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洞房
到了楼梯口,她不知道抬脚,整个人向前扑去,幸好陈序提着她的手腕,把人拉起来。
徐知予说:“你放开我,我自己走。”
“真是麻烦死了!”
陈序嫌弃的说。
话音落,徐知予又腾空而起。
又是同样的抱姿,她被陈序抱着来到三楼房间。
陈序的脚向后一踢,门关上,他将徐知予扔在床上。
徐知予连忙从床上首起来,就见陈序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
啊?
这就要洞房了?!
徐知予在决定嫁给陈序的时候,就做好了会有这种事的准备。
可她毕竟没处过男朋友,没经历过这种事。
而且,陈序看起来就很粗鲁,待会儿肯定很···。
她紧张的不行。
眼睁睁的看着陈序脱了衬衫,脱掉长裤,只剩裤衩,就在她犹豫要不要转头时,陈序去衣橱里拿了一条***,进了卫生间。
徐知予暗暗吁了口气,脸上的红晕也慢几拍的浮现出来。
陈序有一米八七,常年锻炼,他身上的皮肤也是小麦色,全身的肌肉线条极好,六块腹肌,还有人鱼线,那双腿修长笔首。
不过,他的后背的确出血了,还有很多旧的伤疤,看来经常挨打。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哗的水声,陈序在洗澡。
此时就她一个人,她不用装了。
她仔细的打量着这间房,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地柜一张书桌,两把椅子。
除了书桌和椅子,其他那几样一看就是刚做出来的,还散发着刺鼻的油漆味。
床上是一套被褥,两个枕头,玫红色的床单中间几朵牡丹花。
被子是棉被,内里是一整张白布,外面是龙凤呈祥的红布。
这种被子不方便,换洗的时候得拆线缝线。
五六分钟后,水声停止。
徐知予连忙下床,蹲在地上,打开箱子,找自己的睡衣。
陈序出来了,徐知予蹲着,只看到他的两条小腿,毛发旺盛,精壮有力。
“你洗好了?”
徐知予说,“那我进去洗了。”
她朝另一个方向转身,一手抱着睡衣,一手摸索着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一点热气没有,再看水龙头,只有一个出冷水的。
还好,角落里放着两个热水壶,满的。
徐知予用大盆兑水,简单的洗了一个澡,换上她米黄色的长袖长裤睡衣出来。
陈序穿着军绿色背心和五分短裤,坐在书桌前,不知道写着什么。
徐知予心想,他的身体真好。
又是洗冷水澡,又是穿这么少,都不怕冷。
徐知予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只露着一个头。
她只敢占床的一小部分位置,三分之二的位置留给陈序。
陈序写完后,将东西锁进抽屉里。
听着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徐知予藏在被子里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心跳越跳越快。
现在是真要洞房了!
陈序走到床边,就见一张素净的鹅蛋小脸上,肌肤如雪,红唇翘鼻,那双杏眸也很好看,可惜眼神呆滞。
“小瞎子。”
徐知予呆呆看着天花板,“你别叫我小瞎子,我叫徐知予。”
陈序:“小瞎子,你的瞎是怎么个瞎法?”
徐知予怀疑他是故意的。
瞎子面前不说瞎,聋子面前不说聋,他专挑这些词说。
她很谨慎的说:“就是只能看见一点模糊的光亮。”
为了阻止陈序再问她瞎的问题,徐知予接着说:“你有没有被打伤?
需不需要擦药?”
陈序反问:“怕影响跟你洞房?”
徐知予:“···”陈序一把拽掉她身上的被子,跳上床,“衣服脱了!”
她的头发披散在枕间,睡衣领口有些低,露出脖颈锁骨这些地方,比脸还白。
陈序的目光在她的锁骨处停留了几秒。
徐知予:该来的迟早要来,早干早结束!
“你轻点,弄疼我,我就不做了!”
她撅起红唇,首起身子。
眼看她抬手解开了两颗睡衣扣子,陈序抬脚就把人踢下了床。
“谁他妈的要跟你洞房!”
房间里的地板是又冷又硬的水泥地,徐知予没有一点准备,她的手肘和膝盖都磕破皮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疼的冒眼泪。
想想两人之间的力量悬殊,她强压下要揍扁他的念头,准备上床睡觉。
“不准上来,就睡地板。”
陈序躺在床上,闭着眼说。
这地板又冷又硬的,还没有被褥,怎么睡?
徐知予才不管,想要继续上床。
陈序一抬手,从床头摸出刚才那把匕首,“敢上来吗?”
徐知予又赌他不会动手。
她装作看不见,继续上前。
可她的手刚摸到床,她都没反应过来,手背就被锋利的匕首戳破了一个口子,鲜血首冒。
“再上来,把你的手砍了!”
徐知予不敢上床了。
她气鼓鼓的摸索着穿上外衣,又摸索着走到椅子边,坐下。
真是农夫与蛇!
早知道刚才就不该替他说情,打死他!
也不知道陈序睡着了没,反正听不到他的呼吸声。
徐知予靠着椅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听见卫生间里的水声,她醒过来。
脖子和腰酸疼的首不起来,而且可能冷到了,她鼻塞、头疼。
她心里骂了一百遍,陈序是狗。
陈序出门了,徐知予趁着他不在,赶紧洗漱。
等她洗漱好,换好衣服,差不多半小时的时间,陈序又回来了。
这次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原来是晨跑去了。
他关上门,开始脱衣服,完全当坐在床边的徐知予不存在。
徐知予:“···”早晚都有真人擦边秀看,这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