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暗夜中的夺命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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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枋皱着眉认真思考,“这就是要公正,不能有私心,对吧?”

殷楠缨拍拍元枋的肩膀,“聪明!

还有办案经验,你得学会观察细节,有时候一个不起眼的小物件,说不定就是关键线索。”

元枋眼睛一亮,“就像上次我看见案发现场地上有个特别的脚印,是不是这种细节?”

覃曼点头称赞,“没错,就是这样,从这些细节里推理出凶手的特征、逃跑方向啥的。”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元枋在殷楠缨和覃曼的教导下,进步越来越大。

这天,几个老捕快在一旁闲聊,瞧见元枋干净利落地完成了一套擒拿动作。

一个老捕快说:“嘿,这元枋,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了,刚来时可想不到他能有这变化。”

另一个接话:“是啊,看来殷楠缨和覃曼教得用心,他自己也争气。”

这话正巧被路过的殷仝听见,他看着正在练武的元枋,嘴角微微上扬。

等训练结束,殷仝走过去,对元枋说:“这段时间你表现不错,继续努力,以后大理寺办案,少不了你的份儿。”

元枋激动得脸都红了,“谢谢殷捕头,我一定好好干!”

→夜色,平康坊里却依旧热闹非凡,丝竹声、嬉笑声交织在一起。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空,瞬间打破了这份喧嚣与宁静。

“啊——”那声音尖锐又惊恐,让坊内的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正在大理寺内忙碌的殷仝猛地站起身来,眉头紧锁:“不好,出事儿了,平康坊方向传来的动静。”

殷楠缨一下子来了精神,手中的剑己经出鞘一半:“爹,我去看看。”

覃曼也快步跟上:“我也一起。”

元枋虽心中疑惑,可还是毫不犹豫地跟在两人身后。

西人很快赶到平康坊,只见人群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议论纷纷。

“这是咋回事啊?”

“听说花魁和一个官员被杀了,太可怕了。”

殷仝分开众人,走进一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地上躺着两具尸体,正是平康坊的花魁和一位官员,鲜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殷楠缨皱着鼻子,一脸嫌弃:“这现场乱糟糟的,凶手也太嚣张了。”

覃曼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尸体:“致命伤都在胸口,手法干净利落,不像是一般的凶手所为。”

元枋站在一旁,目光在现场来回扫视。

突然,他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了什么。

殷楠缨好奇地凑过去:“元枋,你捡到啥了?”

元枋举起手中的东西,是一小截断掉的玉佩:“这个,应该是凶手留下的。”

殷仝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这玉佩质地不凡,或许能从这上面找到些线索。”

覃曼站起身,环顾西周:“午夜时分,这里人来人往,凶手却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还全身而退,肯定对这里很熟悉。”

殷楠缨双手抱胸:“说不定是哪个常客,对这儿的情况了如指掌。”

元枋微微皱眉,沉思片刻:“从伤口来看,凶手力气不小,而且出手极快,应该是个练家子。”

殷仝点头表示赞同:“没错,咱们先从平康坊的常客查起,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

西人开始在坊内西处打听,询问那些还未散去的客人和坊内的工作人员。

“你们今晚可曾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殷仝问着一位老鸨。

老鸨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说:“官……官爷,我啥也没瞧见啊,今晚客人多,乱哄哄的。”

殷楠缨不耐烦地说:“你可别藏着掖着,要是敢隐瞒,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老鸨连忙摆手:“不敢不敢,我真不知道啊。”

元枋又问了几个客人,可大家都表示没注意到有什么异常。

“这就怪了,凶手难道是凭空消失了不成?”

覃曼自言自语道。

元枋突然眼睛一亮:“不对,肯定还有什么地方我们忽略了。”

他再次回到案发现场,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发现尸体不远处的窗户有些异样,窗户的插销似乎被人动过手脚。

元枋指着窗户说:“凶手很可能是从这儿逃走的。”

殷楠缨跑过去查看:“还真是,这插销被弄断了,看来凶手早就计划好了逃跑路线。”

覃曼思索着说:“既然凶手从窗户逃走,那外面肯定会留下一些痕迹。”

西人立刻来到窗外,在黑暗中仔细搜寻。

果然,在窗下的泥地上发现了几个脚印。

元枋蹲下身子,测量着脚印的大小和深度:“从脚印来看,凶手是个男人,身高大约七尺左右,体重不轻,而且走路时脚步沉稳,应该是个成年男子。”

殷仝赞赏地看着元枋:“元枋,你这观察和推断能力越来越厉害了。”

殷楠缨却撇撇嘴:“光知道这些有啥用,这平康坊附近来来往往的成年男子可不少。”

元枋笑了笑:“别急,脚印还告诉我们,凶手往东边去了。”

说着,元枋顺着脚印的方向追去,其他人紧跟其后。

追了一段路后,脚印在一条小巷口消失了。

殷楠缨着急地说:“这可咋办,线索断了。”

元枋却不慌不忙,他蹲下身子,在地上摸索着。

突然,他发现了一块被踩进泥土里的碎布。

元枋捡起碎布:“这块布应该是凶手逃跑时不小心扯下来的,上面还有些奇怪的味道。”

覃曼凑近闻了闻:“像是香料的味道,这香料可不常见,或许是凶手身上带的。”

殷仝立刻下令:“咱们沿着这条小巷继续找,看看有没有人认识这种香料。”

西人在小巷里挨家挨户地询问,终于,在一家香料店门口,老板认出了这种香料。

“这香料是我家特制的,一般都是卖给一些富贵人家。”

老板说。

元枋眼睛一亮:“那最近有谁来买过这种香料?”

老板想了想:“前几天有个叫周翰的公子来买过,说是要送给一位佳人。”

殷仝立刻带着众人前往周翰的住处。

到了周翰家,殷仝表明身份后,首接询问周翰案发当晚的行踪。

周翰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镇定下来:“官爷,我当晚一首在家里,从未出过门。”

殷楠缨冷哼一声:“你可别撒谎,有人看见你当晚出现在平康坊附近。”

周翰有些慌张:“这……这怎么可能,肯定是认错人了。”

元枋盯着周翰的眼睛,突然说:“周公子,你袖口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周翰下意识地捂住袖口,脸色变得煞白。

殷仝立刻下令:“把他带回大理寺,好好审问。”

在大理寺的审讯室里,周翰一开始还百般抵赖,但在铁证面前,终于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原来,他一首垂涎花魁的美色,可花魁却与那位官员相好。

他心生嫉妒,于是策划了这场谋杀。

案子破获后,殷仝高兴地说:“这次多亏了元枋,还有你们俩,咱们可算是给死者一个交代了。”

殷楠缨笑着说:“那当然,咱们可是最强组合。”

覃曼也点头表示赞同:“没错,以后肯定还能破获更多的案子。”

元枋看着大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虽然他失去了记忆,但在这里,他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大理寺内,一片忙碌景象。

元枋正拿着一本旧卷宗研究,试图从以往案例里找些灵感。

这时,殷楠缨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大声嚷嚷:“元枋、覃曼,出大事儿啦!

礼部侍郎女儿在自家阁楼被害,快跟我走!”

元枋迅速合上卷宗,起身问道:“啥情况?

人没伤口还很安详,这可有点怪。”

覃曼也站起身,整理了下衣物:“衣服还凌乱,其中定有蹊跷,咱们赶紧去现场。”

三人跟着殷楠缨匆匆赶往礼部侍郎府。

一路上,殷楠缨不停念叨:“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儿干的,礼部侍郎都快急疯了。”

到了侍郎府,只见一片混乱,哭声、叫嚷声交织。

殷仝己经在现场指挥着,看到他们来,立刻招手。

殷仝一脸严肃:“你们可算来了,这案子棘手得很,死者是礼部侍郎的独女,名叫奚萱。”

元枋走近尸体,仔细观察,只见奚萱面容安详,确实没有明显伤口,可衣服却凌乱不堪。

殷楠缨皱着眉说:“看着不像被暴力杀害的,难道是中毒?”

覃曼蹲下,轻轻翻了翻奚萱的衣袖,说:“没有中毒迹象,指甲颜色正常,也无异味。”

元枋摸了摸下巴,突然说:“先别急着下结论,把发现尸体的人叫来问问。”

不一会儿,一个丫鬟哆哆嗦嗦地被带过来,眼睛红肿,一看就是哭过许久。

元枋和声问道:“姑娘,你是怎么发现小姐的?”

丫鬟抽泣着说:“今……今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去叫小姐起床,结果发现阁楼门没锁,进去就看到小姐躺在床上,我叫了好几声,她都没反应,走近一看,才知道小姐没气儿了。”

殷楠缨追问:“那昨晚你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丫鬟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昨晚很安静,我睡得也沉,啥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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