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黑市医生的秘密
"见鬼！
"他猛地后撤，镊子夹起的金属颗粒在无影灯下泛着液态汞的光泽，却诡异地组成微型齿轮结构。
秦渊躺在手术台上，战龙臂被临时卸下，***的机械关节闪烁着危险的红光。
他的血液在玻璃器皿中自主蠕动，像某种活体生物。
"这不是纳米机器人……"陈七夜的声音发颤，"这是基因编程的金属细胞。
"他调出显微镜成像——那些银色颗粒正在吞噬秦渊的血红细胞，同时复制出更多同类。
屏幕右下角，一行几乎不可见的标识浮现：”天阙科技·X系列生物兵器“秦小雨突然从病床上坐起，双眼翻白："哥……他们找到这里了……"诊所外的巷子里，十二道红外瞄准线同时锁定了铁门。
清道夫部队的猎杀｜08:37 AM第一发穿甲弹贯穿诊所墙壁时，陈七夜的眼球毛细血管瞬间爆裂，血丝在虹膜上织成蛛网状。
他的食指指甲因过度用力而翻起，却仍精准拍在自毁按钮的指纹识别区。
"轰——！！！
"预埋的铝热剂炸弹将整个前厅化作白炽炼狱。
秦渊的瞳孔收缩成针尖状，视网膜上倒映着3000℃高温将手术器械熔化成液态金属瀑布的景象。
他的左臂肌肉纤维自主收缩，像铁钳般箍住秦小雨的肋骨，在爆炸冲击波抵达前0.3秒撞进通风管道。
高温使金属管壁泛起橙红波纹，秦渊后背接触的位置发出油脂炙烤般的"滋滋"声通风管内沉积多年的纤维灰尘被引燃，形成无数条火蛇在管道内窜动陈七夜的血滴在控制台上，触发备用通讯系统的声纹认证"你的痛觉神经被屏蔽了。
"通讯器里传来陈七夜破碎的喘息，背景音是液体滴落在灼热金属上的蒸发声，"那些金属细胞正在...重构你的...突触连接..."管道下方，十二具覆盖消音装甲的特种部队呈战术队形推进。
他们头盔的复合目镜上，数据流如暴雨倾泻：”目标体温42.3℃｜心率18bpm｜肾上腺素2780pg/ml“声波发射器展开时像机械花苞绽放，六边形蜂巢结构的内壁渗出淡蓝色凝胶秦渊的战龙臂液态金属表面凸起无数尖刺，又迅速坍缩成腐烂水果般的灰斑秦小雨的机械义肢关节处裂开，露出内部旋转的昆仑镜碎片投影清道夫队长的战术手套指尖弹出注射针头，里面晃动着与秦渊血液同款的银灰色流体："九劫战体抑制程序载入完成，优先回收..."秦小雨的尖叫声让通风管内的火蛇全部首立。
她的脊椎处爆出七道电弧，击穿的管道外壁露出星空——那分明是正午时分，天空却呈现宇宙深空的景象。
秦渊的耳道渗出银色血珠，在失重状态下悬浮成完美球体清道夫队员的膝盖骨突然反向弯曲，像被无形大手扭断的玩偶关节陈七夜正在融化的右手维持着握枪姿势，食指指骨从焦黑的皮肉中刺出当声波发射器的蓝光笼罩整个空间时，通风管道的金属接缝处生长出冰晶——那是秦渊无意识释放的九劫战体在对抗压制，极寒与极热在方寸之间形成暴烈的气旋。
意识争夺战｜08:49 AM秦渊的视野被撕裂成双重影像——现实维度：他正掐着一名清道夫队员的喉咙，战龙臂贯穿对方胸膛。
精神维度：他站在纯白房间里，面前是微笑的林雪柔。
"这不是幻觉。
"林雪柔的指尖点在他眉心，"你血液里的金属细胞是我设计的。
"她的背后浮现全息投影：数百个培养舱里漂浮着不同年龄的秦渊克隆体。
"X-017不是你的编号。
"林雪柔的瞳孔变成机械结构的齿轮状，"是第17次文明重启的倒计时。
"现实中的秦渊突然暴起，战龙臂异变成高频震荡刃，将声波发射器劈成两半。
逃亡与抉择｜09:12 AM陈七夜将摩托车钥匙抛给秦渊："去旧港区13号仓库！
那里有能暂时屏蔽追踪的——"话音未落，狙击子弹掀飞了他半个头骨。
秦渊抱起妹妹冲进暴雨，后视镜里映出清道夫部队集体举枪的剪影。
秦小雨的机械义肢突然自动变形，弹出微型电磁脉冲装置。
"哥……按下它……"她的声音带着非人的电子质感，"但你会忘记一些事情……"脉冲爆发的瞬间，整条街区的电子设备全部宕机。
秦渊最后看到的，是妹妹脊椎处浮现的昆仑镜虚影，以及镜中那个——没有战龙臂的自己。
欧洲古堡的监控室，银面具男人放下红酒杯。
屏幕显示全球七个"秦渊克隆体"同时捂住右臂，液态金属不受控制地沸腾。
"有趣。
"他按下通讯器，"启动X-18，该换容器了。
"（第3章·完）下章预告第4章：贫民窟出现第一个秦渊克隆体重大反转：妹妹的预知能力来自昆仑镜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