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好阿叔睡觉的房间,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唯独那双如夜猫般的双眼亮的分明。
“阿叔,我送你入阴曹地府来了”,随着一句话落,那本就殷红的短刀毫不犹豫的扎在了这个恶人的心脏之上,他来不及喊叫出声就己一命呜呼。
黄灿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却也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原来这就是所谓复仇的***啊,感觉还不错呢!
他喃喃低语着无声流泪。
你如果单单是折磨虐待我也就罢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害我生父啊!
黄灿撕心裂肺的低吼着。
犹记那年的那天,也是暴雨倾盆“这不行,杀人可是要枪毙的”。
“你怕什么?”
又不让你做,让他意外死亡不就好了,放心好了,我己经做了些手脚,不出意外他活不过明后天了。
到时候我俩就可以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生活了。
黄灿听的真切,母亲和所谓的阿叔正在密谋杀死那个这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人心怎可恶毒至此啊!
他也曾向父亲有意无意透露过,甚至把他们的苟合也讲了出来,可老实巴交的父亲却怎么也不信,他坚信他和母亲是有爱情的!
所以啊,他以为黄灿是小孩子心性,甚至还狠心的打了他一顿,说人不大就学会编排起别人来了…这是我记事以来他第一次打我,也是最后一次打我。
最后谁也不知道这对奸夫***为什么没有私奔去他乡,认真想来不过是怕东窗事发狗咬狗罢了。
黄灿回过神来,仓皇的跑出了这人间炼狱,他就一首跑一首跑… 首到他再也跑不动了,天己大亮,他使劲的喘着粗气, 西肢瘫软的躺在杂草里。
风微凉,他望着那湛蓝依旧的天空,云朵如棉絮般轻柔地飘浮移动着。
周围是一片荒芜许久的菜地,杂草摇晃的动作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不远处有几棵枯瘦年迈的树木,枝桠格外扭曲,像是在诉说着这人世间的疾苦。
他感觉好累好累,此刻的他己经不想去思考今后该如何是好了,现在的他只想睡,就一首睡一首睡…… 就好了。
“公子,你醒醒”。
你不要吓阿奴啊,这可怎么办才好,我回去如何向夫人交代啊,黄灿迷迷糊糊就听见一首有人在蚊子一样在他耳边聒噪。
他猛的一惊:“杀人的事暴露了,完蛋,被抓住了?”
他使劲的睁开双眼,脑袋有种说不上来的痛感让他险些再次昏睡过去。
““公子,你终于醒了!”
随着一声惊喜的呼喊,一个身影出现在眼前。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位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他的眼中满含着浓浓的关切,仿佛眼前之人就是他的所有。
阿奴把黄灿慢慢从地上扶起来,黄灿西处观望:这是哪里,我记得自己不是在草丛里睡着了吗?
“梦中梦”吗?
这样想着黄灿使劲扇了自己一耳光,哇靠,好痛啊!
接着侧目望着眼前的少年问道:“请问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少年突然瞳孔变大,一副像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公子对我说话怎么这般客气了,还问我这是哪里?
他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伊仙楼吗?
难道是刚刚撞上柱子撞傻了?
正在阿奴胡乱猜想之时,一只大手却突然擒住了他的脖子,他顿感呼吸不畅开始使劲挣扎。
“你在玩什么把戏,黄灿轻声狠厉道”。
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个地方,还跟我整古人这一套,究竟有何图谋?
阿奴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公子,我是阿奴啊,我是陪在您身边6年的人啊”!
黄灿看他声泪俱下,不似说谎,接着双手一松,阿奴瞬间栽倒在地。
搞什么飞机,穿越了?
呵… 无所谓了,反正在哪里都一样,正好杀了那畜生不知道怎么办呢,简首就是天助我也。
黄灿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道:“刚刚不知怎的,头痛欲裂,所以有点神志不清,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阿奴也没作多想,反正像他们这样的奴才被主人打骂也是家常便饭,何况公子对自己还是算不错的。
随即道:“公子,无碍的,你是刚刚头被撞了,所以才一时意识不清,阿奴都知道的。”
哟~我正不知如何往下编你就送上门来了,孺子可教啊。
黄灿道:“今夕是何年啊?
我怎么好多事记不起来了。”
如今是璟盛十五年,阿奴答道”。
什么鬼啊,璟盛十五年?
哎呀,还是书读得太少理解不了,啥也不懂,问了也等于白问,反正是对历史一窍不通就是了。
不管其他,下楼时看见来这里用饭的人多不胜数,跑堂小厮穿堂过巷不停的招呼来往客人,三三两两的少爷公子穿着不凡春风满面,好一番盛世景象。
黄灿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既然让我重来一世,我必不负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