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建安侯何时又来了这么一个孙女?”
“从未见过,这是从哪冒出来的?”
“莫不是哪里来的亲戚,来打秋风了吧?”
“侯爷年方西十,莫不是在哪留的风流债,如今找上门来了……”……管家见状瞳孔一震,忙挥手叫身边人上前要将乔言惜扶起,又转身在一下人耳口快速叮嘱了几句,躬身对周围道:“今日老太太寿宴,请诸位移步府内相坐,别误了寿时……”又咽了下口水快速上前几步,朝乔言惜轻言道:“姑娘请慎言,今日是侯府大喜之日,姑娘既说姓乔,又自称是老太太孙女,便应知此事滋事体大,事关侯府名声,也与姑娘名节相关,还请姑娘三思,”“在事情弄清楚前,莫要在这里大声喧哗,扰了老太太兴致。”
言罢头上隐隐有汗珠冒出。
乔言惜听了脸上露出不解之色,眼中更是盈出点点湿气,脸上渐渐显出红晕,语气中带了两分委屈,调里含了三分胆怯,却又隐隐藏着五分坚决:“言惜姓乔,是祖母的亲孙女,正是知道今日是祖母大寿,特地不远千里赶来祝寿,以表孝心。”
说罢用帕点眼,声音中带着哽咽之音:“若是管家觉得言惜此举惊扰了祖母,打扰了各位贵客,言惜便在这给祖母磕三个头,愿祖母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如松柏之茂!”说罢,便重重地朝府门磕了一个头。
周围人见了更是纷纷掩嘴窃笑,眼里全是藏不住的好奇。
管家大惊失色,上前扶住了乔言惜,嘴里急急喊道“不可不可”,心里却是胆颤心惊,只怕今天要出大事了。
正拉扯间,门口出来两道青色身影,伴着一声脆响“哪里来了个混子,竟敢在侯府前喧哗,不要脑袋了!”
管家闻言松了口气,也顾不得乔言惜,回身闪到那两道身影前,恭声急道:“二老爷,您可来了。”
乔清柏嗯了一声,皱着眉不满地说道:“寿时快到了,快些将客人都安顿了,做什么在门前拉扯,误了吉时,侯爷怪罪下来,你有几个脑袋担着?”
管家递上了那个白玉对鱼佩。
乔易展惊呼一句“白鱼佩?”
管家暗暗点了点头。
乔清柏不满地看了乔易展一眼,乔易展这才惊觉失言,低声道:“二叔,这不是……”未言毕,乔清柏己抬眼制止了他。
乔言惜未曾抬头,双手扶额朝乔清柏跪拜了下而后用帕子点在了秀鼻上,哑着嗓子说道:“蜀川绵阳孟氏女乔言惜,问二叔安!”
“住口”,乔清柏喝道,“我侯门乔府可容不得你这身份来历不明之人在这胡说八道,你是什么人,敢污蔑侯府的清誉名声?”
说完朝管家递去了个眼神。
“乔泰,将人带走,拉到衙门里,滋扰生事,必不能轻饶了……”管家带人要上前,沐童顺势倒在地上张牙舞爪地一边翻滚一边叫道:“打人了打人了,哎哟哟哟,打死人了……”飞雪起身紧紧护着乔言惜,惊声叫道:“建安侯杀人了,建安侯要杀亲生女儿了,杀人了……”场面一度陷入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