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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阿望如今赘入豪门,随便就能谋个一官半职,真是羡煞旁人。”

“对对对......以后沈兄平步青云了,可别忘了我们这班同窗啊......”这些祝贺里分明带着浓浓的戏谑,沈望当然听得出他们的言外之意。

但一想到攀附上谢家,以后定能仕途顺遂。

等自己出人头地,跟这些低等人也不会再有交集,犯不着在意他们的话。

区区赘婿名头,大丈夫能屈能伸。

况且沈家还有大哥继承香火,不至于绝了后。

谢家门外,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恭喜中丞大人双喜临门啊。”

“多谢多谢,太傅快请入座,招呼不周还望多多包涵。”

今天谢府来了不少达官显贵,就连一向深居简出的太子太傅都来了,看不出来谢明远的面子还挺大。

谢泠音拢着衣摆,蹲在两个小小的陪嫁箱子后面。

木槿冲进来报喜:“小姐小姐,国公府的人到了。”

“哟那位就是世子吧?

长得可真俊呐。”

“裴将军人送外号玉面罗刹,谁能想象这张脸在战场上能叫敌人闻风丧胆?”

“不过这世子出了名的性情暴戾。

据说有个家丁只是斟酒慢了少顷,他就命人用针刺他十个指缝,想想就疼......”“这么说来,我大舅孙女前些日子失踪,到现在人都没找到,好像就是在国公府后巷找到了她的鞋子......”“坊间传闻那世子宅院里收的都是七八岁大的孩子,你表侄女该不会?”

“那你们报官没?”

“报官有屁用,没确凿证据谁敢告他?”

“可惜我年纪大了些,不然没准也能被世子看上呢。”

“你个花痴!

滚犊子!”

拜托。

你们蛐蛐那么大声,是生怕别人听不见嘛。

知道裴玄翊是个变态,但没想到这么变态。

谢泠音不自觉捏紧衣袖,咽了下口水。

乌泱泱的迎亲队停在门口,为首少年英武不凡。

裴玄翊翻身下马,刚进门一眼瞥见那两箱破烂。

谢家嫡女的嫁妆这么寒酸?

哼,怕是随便找了个不受宠的庶女应付。

罢了,反正只是圣上赐婚,娶谁都一样。

“荣国公府前来接亲,请谢大小姐出阁——”谢泠音站起来刚要抬脚,一个趔趄差点当场跪了。

靠!

蹲半天腿麻了。

幸好一只手及时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扶稳,不然大庭广众下丢脸丢大了。

裴玄翊一把推开抓着自己手臂的女人,“还没拜堂,谢小姐不必着急跪下。”

这个男人身材摸起来还怪不错嘞,啧可惜中看不中用。

谢泠音这会又热又饿,感觉自己快晕过去了,磨磨唧唧往前走。

裴玄翊见她不像装的,便安排几个侍女搀着她上了花轿,心道真是矫情。

“白芨,叫抬轿的人走稳当点。”

他平时最讨厌和女人肢体接触,怎么方才抱她似乎没那么反感?

裴玄翊使劲甩了甩脑袋,自己定是被烈日晒昏了头!

谢清瑶本想让谢泠音当众出丑,好给自己做陪衬,特意将婚期定在同一天。

这都半日过去了,她怎么还没发作?

难道药量下少了?

谢清瑶突然觉得脸上发痒,忍不住用手去挠。

结果越挠越痒,索性走出房透气。

“你确定那汤她喝下去了?”

谢清瑶恶狠狠地盯着莲香。

莲香慌得一批,颤声道:“奴婢......奴婢没亲眼瞧见她喝下。”

“没用的东西!”

谢清瑶重重甩了她一耳光。

余光扫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人身型健硕,英姿挺拔。

沈望和他相比,简首一个天一个地。

谢清瑶略微有些失落,不过转念一想:皮囊再好又怎样,还不是半个阉人。

这一世,和丞相举案齐眉的发妻只能是我。

而她谢泠音......就在国公府体验自己前世的人生吧。

谢清瑶痒得实在受不了,催促喜婆提前走仪式。

“可......可新姑爷还没到呢。”

谢清瑶不停挠脸,时不时问沈望到了没,得到的回答都是快了快了。

快个鬼啊!

沈家祖宅在城外,地处偏僻,距离谢家几十里路。

沈望天没亮就出发,一路上马不停蹄,总算卡在吉时前赶到。

他理了理仪容,昂首挺胸跨进气派的谢府。

此时谢清瑶坐立难安。

大热天穿得里三层外三层,脸上沁出汗珠,奇痒无比,恨不得拿刀划脸。

一定是那贱妮子的东西有问题!

一定是!

坐在八抬大轿里的谢泠音突然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

轿内凉意阵阵,她从旁边的冰匣子里取出一壶梅汁。

这年头冰块可是稀罕物,看来国公府不是一般的有钱。

一想到谢清瑶现在抓耳挠腮、气急败坏的样子,谢泠音笑得嘴都要裂开了。

姑奶奶独门秘制的“火山泥面膜”效果不错吧?

那里头掺了几味***性极强的药材,一旦混合起来浓度过大,就会引发严重的光敏性皮炎。

切小样跟我斗?

国公府外。

看热闹的人群爆发一阵骚动,路人你一言我一句八卦起来。

“新娘子来啦,不知道长得如何。”

“这位谢小姐常年不出门,几乎没人见过真容,不会是太丑不敢出门吧?”

“也可能是个二百斤的胖子?”

“那轿夫们今天可惨咯,哈哈哈......”周遭难听的闲言碎语一个个传入木槿耳中,气得她差点把手里的帕子绞烂。

而谢泠音一路上睡得正香,首到轿子落地她才醒。

这么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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