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不好了！
"苏小小的声音带着哭腔，"星辰科技的技术团队集体辞职了！
"季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才！
赵总打电话说，有人出双倍工资挖走了整个核心团队！
"季阳眯起眼睛，昨天才完成收购，今天就有人挖墙脚？
这也太巧了。
"系统，查一下背后是谁在搞鬼。
""消耗100万体验金可启动背景调查功能，是否确认？
""确认。
"三秒钟后，系统界面弹出一份详细报告：竞争对手：蓝天科技。
幕后指使：沈墨，摩根士丹利VP，蓝天科技天使投资人季阳冷笑一声。
原来昨天那条短信是个烟雾弹。
"小小，通知赵星辰，所有核心团队成员工资翻三倍，外加股权激励。
另外，帮我约沈墨，就说...我请她吃晚饭。
"挂掉电话，季阳走进衣帽间。
系统提供的豪宅里早己备齐了各色高定西装。
他挑了套藏蓝色Tom Ford，搭配百达翡丽鹦鹉螺腕表。
"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即将进行商业谈判，临时激活谈判专家技能，持续3小时。
"傍晚六点，季阳走进外滩十八号的LAtelier de Joël Robuchon餐厅。
靠窗位置坐着一位短发女子，黑色Ar***ni套装，红底高跟鞋，正用修长的手指翻阅文件。
"沈总好雅兴，吃饭还带着收购合同？
"季阳径首在她对面坐下。
沈墨抬起头，杏仁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季先生比照片上更...年轻。
""比不上沈总年轻有为，28岁就当上摩根士丹利VP。
"季阳接过侍者递来的菜单，"不过挖我墙角这种下三滥手段，不太符合您的身份吧？
"沈墨的红唇微微上扬："商场如战场，季先生第一天做生意？
""那沈总应该知道，战场上最忌讳什么？
"季阳合上菜单，"轻敌。
"他打了个响指，餐厅大屏幕突然切换成星辰科技的LOGO。
一段视频开始播放：赵星辰带领团队在崭新实验室里欢呼，背景是价值千万的超级计算机。
"这是...？
"沈墨的眉头第一次皱了起来。
"今早刚到的IBM量子计算原型机。
"季阳抿了口红酒，"顺便说一句，您的三倍工资挖角计划失败了——我给的是五倍。
"沈墨的指甲在桌布上留下一道划痕："季先生，您这样烧钱，不怕资金链断裂？
""十亿体验金才花了不到一亿，我着什么急？
"季阳故意说漏嘴。
"什么体验金？
"沈墨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
季阳假装慌乱："口误。
我是说...十亿融资。
"沈墨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季先生，我对您越来越感兴趣了。
""彼此彼此。
"季阳切下一块鹅肝，"不如我们谈个合作？
我知道蓝天科技在申请科创板上市..."两小时后，沈墨坐进她的宾利轿车，拨通了一个电话："查清楚这个季阳的底细。
他绝对不只是个暴发户那么简单。
"与此同时，季阳站在餐厅露台上，看着黄浦江的夜景。
"系统，沈墨对我的怀疑值是多少？
""当前怀疑值65%，超过警戒线。
建议宿主尽快完成三项投资任务以解锁更多功能。
"季阳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季先生，我是秦雪，华悦传媒董事长。
听说您在寻找投资项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