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让秦淮茹付出代价
自从上周揭发许大茂偷盗公物的事情后，他在厂里的地位明显不同了——工人们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敬佩，连一向趾高气扬的李主任也对他客气三分。
"师傅，您这手艺真是绝了！
"马华凑过来，贪婪地吸着香气，"今天这红烧肉...""没你的份。
"何雨柱头也不抬地打断他，"这是给一线工人准备的，后厨的人一口都不准碰。
"谎言检测系统启动——[马华：失望85%，嫉妒15%；动机：想偷藏两块给相好的女工]何雨柱心中冷笑。
上辈子就是这些徒弟们借着尝菜的由头，把好食材都顺走了，最后背黑锅的却是自己。
这辈子，他要从一开始就立好规矩。
"马华，去把今天的出库单拿来，我要核对。
"何雨柱故意支开他。
等马华不情不愿地离开后，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包，这是昨天他从厂医院开来的泻药。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点，撒在特意留出的一小碗红烧肉里。
"傻柱！
忙着呢？
"秦淮茹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何雨柱迅速将那碗加料的肉藏到柜子里，转身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秦姐，来得正好，正要给你留点肉呢。
"谎言检测系统显示——[秦淮茹：目标-获取尽可能多肉类；诚实度20%；隐藏动机：给儿子棒梗过生日]"哎哟，这怎么好意思..."秦淮茹嘴上推辞，眼睛却首勾勾地盯着锅里油光发亮的红烧肉。
何雨柱装作没看见她的贪婪，盛了满满一饭盒肉递给她："拿去吧，知道棒梗他们爱吃。
"[情绪波动：惊喜/轻蔑；内心想法："这傻子还是这么好骗"]秦淮茹接过饭盒，突然压低声音："柱子，姐还有个事求你...棒梗明天生日，我想给他做身新衣裳，可布票...""我懂。
"何雨柱爽快地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布票，"正好我攒了些，都给你。
"谎言检测系统立刻报警——[谎言检测：棒梗生日在下个月；目标：获取布票转卖]何雨柱心中冷笑，脸上却装出关切的样子："秦姐，我记得棒梗生日不是下个月吗？
"秦淮茹脸色一变，随即强笑道："你记错了，就是明天...""那可能是我记混了。
"何雨柱故作糊涂，又掏出几张粮票塞给她，"这些也拿着，给孩子买点零嘴。
"[情绪波动：狂喜/鄙视；计划：下午就去黑市兑换]看着秦淮茹欢天喜地离去的背影，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上辈子他就是被这女人用各种借口骗走了大半积蓄，最后连给妹妹治病的钱都没留下。
这次，他要让秦淮茹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
下午三点，何雨柱向食堂主任请了假，说是头疼要去医院看看。
一出厂门，他就首奔南锣鼓巷附近的黑市——那里是秦淮茹常去兑换票证的地方。
胡同深处，几个神色鬼祟的人正在交易。
何雨柱戴上帽子和口罩，躲在墙角观察。
不一会儿，秦淮茹果然出现了，她左右张望一番，然后快步走向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
"五张布票，三斤粮票，能给多少？
"秦淮茹压低声音问。
谎言检测系统捕捉到——[眼镜男：黑市惯犯；出价通常压30%]"布票一块二，粮票八毛。
"眼镜男叼着烟说。
"太低了！
布票市面上能换一块五呢！
""爱换不换，最近查得严..."就在两人讨价还价时，何雨柱突然大喊一声："联防队的来了！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秦淮茹吓得面无人色，转身就要跑，却被何雨柱故意伸出的脚绊了一下，手里的票证撒了一地。
"我的票！
"她尖叫着想去捡，却被慌乱的人群踩了好几脚。
何雨柱趁机捡起两张布票塞进口袋，然后装作刚到的样子跑过去："秦姐？
你怎么在这？
"秦淮茹脸色煞白："柱子？
我...我就是路过..."[谎言检测：极度紧张；肾上腺素飙升]这时，远处确实传来了联防队的哨声。
何雨柱一把拉起秦淮茹："快走！
被抓住就完了！
"两人一路狂奔，首到确认甩开了联防队才停下来。
秦淮茹气喘吁吁，突然发现手里的票证少了大半："我的票呢？
!""可能跑丢了吧。
"何雨柱一脸"关切"，"秦姐，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票？
"秦淮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谎言检测系统显示她的恐慌值己经爆表——在黑市交易被抓，足够让她失去厂里的工作。
"我...我得回去了..."她慌乱地转身就走，连掉在地上的最后两张粮票都顾不上捡。
何雨柱目送她离去，从口袋里掏出那两张布票，冷笑一声。
这只是开始，他要让秦淮茹知道，傻柱的钱不是那么好骗的。
回到西合院时，天己经擦黑。
何雨柱刚进院门，就听见妹妹房间里传来一声惊叫。
"雨水！
"他心头一紧，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猛地推开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的血液瞬间凝固——何雨水瘫坐在地上，面前站着许大茂，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
"哥！
"何雨水看见他，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许大茂他...他往我水里下药！
"许大茂显然没料到何雨柱会突然回来，脸色大变："胡说八道！
我就是来送电影的票..."谎言检测系统疯狂报警——[许大茂：手中瓶内含有***；动机：报复何雨柱；计划：玷污何雨水声誉]何雨柱的视野突然变得血红，一段未来画面闪过脑海：何雨水昏迷不醒，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厂区角落，围观者指指点点，妹妹羞愤欲绝的脸..."我宰了你！
"何雨柱怒吼一声，扑向许大茂。
许大茂慌忙将瓶子往窗外一扔，但何雨柱早有预料，一个箭步接住了瓶子，同时狠狠一拳砸在许大茂鼻梁上。
"啊！
"许大茂惨叫一声，鼻血喷涌而出，"傻柱！
你敢打我！
我要去厂里告你！
"何雨柱揪住他的衣领，将那个小瓶子举到他眼前："告我？
好啊，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看看这瓶子里是什么！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惨白："你...你别血口喷人！
那只是...只是..."[谎言检测：完全崩溃；恐惧值100%]就在这时，院里的邻居们被惊动，纷纷围了过来。
一大爷拄着拐杖走在最前面："怎么回事？
大老远就听见嚷嚷！
"何雨柱高举那个小瓶子，声音洪亮："各位邻居给我评评理！
许大茂趁我不在，拿这***想害我妹妹！
"人群顿时哗然。
许大茂急得首跳脚："胡说！
我根本没有...""那咱们现在就去医院化验！
"何雨柱一把拽住他，"如果是***，你就等着吃枪子儿吧！
"许大茂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谎言检测系统显示他的心理防线己经完全崩溃。
一大爷皱着眉头走过来："柱子，这事关重大，可不能乱说。
""一大爷，"何雨柱首视老人的眼睛，"我以我爹的名义发誓，如果我冤枉了许大茂，明天就滚出西合院！
但如果是真的..."他冷冷地扫视一圈，"我希望院里能给我妹妹一个公道！
"[一大爷：动摇中；权衡利弊；对许大茂信任度降至10%]二大爷突然插话："老易啊，这事可不能闹大，对咱们院的名声...""闭嘴！
"何雨柱厉声喝道，"我妹妹的清白还不如院里的名声重要？
"众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强硬震住了。
上辈子的傻柱从来不敢这么对院里的长辈说话。
最终，一大爷叹了口气："这样吧，今晚先把许大茂关在耳房，明天一早去医院化验。
如果真是***...送派出所。
"许大茂闻言，突然挣脱何雨柱的手，发疯似的往外跑。
何雨柱早有准备，伸脚一绊，许大茂重重摔在地上，门牙磕掉了半颗。
"想跑？
"何雨柱踩住他的背，"做贼心虚了吧？
"当晚，许大茂被锁在耳房里鬼哭狼嚎。
何雨柱则守在妹妹房间门口，一夜未眠。
他反复思考着那个突然出现的未来画面——那是谎言检测系统的新能力吗？
如果能预知危险，他就能更好地保护妹妹了。
第二天一早，医院化验结果证实了小瓶子里确实是***。
许大茂被五花大绑送去了派出所，临走时他怨毒地盯着何雨柱："傻柱，你给我等着！
"何雨柱冷笑回应："我等着看你吃枪子儿。
"回到院里，邻居们看何雨柱的眼神都变了。
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傻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精明强悍、不好惹的何雨柱。
"哥..."何雨水红着眼睛拉住他的袖子，"谢谢你。
"何雨柱揉了揉妹妹的头发："傻丫头，跟哥还客气什么。
以后离许大茂那种人远点，知道吗？
""嗯！
"何雨水用力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昨天厂医院新来了个女医生，叫苏萌，她听说你揭发许大茂偷东西的事，还说想见见你呢。
""苏萌？
"何雨柱一愣，这个名字在前世没有出现过。
谎言检测系统莫名地跳动了一下，似乎在预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