关上门,开始脱衣服,完全当坐在床边的徐知予不存在。

徐知予:“···”早晚都有真人擦边秀看,这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