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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在发出后的两秒内点了撤回。

严冬蒙是他的发小兼死党 ,也是这款游戏的研发主创,整个游戏从构想到设计创作再到编程建模等等,两人都深度讨论过。

然而,具体的案件则是专门找了悬疑写手团队创作,并且让他们签了保密协议,这款游戏包揽了悬疑和生活,而且自由性超高,即便破不了案,也不一定会达成失败人生结局。

许宴卿给严冬蒙的备注是”颜狗“。

颜狗:”撤回了什么不得人的东西?

(抠鼻.jpg)“许宴卿:”没什么。

“颜狗:”今晚九点的珠宝拍卖会,你和我一起吧(求求你.jpg)“许宴卿:”不破案不出门。

“颜狗:”我还约了我那继母的表妹,内地过来读研的大学生,之前和你说过,我一个人见她会害羞。

“许宴卿:”没出息!

不聊了,你祈祷我尽快破案吧。

“他放下手机时,手机又响了一声,但他没管,首接进入游戏。

颜狗:”为什么不用替死鬼?

“*当许宴卿解开她的手铐,把她带出审讯室时,姜糖意外地接收到了办公区警员的钦佩目光,虽然那丝目光在许宴卿的威慑下瞬间烟消云散。

许宴卿决定先送她回***院取私人物品,两人穿过走廊时,听见里间办公室两名扫黄组的警员在喟叹:“头儿今晚大费周章,抓回来那么多人,却没一个是卖淫团伙的头目,难怪被长官骂得狗血淋头,真惨呐。”

“难道那个卖淫团伙的老大才是真凶?”

许宴卿蹙眉自言自语。

姜糖实时附和:“有可能。”

许宴卿眉目一凛:“没和你说话。”

哦。

许宴卿拽着她来到警署楼下的露天停车场,凉凉夜风拂过,姜糖不禁拢紧了浴袍衣领,剧烈咳嗽了几声。

“上车吧。”

许宴卿冷冷瞄了她一眼,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率先拉开车门钻进了驾驶座,那是一辆奔驰S600。

车里没有开空调,驾驶室的窗户还半开,姜糖合上副驾驶的车窗,把浴袍裹得更紧了:“许sir,你要是不冷,把外套借我呗?”

“你不早说?”

许宴卿挑眉,“先忍忍,等到了***院就能拿到你的衣服了。”

驾驶室的车窗依旧开着,姜糖:“......”“咳咳,”许宴卿清了清嗓子,目视前方,终于开口讨教,“你是怎么从我身上看出那么多信息的?”

“咳咳咳,”姜糖边咳嗽边解释,“你的证件就别在胸口,我又不瞎。”

许宴卿五官抽搐了一下,左手一把拽下胸口的证件揣进衣袋:“其他呢?

比如年龄?

我记得没说过吧?”

“咳咳咳,我估摸许sir不满30岁,但又己经是中层警督,有独立单间办公室,按规定任职至少五年,像你这种脾气大的年轻警务人员,十有***是关......咳咳,背景不一般......那我推测你大学毕业后就进了警局,27岁差不多。”

害怕许宴卿敏锐想通,姜糖忙接着道:“至于你人品差......哦不是,人缘差,这点显而易见,根本不用推测......你性格不好连朋友都没有,当然也不会有女朋友,手上没戴戒指,自然没结婚。”

“还有呢?”

许宴卿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加大了力气,手背青筋脉络明晰,咬牙切齿问,“抽烟、睡车、流浪猫......”“我们在***院第一次接触时你身上比较浓的烟味儿,但牙齿和指节状态不像是个老烟民,你连头发和鞋都打理得整洁干净,可最能彰显你气质形象的外套上却有明显褶皱,应该是长期保持坐靠姿势压出来的......另外,你袖口有白***毛和鸡肉肠的肉屑,***院附近就有一只流浪猫,时间紧迫,你喂完流浪猫就进了***院,没有注意袖口沾上的东西......”许宴卿偏头不爽地剜了她一眼:“闭嘴,我不想听了。”

OK。

*从***院拿了衣服和包,姜糖又跟着许宴卿回了他位于中西区的大平层豪宅。

巧的是,这套大平层豪宅竟然是她穿越前住的那套,时代不同装潢摆设自然不一样。

30多年后......这处小区的所有楼都翻新过一回。

姜糖感到头皮发麻,穿越前她刚从内地到港读研,房子是表姐给她租的,环境采光装修家居租金她都很满意,性价比很高,可她在入住第一天就来到了90年代的港岛。

虽然是90年代,但许宴卿家里各种时新家具电子产品一应俱全,风格一点儿也不过时,天花板水晶灯的暖黄光亮铺满了客厅的各个角落。

许宴卿担心她夜里逃走,转身掏出钥匙将防盗门反锁。

姜糖:“......”“家里有客房,但我懒得收拾,你今晚就睡客厅沙发吧,待会儿给你拿个枕头和棉被,”许宴卿看着她,想了想又道,“我先去洗澡,走廊尽头还有个卫生间,你可以用。”

姜糖“哦”了一声继续扫视冷冰冰没啥人气的屋子,余光瞥见许宴卿还没走,唯有冲他强颜欢笑:“谢谢。”

许宴卿这才有了动作,他将风衣脱下挂在墙边的黑漆檀木衣帽架,随即走向另一边走廊的主卧。

等许宴卿走进了主卧,姜糖马上快步走到衣帽架前。

她早就注意到许宴卿的风衣右口袋有猫腻,不论是在审讯室还是在车上、***院,他都不止一次揣兜,而且神情略有古怪。

衣袋里肯定有他很在意的东西。

姜糖眉头紧锁,迟疑了两秒还是伸进衣兜,摸出里面的照片。

那些照片是目击证人***的凶手抛尸现场,而凶手面向镜头的脸和她一模一样!

姜糖顿感毛骨悚然、脊背发凉,指尖几乎要掐破相纸。

“怎么?

你想要销毁证据吗?”

原本应该在浴室的许宴卿突然出声道,他双臂抱胸斜倚在主卧门边,目不转睛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