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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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雾锁归途大巴在盘山公路上颠簸了六个小时后,林小满终于看到那块斑驳的路牌。

红漆剥落的"雾隐村"三个字在暮色中像干涸的血迹,山风卷着潮湿的雾气扑在车窗上,

她摸出手机,信号格早已变成灰色的叉。"姑娘,前头路断了。"司机突然刹车,

轮胎碾过碎石的声音刺得人牙酸,"只能送到这儿。"林小满攥紧背包带,

劣质皮革在掌心洇出汗渍。三天前那封挂号信躺在背包夹层,

信封上的字迹歪斜如蛛网爬行——是小秋的笔迹,失踪三年的姐姐林秋月,

在信纸背面用炭笔画了棵扭曲的老槐树。树根处蜷缩着人形。山雾越来越浓,

能见度不足五米。林小满打开手机电筒,光束照出路面青苔上新鲜的车辙印,

两道平行的痕迹延伸进雾里,像是刚有板车经过。她蹲下身,

指尖触到车辙凹陷处黏腻的液体,凑近鼻尖闻到铁锈味。血。林小满猛地缩回手,

电筒光晃过路旁灌木丛,几片槐树叶沾着暗红血珠。她想起姐姐信里的画,

那棵老槐树的枝条上挂满铃铛形状的果实。手机突然震动,

班级群跳出新消息:[你们听说雾隐村的青铜铃铛吗?

半夜摇铃是在收魂哦鬼脸]寒意顺着脊椎窜上来。林小满关掉对话框,

电筒光扫过前方浓雾,隐约显出个佝偻的人影。是个穿藏青布衫的老妪,

挎着竹篮蹲在路边烧纸,铜盆里的火苗在雾中泛着诡异的青色。"阿婆,

请问林秋月家怎么走?"老妪往火盆里扔了串纸元宝,火星溅到林小满鞋面上。

她抬头露出浑浊的眼白,嘴角向耳后咧开:"秋月丫头?她不是三年前就躺进棺材里了么?

"纸灰打着旋儿扑到脸上,林小满后退半步,背包撞到身后什么东西。

她转身看见半人高的石碑,苔藓覆盖的碑面刻着"守棺人林氏",碑脚堆着七盏熄灭的油灯,

灯油散发着腐肉般的腥臭。"小满?"雾气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林小满浑身血液凝固,

看着穿着白衬衫的身影从雾中走来。姐姐还戴着那副银边眼镜,

只是镜片后的眼睛蒙着层灰翳,左手无名指戴着枚青铜戒指,戒面刻着铃铛纹样。

"姐..."她喉咙发紧,"你的信..."林秋月冰凉的手握住她手腕:"回家说。

"指尖划过皮肤时,林小满闻到淡淡的血腥气。姐姐的袖口露出半截纱布,

边缘渗着新鲜的血迹。老宅门轴转动的吱呀声惊飞檐下蝙蝠。

堂屋八仙桌上摆着碗冷掉的臊子面,葱花已经发黑。林小满盯着墙上全家福,

照片里的父母面容模糊,仿佛被水汽洇开了五官。"先休息。"林秋月推开西厢房门,

霉味扑面而来。雕花木床上铺着崭新的鸳鸯被,床尾挂着串青铜铃铛。

林小满碰到铃铛的瞬间,窗外突然传来唢呐声。送葬的调子。她扑到窗边,浓雾中飘过白幡,

八个无脸人抬着黑漆棺材沿村道行进。为首的人摇着青铜铃,***与心跳共振。

棺材盖突然滑开条缝,暗红液体滴落在青石板上。一只惨白的手扒住棺沿。

第二章 槐影噬人林秋月突然捂住妹妹的嘴。青铜铃铛在夜风中发出细碎声响,

那串本该静止的铃舌竟无风自动。送葬队伍停在老宅外的槐树下,

黑棺渗出的血水在树根处汇成暗红色的小溪。"别看。"林秋月的声音像浸了冰水,

手指按在妹妹眼皮上。林小满睫毛扫过她掌心,触感却是纸钱燃烧后的灰烬。

棺材里的抓挠声突然停了。等林小满挣脱姐姐的手,窗外只剩满地纸钱。

青石板上蜿蜒的血迹延伸向村东头,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磷光。她转身要问,

却发现林秋月左耳的珍珠耳钉不见了——那是母亲临终前给她们的最后礼物。

"你的耳钉..."话未说完,堂屋传来碗碟碎裂的声响。八仙桌上的臊子面泼洒在地,

汤汁在砖缝间游走成符咒的形状。林小满弯腰捡瓷片时,发现桌底用血画着奇怪的符号,

像倒悬的铃铛套着人形轮廓。血迹未干,沾在指尖尚有余温。林秋月站在阴影里擦拭眼镜,

镜片反光遮住眼睛:"明天带你去祠堂。"子夜时分,林小满被窗棂的刮擦声惊醒。

月光透过窗纸映在床尾青铜铃铛上,铃身浮现密密麻麻的刻痕。她凑近细看,

那些细如发丝的纹路竟是无数个"林"字,每个姓氏后面都跟着生辰八字。

最底端赫然是她和姐姐的出生日期。"咚——"院墙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林小满抄起手机摸到门边,透过门缝看见村长正往槐树根部倾倒黑狗血。

黏稠液体渗入树皮的瞬间,整棵古树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枝条上悬挂的铃铛果实纷纷爆裂,溅出腥臭的浆液。"还有七天。"村长对着老宅方向叩首,

额头撞出血印,"求老祖宗再忍忍。"林小满退回床边时踩到异物。掀开床单,

一本写生簿躺在霉烂的稻草垫上,封面用血画着太极阴阳鱼。

最新一页的炭笔素描让她血液凝固——画中自己躺在床上,胸口插着青铜铃铛,

床底伸出数十双枯手。右下角标注日期:2023年7月15日。正是今天。

衣柜突然传来指甲抓挠的声响。林小满举着手机照过去,柜门缝隙渗出黑水,

在地面聚成八个字:**子时棺开****生人回避**手机屏幕陡然变成血红色,

班级群弹出新消息。她点开那张同学发的雾隐村铃铛照片放大,

青铜纹路里分明嵌着半片带痣的人耳——正是姐姐失踪时戴珍珠耳钉的那只耳朵。

窗外槐树突然剧烈摇晃,枝条抽打窗棂的声音像无数人在拍手。林小满冲到院中,

发现那些爆裂的铃铛果实里裹着人类指骨,树根处翻出半截腐烂的裹尸布,

布料上绣着"林秋月"三个字。"你在找这个吗?"身后响起姐姐的声音。

林秋月举着珍珠耳钉站在月洞门下,耳垂却完好无损。

她脚边的影子在月光中扭曲成棺材形状,袖口纱布脱落,

露出手腕处环状伤疤——就像被铁链锁了整整三年。祠堂方向传来锣声,

浓雾中亮起幽幽绿火。林小满忽然想起童年往事:每年清明,父亲总会把姐妹俩锁在地窖,

直到午夜才放出来。而地窖的铜锁上,就刻着和青铜铃铛相同的纹样。

槐树叶扑簌簌落满肩头,每片叶脉都构成一张尖叫的人脸。林秋月将耳钉按进妹妹掌心,

金属表面还带着尸斑似的青紫:"明天去祠堂,

千万别碰那口..."话被突如其来的铃铛声截断。村道尽头亮起灯笼,

七个戴傩戏面具的人影踏雾而来,为首者手中的招魂幡缠满染血的红线。林秋月瞳孔骤缩,

将妹妹推进井口:"闭气!"冰凉的井水淹没头顶时,林小满看见井壁刻满名字。

那些被青苔覆盖的姓氏间,她找到了父母的名字——标注的死亡日期却是她们姐妹出生当天。

第三章 井底瞳影井水灌进鼻腔的刹那,林小满看清井壁青苔下密密麻麻的刻痕。

那些用指甲反复抓挠出的"正"字铺满整个圆形空间,最新的刻痕还带着砖红色的铁锈。

她突然记起六岁那年,父亲抱着她指认北斗七星时,掌心有同样的铁锈味。

水面突然泛起血色涟漪。林小满仰头看见井口悬着七盏白灯笼,

烛光透过灯罩显出扭曲的人脸。姐姐的脸倒映在血水中,嘴角撕裂到耳根,

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抓住!"麻绳垂入水中,林秋月手腕的环状伤疤正在渗血。

林小满攀上绳索时,发现井水变得粘稠如血浆,无数苍白的手臂从井壁刻痕里伸出,

拽住她的脚踝。那些手掌心都刻着青铜铃铛图案。当林小满湿淋淋地爬出井口,

送葬队伍正经过祠堂后墙。黑棺缝隙里垂落一缕长发,

发梢系着褪色的红头绳——正是母亲下葬时她们亲手绑在骨灰盒上的那条。

抬棺人脖颈后的皮肤像被剥去般鲜红,露出跳动的喉结。"别看他们的影子。

"林秋月用身体挡住妹妹视线,但林小满已经瞥见月光下的异常。

八个抬棺人的影子在青石板上融合成巨大的棺材,棺盖开合处伸出婴儿形状的阴影。

回到西厢房,林秋月正在更换纱布。林小满盯着她手腕伤疤,

突然发现疤痕走向与地窖铜锁的纹路完全一致。床尾青铜铃铛突然自鸣,

姐姐换药的动作顿住,棉球滚落在血泊里。

"当年父亲把我们锁在地窖..."林小满声音发颤,"其实是在保护我们?

"林秋月撕开新纱布,伤口深处闪过金属冷光。

林小满瞳孔骤缩——那分明是锁链贯穿腕骨的痕迹。姐姐迅速缠好纱布,

从梳妆台暗格取出半块破碎的铜镜。镜面映出的人影让林小满尖叫后退。

镜中她穿着猩红嫁衣,颈间缠绕七根青铜铃铛,而本该是心脏的位置有个碗口大的血洞。

更恐怖的是,铜镜倒影里的雕花木床布满抓痕,床底堆着几十双绣花鞋。"祠堂卯时开门。

"林秋月将铜镜碎片按进妹妹手心,"看到牌位震动,就咬破舌尖血。

"晨雾裹着纸钱灰烬涌进窗缝时,林小满摸到了枕头下的硬物。是姐姐的写生簿,

最新一页用炭笔潦草地画着祠堂剖面图:地窖里摆放着九具黑棺,呈北斗七星状排列,

每具棺材都延伸出铁链捆着活人。那些被锁住的人全都长着和她相似的脸。

祠堂门轴转动的声响像垂死者的***。林小满跨过门槛时,怀里的铜镜碎片突然发烫。

供桌上49块牌位同时震颤,最末位的灵牌裂开缝隙,露出里面干瘪的胎儿尸体。

"林氏祠堂有三不拜。"村长的声音从梁上传来。林小满抬头看见他倒挂在房梁,

脸涨成紫红色,手中握着串青铜铃铛:"外姓不拜,活人不拜,未亡人不拜。

"供桌下伸出青黑的手,攥住林小满脚踝往地窖拖拽。她咬破舌尖,

血腥味在口腔炸开的瞬间,牌位缝隙里传出凄厉的哭嚎。铜镜碎片割破掌心,

血珠滴在青砖上竟燃起幽蓝火焰。地窖铁门轰然洞开,寒气裹着尸臭扑面而来。

九具黑棺在磷火中显现,其中一具棺盖半开,露出林秋月苍白的脸。

她穿着与铜镜倒影相同的猩红嫁衣,心口插着青铜铃铛,铃舌竟是半截人的指骨。

"快走..."棺中人的嘴唇翕动,声音却是从背后传来。

林小满转身看见另一个林秋月站在地窖入口,左手提着染血的斧头,

右脚悬空离地三寸——和那些抬棺人一模一样。供桌上的灵牌集体转向,

露出背面用血写的生辰八字。林小满突然意识到,

所有死亡日期都指向同一个时间节点:今夜子时。房梁上的村长开始疯狂摇铃,

青铜声波震碎牌位外壳。干瘪的胎儿尸体爬出灵牌,脐带在供桌上蜿蜒成符咒。

林小满捡起铜镜碎片,看到自己太阳穴位置浮现出青铜铃铛烙印。地窖深处传来铁链断裂声,

九具黑棺同时渗出鲜血。穿嫁衣的林秋月睁开空洞的眼眶,嘴角咧到耳后:"时辰到了,

我的替身。"第四章 血饲双棺铜镜碎片扎进掌心时,林小满突然看清祠堂房梁的全貌。

那些纵横交错的木梁并非木料,而是无数具风干的婴儿骸骨,每个天灵盖上都嵌着青铜铃铛。

村长倒挂的位置正对着北斗七星阵的破军位,他的舌头垂到胸口,

舌尖刻着林小满的生辰八字。穿嫁衣的"林秋月"从棺中浮起,

嫁衣下摆滴落的血珠在半空凝成血色铃铛。

地窖入口的持斧者突然扯开衣襟——她锁骨位置纹着太极阴阳鱼,鱼眼处是两个带血的牙印。

"三年前你本该躺在第六棺。"持斧者的斧刃指向林小满,"现在轮到你还债了。

"房梁上的骸骨铃铛突然齐鸣,林小满太阳穴的烙印发出灼烧的焦味。

供桌上的胎儿脐带缠住她脚踝,在皮肤表面烙出与姐姐相同的环状伤疤。

地窖墙壁渗出黑色黏液,显露出被掩盖的壁画:清朝光绪年间,

暴雨冲出的古墓里摆着九具空棺,棺内铺满槐树叶。

壁画中的道士正在给一对双胞胎女童换血,女童手腕用红线相连,红线穿过青铜铃铛。

林小满摸到耳后旧疤,那里突然开始流血——六岁那年姐姐说是被野猫抓伤的位置。

"我们才是祭品!"林秋月的声音从两个方向同时传来。棺中嫁衣者心口的铃铛炸裂,

飞出成群的尸蟞,持斧者挥刃斩断自己左臂,断肢落地变成青铜招魂幡。

林小满的视网膜突然浮现重叠影像:七岁生日那天,父母在祠堂地窖给她们戴上银锁,

锁芯里藏着半枚青铜铃舌。姐姐偷偷把她的铃舌换成了糖块,当晚守棺仪式就死了六个村民。

尸蟞钻进鼻腔的剧痛让她清醒。林小满扯下祠堂幔帐裹住头脸,发现帐布内衬缝着人皮,

上面用金线绣满《往生咒》。血水漫过脚背时,

她看到水面倒影里的自己正在腐烂——左眼窝爬出蛆虫,右手变成森森白骨。"看这里!

"持斧的林秋月劈开第七具黑棺。棺内堆满珍珠耳钉,

每颗珍珠表面都映着不同时期的林小满:十二岁在井边打水时被拖拽的脚踝,

十八岁收到录取通知书时背后悬浮的白幡,此刻太阳穴钻出的青铜铃舌。

嫁衣鬼影突然掐住林小满的脖子,腐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当年被活葬的是你,

现在该归位了。"鬼爪刺破颈动脉的瞬间,林小满将铜镜碎片捅进对方眼眶。

尖啸声震碎所有灯笼,黑暗中有冰凉的手握住她的手腕。林小满被拖进棺材夹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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