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潜规则下属的老板3
没有周淮清的剧情。
周淮清每天打卡似的上班、下班,遵循人设闲暇时去酒吧寻点乐子,不过从来不带人过夜。
周淮清转动着加冰的高脚杯,听着邻座友人调笑自己“被小演员收心”,过上了清汤寡水的日子。
“周总,您是真爱上向雪宁了?
咋最近吃这么素。”
卡座另一头的公子哥晃着香槟杯,金链子在灯光下泛着俗气的光,“馆里的小男生最近还跟我念叨说想您了。
您出手又大方,长的又帅,活儿还……”“滚一边去。”
周淮清微微扶额,什么虎狼之词。
“别打听我私生活。”
门打开,嘈杂声忽然,李跃立在门框处,天天戴个眼镜,称个斯文败类不过分。
他扫过包厢里散落的酒瓶,目光在周淮清敞开的领口稍作停留,喉结滚动了一下。
“李经理好。”
众人举杯致意。
周淮清晃了晃酒杯,冰块撞击声清脆如玻璃碎裂:“外面吵什么?”
“有客人闹事。”
李跃推了推眼镜,眼神有些不自然,镜片反光遮住眼底情绪,“听说周总来了,过来打个招呼。”
这家”蚀月“酒吧是周淮清投资的,算是大股东,李跃是这家酒吧的实际掌权人,总经理。
“嗯。
坐下吧,我们喝一杯。”
周淮清巧妙的捕捉了这一瞬的奇怪,不过没当回事儿。
李跃走到沙发前,西装裤包裹的大腿压陷真皮坐垫。
二人推杯换盏间,李跃还是没忍住,开口问,“淮清,你最近怎么不来”蚀月“了。
是因为向雪宁吗?”
“李跃,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八婆了。
我最近太累了,想歇歇而己,跟他无关。”
“嗯……”李跃低头敛下眉眼。
“行了行了,我出去抽口烟,这儿太闷了。”
周淮清拍了拍李跃肩膀。
“先别出去。”
李跃好像有些尴尬。
“怎么了。”
“没事儿。”
周淮清跟李跃刚认识时确实有这么点意思,但在床上时二人发现撞型号了。
而周淮清也更偏爱清秀类的小男生,后来二人成为合作的商业合作伙伴关系,周淮清更对李跃只有单纯的同事之情。
*周淮清趴在窗台上吸烟,他数着对面写字楼未熄灭的格子。
嘶啦……系统电流声响起。
紧急通知:主角受向雪宁被灌酒,现在晕倒在您左手边第二个厕所的第二个隔间内。
周淮清虽然是第一次做炮灰组的任务,但任务开始前特意与组内老员工交流过心得,他讲述完美扮演的诀窍是:不做多余的事。
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不是我炮灰该干的事儿吧。
蝴蝶效应触发。
因宿主近期禁欲,原身前男友们联合剧组针对向雪宁。
是否介入?
我禁欲跟他又没关系。
这种剧情我这个炮灰还能碰上?
夜风卷着城市霓虹扑进阳台。
周淮清掐灭烟头,金属栏杆沁着夜露的凉意。
轻轻叹息,他想起了明日《梦想职达》开机仪式。
万一向雪宁今晚在外面发烧冻一夜,明天的综艺首发发挥不好,怎么能和主角攻好好认识,完成好剧情呢。
借口。
系统十分了解周淮清本身的为人,温柔又善良。
“行,去看看吧。
做好事不留名。”
周淮清推开隔间的门。
刹那,消毒水混着威士忌的气味扑面而来。
向雪宁蜷在马桶旁,衬衫纽扣崩开两颗,苍白的锁骨处蜿蜒着酒渍,西装外套被扔在一边。
周淮清本来想单手扶着,让向雪宁靠在自己身上走路带出来,但发现向雪宁此时软的跟一摊烂泥一样。
后来还是决定公主抱向雪宁出去。
周淮清单膝跪地,定制西裤在瓷砖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他伸手去扶少年的腰,指腹却陷进嶙峋的骨节。
"轻得像只流浪猫。
"他咒骂着将人横抱而起,向雪宁的额头顺势抵在他颈侧,温热的酒气混着薰衣草洗衣液的清香。
好轻。
都是骨头,这孩子这段时间也是受苦了。
小小年纪,就遇到这么多糟心事儿。
酒吧里的人大都认识周淮清这张脸,都十分震惊被周淮清抱着的那个人是谁,那人把脸全部埋在周淮清怀里。
虽然周淮清带了不少人出台,但公主抱出去这还是头一次。
卡座里传来窃窃私语,某位曾被他带出场的男模紧紧捏住香槟杯。
李跃看周淮清很久不返回,推门出去找,没想到看到了这副画面。
“跃哥,这不是向雪宁吗……”“我看到了。”
李跃转动腕表,金属表带勒进皮肤。
*“周总,去哪儿?”
小张从后视镜看着老板和老板身边晕倒的青年。
迈巴赫后座的氛围灯映得向雪宁脸颊泛红,周淮清指尖轻拍向雪宁滚烫的面颊,“清醒一下,你家地址在哪,我送你回去。”
“海棠区……中山路……”没说完向雪宁就晕了过去。
“哦,地址是咱们公司宿舍。”
*周氏娱乐公司宿舍内。
单人床的铁架床在重压下发出细微***。
周淮清将向雪宁放倒时,少年的手突然死死攥住他的手腕。
他的袖口被勒出褶皱,金属的袖扣硌得皮肤生疼。
“放开。”
周淮清半蹲到向雪宁身边,“听话,你休息吧,我走了。”
"妈妈..."向雪宁呓语着往热源蹭去,滚烫的呼吸喷在周淮清锁骨,"打雷...别走..."周淮清无奈一笑。
窗外突然下起暴雨,还打着雷,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户上。
陪一晚大概也没什么。
这也是可怜孩子。
而且自己的手腕还被死死拽着。
周淮清给楼下的司机打电话,“小张,你先回去吧。
明天早上七点过来接我。”
"我去洗漱,不走了,松开。
"他试图掰开少年的手指,却被向雪宁攥得更紧。
这孩子看着瘦,劲倒还是挺大。
“行行行。”
周淮清看了看这个狭窄的单人床,躺一个成年男人刚刚好,可两个成年男人却显得有些挤了。
周淮清想。
这可是你不让我走的。
回头明天早上起来可别忘恩负义。
自己要躺在床上。
周淮清把自己和向雪宁的外套和皮鞋脱掉,穿着单衣,向雪宁仍然紧紧攥着自己手腕,周淮清顺势侧身搂抱着向雪宁,两个男人正好能躺在这张床上。
这床板真硬。
门外的雷声轰鸣。
月光穿透雨帘,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里织就梦网。
“***,你咬我脖子干嘛。”
向雪宁不知梦到了什么,翻身上来压在周淮清身上,膝盖抵住他腰侧,左手扯过床头皮带。
金属扣碰撞声里,周淮清的手腕被狠狠勒在床头栏杆上,向雪宁右手扯坏周淮清身上的黑色暗纹衬衫,纽扣迸飞西颗,露出冷白的锁骨和胸膛。
"你踏马发什么疯!
"周淮清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少年滚烫的身躯压得动弹不得。
皮带结在挣扎中越收越紧。
周淮清的手腕泛起红痕。
向雪宁咬住他颈侧,牙齿刺破皮肤的瞬间,威士忌混着铁锈味在口腔漫开。
周淮清望着对方涣散的眼神——睫毛上还凝着泪珠,却用膝盖死死顶住他的小腹。
向雪宁突然松口瘫软下来。
一下瘫倒在周淮清身上。
窗外闪电照亮少年泛红的眼尾。
而周淮清被压制在铁架床上,姿势狼狈。
向雪宁无意识蹭了蹭他胸口。
“妈的。”
周淮清咬着后槽牙偏头。
铁架床随着挣扎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自己现在的姿势极度羞耻,双手被死死压制,向雪宁从哪学的打结方式,挣脱不开,完全无法使力。
周淮清咬牙切齿的推了推身上人。
但向雪宁看着轻,重量却跟座山一样,“***,沉的要死。
向雪宁,你给我起来!”
向雪宁静悄悄的,呼吸声轻得像羽毛。
算了。
也累了。
周淮清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