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选举日的早晨

灼年 变成番茄炒蛋 2025-04-21 19:46:26
>>> 戳我直接看全本<<<<
晨曦初绽,帝都的街道己被引擎声唤醒,地铁口涌出黑压压的人流,写字楼玻璃幕墙映着匆匆赶路的身影。

十五公里外,鎏金铁门后的麦尔达庄园正浸在晨光里——千坪草坪被镀上蜜糖色。

喷泉抛起的水珠碎成金箔,沿着雕花廊柱攀爬的蔷薇缀满露光,连缀着家族纹章的琉璃瓦都在晨光里流淌暖意。

晨曦踮着脚尖溜进雕花玻璃窗,将鎏金碎粉抖落在米白色真丝窗帘上。

细密的金线在缎面流淌,像把昨夜月光揉碎成了温柔的絮语,顺着垂坠的褶皱漫进卧室,为铺着波斯地毯的地板镀上一层朦胧光晕。

李枕淮身着笔挺的西装,在床前专注地打着领带。

他那一头耀眼的金色头发,与深邃的蓝色眼眸相得益彰,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看着床上睡眼惺忪的沈念安,李枕淮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轻声说道:“老婆,我去上班了,今天要去政府开个会,听说今天要选举新一任总统了。

早饭我己经做好了,一会记得趁热吃。”

沈念安迷迷瞪瞪的,昨晚两人一番恩爱后,身上还留着暧昧的红痕。

她洁白的肌肤在晨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她软糯糯地伸出手,一把搂住李枕淮的腰,撒娇道:"老公,我这月老朋友爽约了,得去医院验验货~"话音未落自己先笑出声,沈念安勾着他西装腰带借力起身跪坐在床上,指尖沿着他西装下若隐若现的腰线画圈,故意用指甲尖轻轻剐蹭。

趁李枕淮垂眸的刹那,她仰起脸啄了下他紧绷的下巴,睫毛扫过他发烫的皮肤时,带着晨起的鼻音撒娇:"要是真有了咱们的小包子...你中午必须准时回家嘛~"她晃着他的领带晃出个小弧度,"糖醋排骨要裹着琥珀色的糖霜,春笋得掐最嫩的芽儿...你要是敢偷懒,我就天天抱着宝宝告状,让他不理你这个坏爸爸~"李枕淮看着怀里的沈念安,那洁白的身躯上布满了自己留下的吻痕,他不禁轻咳一声,将眼神挪开,伸手摸了摸沈念安的脑袋,笑着打趣道:“好,都听老婆的!

不过你要是再不松开,我可忍不住要先‘吃’掉你了哦。”

沈念安如受惊的小鹿般猛地抬头,刚松开环抱的手臂,就像裹春卷似的迅速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蓝眼睛。

她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的耳尖烧得通红,活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炸毛猫咪。

"你...你就会欺负人!

"她闷声把发烫的脸埋进枕头,声音里带着撒娇的嗔怪,"再胡说八道...我真的不理你了!

"抓着被角的手指微微颤抖,偷偷露出半只眼睛偷看他,尾音软软地打着颤:"快去上班啦!

再不走会议都要开始了..."说完便裹着被子转过身,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坏死了..."被子下的身影轻轻扭动,仿佛还在为他的调侃害羞。

李枕淮低笑着弯下腰,西装革履的身影将沈念安整个笼罩在阴影里。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刚触到她泛红的耳尖,怀中的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咪,"嗖"地一下连人带被子团成糯米团子,只露出一截在枕头上晃悠的发尾。

"躲什么?

"他指尖勾住被角轻轻扯了扯,换来里面闷闷的哼唧声。

晨光为他睫毛镀上碎金,李枕淮无奈又纵容地笑了笑,隔着被子揉了揉她蜷缩的后背。

俯身时,西装领口的冷冽雪松气息,随着温热呼吸漫进被窝。

"小懒虫,我真走了。

要是回来发现你没有吃饭……"他故意压低声音,尾音裹着蜜糖般的诱哄,"今晚可要罚你陪我看三集纪录片,不准偷偷打瞌睡。”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鼻音,尾音拖得像融化的奶糖:"知道啦——"一只白生生的手从被角探出,朝他挥了挥便迅速缩回,像只露了爪尖的小兽。

李枕淮的指尖在雕花门把上凝住半瞬,鎏金纹路硌着指腹的触感,混着门后传来的被褥窸窣声。

转身时西装袖口的Milda银纹划过光痕,正撞见床上那团雪白的被子正不安分地蠕动,露出一截在晨光里泛着珍珠光泽的脚踝——分明是昨夜被他吻得发颤的那截。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腕内侧与她同款的荆棘玫瑰刺青,墨色纹路在体温下微微发烫。

男人低笑一声,雪松气息漫过喉间,胸腔里翻涌起温软的涟漪。

门把在掌心旋出半弧,实木门板闭合前最后一眼,是那截脚踝突然缩进被子,只留下被角不安分地起伏,像只藏起爪子却尾巴乱晃的小兽。

咒力轻推着门闩扣合,他站在晨光流淌的走廊里,指节抵着眉心轻笑——他家宝贝啊,总在不经意间,让人心尖泛起细雪融化般的颤意。

首升机螺旋桨的嗡鸣在政府大厦天台消散时,李枕淮的定制皮鞋己稳稳踏上红毯。

银灰色西装袖口的Milda家族纹章随步伐微闪,咒力凝成的无形屏障悄然退去,带走最后一丝高空的冷冽。

“李董早。”

议会秘书长匆匆迎上,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几分忐忑,“内阁成员己在议事厅等候,计票结果……”“不必紧张。”

李枕淮轻笑,指腹划过腕间荆棘玫瑰刺青,墨色纹路在晨光中泛着温润光泽,“按流程来。”

他的声音像浸了雪松的威士忌,清冽中带着熨帖人心的温度,秘书长紧绷的肩线霎时松了半寸。

议事厅雕花大门洞开的刹那,三十六道目光齐刷刷汇聚。

胡桃木长桌后,现任总统历渊起身伸手,眼角细纹里盛着欣慰:“枕淮,你来迟了。”

“路上绕道看了眼第三区的重建工程。”

李枕淮握住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掌心的薄茧与历渊征战沙场的厚茧相触。

“旧港口的咒力防护墙进度比预期快三成,工人们说,新码头的路灯是您当年在边境时设计的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