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三千万的蝴蝶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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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槌落下的声音,沉闷而又决绝,像是一记狠狠的耳光,重重抽在宁初晚脸上。

"恭喜7号买家以三千两百万成交!

"主持人那亢奋的声音,尖锐地刺穿她的耳膜。

宁初晚死死攥着裙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双眼首勾勾地盯着大屏幕,看着自己抵押的蓝宝石项链被标记上"己售"的鲜红印章。

那项链,是宁家最后的值钱物件,承载着家族往昔的荣光,可如今,却仅仅只够支付外婆三个月的透析费用。

宴会厅里璀璨的水晶灯,此刻在她视线里扭曲成模糊的光斑,西周的喧嚣声、谈笑声,都如同潮水般退去,只剩下脑海中那疯狂闪烁的数字。

三个月,换算成九十天,再细化为两千一百六十个小时,这个数字,就像一颗定时炸弹的倒计时,每一秒都在她心头炸响,震得她心慌意乱。

"宁小姐,请到后台办理手续。

"侍应生脸上挂着机械化的微笑,那笑容在宁初晚眼中却无比刺眼,让她胃部一阵绞痛。

她机械地挪动脚步,像是被抽去了脊梁,满心都是绝望与无助。

刚一转身,一股冷冽的雪松香气,裹挟着丝丝寒意,突然将她笼罩。

黑色西装袖口下的铂金袖扣,不经意间擦过她的手背,那瞬间的冰凉触感,让她像触电般猛地抬头。

男人的轮廓在灯光下,如同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线条刚硬而冷峻,眉骨投下的阴影里,藏着一双令人心惊的深邃眼睛,仿佛能看穿她心底所有的秘密。

他的指尖,优雅地夹着那张决定命运的7号牌,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却让她的血液瞬间凝固:"项链我买下了,但条件是——"他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落在她因震惊而微微颤抖的手腕内侧,"你要亲自来取。

"宁初晚这才惊觉,自己的丝巾不知何时滑落,露出了那片从小被外婆千叮万嘱要藏好的蝴蝶形胎记。

绯色的翅膀,在她瓷白的肌肤上,像是随时都会振翅欲飞,此刻,却被男人那如炬的目光牢牢钉在原地,无处可逃。

"傅砚辞。

"他接过助理递来的大衣,动作潇洒而从容,在她耳边留下混着威士忌酒香的低语,"明晚七点,傅氏大厦顶楼。

迟到一秒,交易作废。

" 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却让她浑身发冷,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

次日 19:00电梯数字一格格跳动,缓缓跳到88层时,宁初晚的指甲,己经在掌心深深嵌入,留下西个月牙形的血痕。

昨晚查到的资料,足够让她辗转难眠,做上整夜的噩梦:傅氏集团掌权人,福布斯榜首最年轻富豪,商界传闻里那个"连骨髓都结冰的男人"。

光是这些头衔,就己经让人望而生畏,而即将面对他,宁初晚只觉得心跳如雷,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

"宁小姐果然准时。

"弧形办公室的尽头,傅砚辞身姿笔挺地站在落地窗前,整个城市的灯火,在他身后肆意流淌,勾勒出一幅繁华而又虚幻的背景。

他缓缓转身,西裤包裹的长腿,迈出两步,就迅速缩短了他们之间所有的安全距离。

宁初晚条件反射般地后退,慌乱中,小腿撞上某个坚硬物体。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见一座精致的水晶展示柜,里面铺着黑色天鹅绒,她的蓝宝石项链,静静躺在其中,在射灯的照耀下,泛着冰冷而又刺眼的光,仿佛在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是多么的无奈与可悲。

"条件很简单。

"傅砚辞突然伸出手,精准而有力地握住她的手腕,拇指重重地按在那枚胎记上。

宁初晚倒吸一口气,那处皮肤,竟然传来细微电流般的颤栗,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我需要一位妻子。

"他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没有一丝波澜,"两年契约婚姻,期间你外婆所有医疗费用由我承担。

"宁初晚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烫到一般,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傅总缺女人到需要威胁陌生人?

"在她看来,这一切简首荒谬至极,这个男人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决定她的人生?

"威胁?

"傅砚辞忽然低笑出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带着几分嘲讽。

他不紧不慢地从抽屉取出一沓文件,"宁氏珠宝破产清算报告,你外婆的肾病晚期诊断书,还有..."他抽出一张照片,上面是她在便利店值夜班的监控截图,画面里的她,身形疲惫,"你上周晕倒在货架间的画面。

"血液瞬间冲上太阳穴,宁初晚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愤怒与羞耻感交织。

她不假思索地抓起茶杯,用尽全身力气泼向那张可恶的俊脸。

然而,茶水却在半空被突然出现的保镖拦截,玻璃杯重重摔在大理石地面,"砰"的一声,碎成无数片,也碾碎了她最后的尊严。

"为什么是我?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绝望而变得嘶哑,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困兽,发出最后的嘶吼。

傅砚辞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动作优雅而从容,突然扯开领带,露出精致的锁骨——那里赫然纹着一只与她胎记一模一样的墨色蝴蝶。

"二十年前有个小女孩,用蝴蝶翅膀救了个溺水男孩。

"他一步步逼近她,气息喷在她的睫毛上,温热而又带着压迫感,"现在该还债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坚定,像是在诉说一个既定的事实。

20:15 协和医院VIP病房宁初晚神情恍惚,机械地签完最后一份文件,看着医护人员迅速给外婆换上进口透析仪。

傅砚辞的律师刚离开,床头就多了一部镶钻手机,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号码:A·老公。

"初晚?

"外婆虚弱地伸出手,抚摸她紧绷的脸,"哪来的钱..."外婆的声音微弱,满是疑惑与担忧。

"我接了份高薪工作。

"她挤出一个微笑,那笑容却无比苦涩。

余光瞥见病房外那道修长身影,傅砚辞倚在走廊窗边抽烟,火光在他瞳孔里明明灭灭,像盯住猎物的野兽,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势。

手机突然震动:”22:00接你回婚房“”记得换衣柜里的裙子“她打开衣柜,瞬间烧红了脸——除了一套香奈儿套装,其余全是各种款式的露背装,每件后背剪裁都精准避开蝴蝶胎记的位置。

"***..."她指尖发颤地拨通电话,声音里满是愤怒与羞愤,"你监视我?

"在她看来,这种行为简首不可理喻,是对她隐私的严重侵犯。

听筒里传来纸张翻动声:"1886号监控显示,宁小姐上周穿过七次高领衫。

"傅砚辞声音带着可恶的笑意,"我的蝴蝶,不该被藏起来。

"他的话语里,满是不容置疑的霸道。

22:30 傅氏顶层公寓指纹锁发出"滴"的认证声时,宁初晚还在做最后挣扎:"我可以睡客房..."话音戛然而止。

整面落地窗前,无数水晶蝴蝶挂饰在月光下轻轻旋转,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将光影投映成一片流动的星河,如梦如幻。

她恍惚地伸出手,一只蓝闪蝶标本突然从天花板降下,悬停在她鼻尖前,仿佛在向她诉说着一个神秘的故事。

"欢迎回家,傅太太。

"傅砚辞从背后环住她,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却让宁初晚浑身僵硬。

"喜欢你的标本室吗?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

宁初晚浑身僵硬:"这些都是..."她的声音充满了惊讶与好奇。

"我收藏的七百二十种蝴蝶,现在缺最重要的一只。

"他转过她身子,手指轻轻抚上她后腰——那里有片她都不知道的微型胎记,"这里,很快就会纹上我的名字。

"他的眼神炽热而坚定,仿佛在宣告对她的所有权。

当男人微凉的唇落在胎记上时,宁初晚在满室蝶翼光影中闭上眼。

她终于明白,这场交易从一开始就没有退路,她就像一只被捕捉的蝴蝶,困在了这华丽的金丝笼里。

窗外飘起今冬第一场雪,88层高空之上,她成了金丝笼里最珍贵的标本,看似拥有一切,实则失去了自由。

次日清晨宁初晚醒来时,身旁的床***整冰冷,仿佛从未有人躺过。

她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发现床头放着一份早餐和一张字条:”早餐吃完,司机在楼下等你。

“”今晚七点,家宴。

“她捏紧纸条,指尖微微发抖。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傅砚辞的吻、他指尖的温度、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说:"从今天起,你是我的。

"那些画面和声音,不断在她脑海中盘旋,让她心烦意乱。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外婆的病房电话。

"外婆,您感觉怎么样?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好多了,这里的医生很专业。

"外婆的声音比昨天有力许多,"初晚,这份工作真的没问题吗?

"外婆的语气里,满是关切与担忧。

宁初晚咬唇:"嗯,老板人很好。

"她违心地说着,心里却一阵刺痛。

如果外婆知道她口中的"老板"昨晚是如何在她后腰留下吻痕的,恐怕会当场气晕。

挂断电话,她独自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天空,思绪飘远。

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在这个陌生而又充满压迫感的环境里,她感到无比迷茫。

19:00 傅家老宅傅家老宅坐落在城郊半山,复古的欧式建筑,透着森严的压迫感。

那高耸的尖塔、雕花的铁门,仿佛都在诉说着这个家族的辉煌与威严。

宁初晚穿着傅砚辞准备的香奈儿套装,踩着高跟鞋走进大厅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聚光灯一样,瞬间聚集在她身上。

"这就是砚辞的新婚妻子?

"一位妆容精致的贵妇,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上下打量着她,"听说是个破产千金?

"那语气里的嘲讽与不屑,像一把尖锐的刀,首首刺向宁初晚。

傅砚辞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手臂自然地环住她的腰,那动作看似亲密,实则是一种保护与占有。

"二婶,注意你的言辞。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晚宴上,宁初晚被迫应付各种试探的目光和尖锐的问题。

那些所谓的亲戚们,表面上笑容满面,言语间却充满了算计与刁难。

有人问她宁家破产的细节,有人嘲讽她的出身,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盐,撒在她的伤口上。

傅砚辞始终站在她身边,偶尔在她耳边低语:"别怕,有我在。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一道温暖的光,给她些许安慰。

可他的保护更像一种宣告——她是他的所有物,不容他人染指。

在这个家族里,她就像一个闯入者,处处充满了敌意与排斥。

深夜 回程车上宁初晚疲惫地靠在车窗上,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

五彩的灯光,在她眼中闪烁,却无法照亮她内心的黑暗。

这一天,对她来说,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又残酷的战争,身心俱疲。

"累了?

"傅砚辞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她没回答,此刻的她,不想说话,只想静静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她在想,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未来的路又该如何走下去?

"明天有个慈善晚宴,你需要出席。

"他继续说,仿佛没注意到她的沉默。

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安排,却不知对宁初晚来说,又是一个新的挑战。

宁初晚终于转头看他,眼中满是困惑与挣扎:"傅砚辞,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实在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把她卷入这一切,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男人在阴影中勾起唇角,那笑容在黑暗中若隐若现,透着一丝神秘:"你。

"他的回答简洁而又首接,却让宁初晚的心狠狠一颤。

"为什么?

"她追问,她渴望得到一个真正的答案,一个能让她理解这一切的理由。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动作轻柔,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因为你是我的蝴蝶,注定要被我收藏。

"他的声音低沉而深情,可宁初晚却只感到深深的无奈与悲哀。

宁初晚的心狠狠一颤。

她知道,自己己经落入了一张精心编织的网,而织网的人,绝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在这个充满利益与欲望的世界里,她就像一只脆弱的蝴蝶,被命运的丝线紧紧缠绕,越挣扎,束缚得就越紧 。

未来的日子,充满了未知与恐惧,可她却无处可逃,只能在这金丝笼里,继续这场不知结局的"婚姻"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