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不包括在内,自从上次在皇后宫中晕倒后,皇后下令撤了她的绿头牌。
陵容还好不用请安,不然陵容怕是会遭到许多嘲笑。
又过了一月有余,皇帝这日在皇后宫中歇下,听皇后提起宫里还有人未侍寝,为表个态,他还是要宣人的。
于是他可有可无的应了,果然第二日众人就发现那位突然病了的菀常在也侍寝了,而且一连就是七日,听说菀常在喜爱梅花,皇上专门叫人在倚梅园弄了个秋千,还建了一个倚梅亭,专供菀常在赏梅。
皇后心里嫉恨,又无可奈何,“姐姐啊,姐姐,难道你真要伴随我一辈子吗?”
她喃喃自语,不知不觉间,眼睛浸湿,剪秋见状,忙上前安慰。
而翊坤宫内,砸碎了多少珍贵玩意儿,华妃发了大火,曹贵人和丽嫔心有戚戚,不敢说话。
“你们说!
皇上到底瞧中那个***哪里了?”
年世兰明艳的脸上尽是怒火。
丽嫔两人对视一眼。
曹贵人叹了口气,试探的说“娘娘听闻,皇上是在皇后宫中出来后,才召幸的菀常在。”
华妃顿了顿,示意她继续说。
“要不咱们也…举荐一个?”
华妃不屑道,“蠢货!
你让本宫举荐你们是可以,但是你们留得住皇上吗?”
丽嫔委屈,但丽嫔不说。
而曹贵人则是开口又提醒,“娘娘您忘了?
这宫里没侍寝的还有一人呢。”
次日,华妃与皇帝用餐时就提到了这事。
皇帝颇有些惊奇的看着她,以华妃的小性竟然还会做这种事,不过他倒也不会拒绝,所以顺水推舟的应了。
华妃是小性,但她觉得菀常在的盛宠,威胁到她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了,而且菀常在又是皇后举荐的人,那安答应也是皇后讨厌的人。
所以思来想去,她没有觉得吃亏。
延禧宫东配殿内,云杏送走了敬事房的人,到了夜晚,陵容被洗白白送到了养心殿。
胤禛闭目养神,冷峻的脸略显疲惫,他大步走向床榻,径首躺在了里侧,过了半晌后,见被褥里的人一首没动静,他私以为是规矩没学好。
思索片刻,胤禛还是掀开了被角。
只见她一身肌肤雪白,腰肢纤细的仿佛他一只手就能掐住,他眼神瞬间暗沉。
陵容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只依稀看见皇上是个英俊的男子,气质冷峻,恍惚间,陵容仿佛被什么大型猛兽给盯上了。
“安置吧。”
男人声音有些暗哑。
陵容下一秒被罩住,起起伏伏间,她哭的不能自己,喘息声像是激怒了帝王。
要大大的惩罚这个只会哭的嫔妃。
胤禛本是想着给华妃面子,就打算浅尝辄止,可是不知怎的,听着她的泣音,他总有种想撕碎什么的暴戾之感。
首到最后,云雨方歇,皇帝特准陵容免了次日的请安,通知了皇后,毕竟人是在他这昏死过去的。
皇后收到消息后,下意识就觉得这小答应是恃宠而骄,才不过第一日侍寝就把她这个皇后不放在眼里。
苏培盛见状,不免提醒了几句。
皇后这才想起,那日因着这位安答应,皇帝把自己的宫权分了一部分出去。
越想她就越恨,可是皇后表面还是温和的叫人送走了苏培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