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那年,真千金找上了门。我这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被扔出家门,送进管教所。
过了两年被人当狗玩的日子,出来后成了人尽可夫的***烂货。
过去对我趋之若鹜的追求者都避之不及,只有未婚夫不计前嫌娶了我。结婚五年,
谢斯年需求大,花样多,每夜都缠住我不放。事后他总会拿走我的内衣***,
我满心羞涩只当是情趣。可在手机上无意逛二手平台时。
却发现一个卖家的主页共售卖了100条二手***,每条款式都与我的一一对上。
点进买主评论。不错,上面还有痕迹,一看就是刚被人疼爱过,认准这家了。
谁家老婆的***让兄弟们享福了,哥们挺大方。数不清的污言秽语让我头脑发懵。
跑去找谢斯年质问,却听见他对着电话侃侃而谈:我不仅卖了***,
甚至当年她被人睡烂的那些视频我都存着,
她要是再敢惹月月不高兴我就把那些视频发去网上,保证她声名尽毁。
谁让她仗着大小姐的身份欺负月月,那我只好伪造了亲子鉴定书,
让月月坐上林大小姐的位置了。1站在门外的我早就愣住,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
房内的声音还在继续:娶她不过是为了羞辱,一想到被那么多人上过我就恶心。
她那般卑贱的身子可不配怀我谢家的孩子,每次怀孕我就在她的药里放大剂量堕胎药解决。
那个蠢货每次喝完肚子痛得要命还以为是来例假了。那种痛我经历了十余次,
每次都痛得晕厥,衣服和床单都被源源不断的血染红。
每次谢斯年都云淡风轻地告诉我只是普通痛经而已,怪我太矫情小题大做。结婚五年无所出,
我被谢家长辈指着鼻子骂是不下蛋的母鸡。现在我才清楚意识到为了备孕我吃多少药,
打多少针都只是徒劳。指尖紧紧揪住衣角,颤抖的手不小心碰倒了地上的花瓶。
巨大的响声打断了电话声,谢斯年猛地打开门冲出来,四目相对间我看清了他眼底的慌乱。
老公,我煲了汤想问问你喝吗?我面不改色地从厨房端来汤递给他。
他冷淡地撇一眼就掀翻了汤碗,语气是一如既往的烦躁。赶紧出去,
我说了未经允许别来二楼烦我。我摸上刚刚被碎瓷片划拨的伤口,
趁他不备拐进了二楼尽头的房间。打开房门入目就是一整墙宋欣月和他的合照。
照片下刻着日期。刚领完证他失踪一个月,
我心急如焚之时他专门飞去英国为宋欣月包下广场大屏庆祝生日,数万架无人飞机诉说爱意。
从老宅回家我被半路扔在山上,他和宋欣月在酒店密会拍下制服床照。
车祸后他以工作忙为由拒绝探视我颅内大出血时,他与宋欣月在巴黎铁塔下拍下接吻照。
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间。佣人见我下楼,压低声音偷笑。我就说少爷瞧不上她,
每天都煲汤可不见少爷喝过一次。幸好少爷有先见之明没公开婚询,
不然别人知道顶级豪门的少夫人是个假千金还不得笑掉大牙啊。
和谢斯年领证时他就明令禁止我不许把我们的关系透露给外界。当时我不以为然,
现在看来只是他觉得我丢人现眼罢了。心口泛起酥麻疼意,手机上弹出消息。
野鸡要认清自己的位置,给你看看真正的幸福。配图是林家人的全家福,
宋欣月一脸幸福的被林父林母拥在怀里。前不久在超市遇见林母宋知青时,
我还没伸出手打招呼,她就避之不及地招呼保镖把我丢到野外,丢下一句。
别让这个脏东西污了月月的眼,以后这家超市不准放她进来。夜里的荒郊野岭格外阴森,
我惊恐的给谢斯年打去电话,求他接我回家。可听筒里最先传来的是女人的嘤咛,
紧接着是谢斯年冷硬低哑的呵斥。自己想办法,别一点小事就来烦我。思绪回笼,
我抹掉眼底的泪。拨通电话回复。你提的要求我答应了,一周后过来接我。
2晚上十二点。我躺在床上久不能眠,门口传来响动,床的另一半凹陷下去,
男人炙热的呼吸在我耳边萦绕。我下意识拂开拉扯我睡裙的手掌,突然试探性吻向他的唇。
一如既往的被恶狠狠掀开,男人神色阴沉。林诺,你越界了。想起照片上的留言,
谢斯年的吻永远只对准宋欣月的唇。我苦笑出声。男人看到我的睡衣脸色更黑。
你为什么***我给你的衣服,还在为前天的事生气?林诺,你有完没完了,
那么小的事有必要吗?他口中所说的衣服是成套情趣内衣,
每次都是助理带着透明包装的盒子送来。家里佣人暗地里说我是勾引人的***狐媚子,
不要钱的……每次我强忍羞耻向谢斯年提起。他都是神情散漫的嗤笑: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再说了他们也没说错什么,你没必要反驳。泪水悄悄没入发间,一脸冰冷。
腰间的伤隐隐作痛。前日我不过随口提了句想补拍婚纱照,就被他恶狠狠推开撞倒热水壶,
灼烧感久久不退,伤口周围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可谢斯年一心认为我在演戏,
居高临下地捏住下巴警告。别装了,我早就告诉过你除了那张证别的都是妄想。
你休想在我面前装可怜博同情。最后还是管家看不下去,才找来医生处理。
可惜还是因为治疗不及时造成表皮坏死。我摸了摸腰间皱巴巴的皮肤,
对谢斯年下床摔门离开的声音视若无睹。睡着后我又梦见了过去。十八岁生日那天,
家里保姆的女儿宋欣月拿着亲子鉴定报告搅翻了我的成人礼。
我一朝从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跌落尘埃。宋欣月回家后表面单纯无害,
暗地里却几次三番诬陷我。林母对刚找回的女儿本就千娇百宠又怎会轻易放过我?
于是我被以管教之名送入不见天日的地狱。密不透风的小房子每天无数个男人进进出出。
房间里唯一的电视不断播放着林家登报庆祝找回掌上明珠,豪掷千金为爱女购入千万珠宝,
亿万豪宅。她是享受万千宠爱的大小姐,我却是见不得光的禁脔。
几番寻死却都被发现以毒打一顿告终。隔日早上醒来。谢斯年破天荒地坐在餐桌上吃饭。
见我下楼他放下碗筷示意我过去。面前推来了一份冒着热气的海鲜粥。谢斯年神色稍缓。
尝尝,我亲手做的。见我良久都没动筷,他的耐心告罄,眉心紧皱。林诺,
别给脸不要脸,我亲手给你做早餐你还摆什么脸色?我一言不发地看着碗里鲜美的粥,
只觉可笑。结婚五年,他仍旧记不住我对海鲜严重过敏的事实,
可却细致入微的在本子上记下了宋欣月的每个喜好,精确到她最爱多少度的热水。
气氛陷入凝滞,谢斯年猛地打翻了粥,滚烫的液体溅上皮肤。他居高临下地钳住我脖颈,
神色阴鸷。既然不想吃饭,那就直接跟我走吧。我挣扎出声:你要带我去哪儿?
月月今天回国,当然要带你去给她道歉啊。毕竟你霸占了她前十八年的人生,
难道不该去向她忏悔吗?我下意识摇头,却被响亮的巴掌声打懵。林诺,你没资格拒绝。
既然嫁给了我那就乖乖受着,要是征得月月同意我还能赏你一个孩子。
他附在我耳边补充道:否则我只能让林家再把你送回管教所多待几年了。3林家别墅。
生活过十八年的地方如今却分外陌生。曾经独属于我的房间现在堆满了宋欣月的杂物。
过去最疼惜的钢琴上积了厚厚的灰尘,我疼惜的伸手拂开。身后传来鄙夷不屑的声音。
林诺,你看清楚,这是我家,未经允许少碰这些贵重物品。
毕竟你一个来路不明的杂种就算把你卖了也赔不起。呼吸骤然发紧,
她抢走我的身份却如此嚣张,就是仗着谢斯年才能有恃无恐。一纸伪造的亲子鉴定书,
就能轻飘飘摧毁我。我又如何抗衡?楼上动静不小,一楼大厅的宾客都等着看好戏。
几个公子哥不怀好意道:哟,快看这是谁啊?不就是那个野鸡大小姐吗?几年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