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世不恭的风水师被迫与能看见鬼魂的特种兵、疯批黑客组队,夜闯血月邪教布下的"死局"。
他们发现每处凶宅都是千年风水阵的祭品,而女主递来的罗盘竟刻着邪教图腾......最致命的是,林逆鳞每次预知凶案,脖颈鳞片就逼近心脏三寸。
当三人组撕开跨国财阀的遮尸布,惊觉所谓青龙血脉,不过是唤醒上古邪神的最后祭品。
(正文开始)林逆鳞跨过警戒线时,后颈突然泛起细密的刺痛。
这座位于城郊的民国公馆外墙爬满枯死的爬山虎,三楼的雕花玻璃窗裂成蛛网状,在夕阳里泛着血色的光。
他摸出父亲留下的青铜罗盘,指针正对着公馆大门疯狂震颤。
“年轻人,这地方吃人。”
沙哑的嗓音惊得他险些摔了罗盘。
树影里钻出个佝偻老头,蓝布衫上沾着香灰,混浊的左眼蒙着白翳,右手却反常地戴着崭新白手套。
林逆鳞注意到他脖颈有道蜈蚣状的旧疤,随着吞咽在松弛的皮肤下蠕动。
“上个月搬来试住的网红,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说胡话。”
老头掏出串包浆的桃木钥匙,金属碰撞声里混着古怪的铃音,“第七个了,都说听见梳头声……”林逆鳞攥紧口袋里泛黄的旧照。
照片里父亲站在这座公馆前,道袍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半枚染血的青龙玉佩——与三天前送来匿名包裹里的另半枚严丝合缝。
铁门开启的瞬间,腐臭的檀香味混着寒意扑在脸上。
他踩上玄关的大理石地砖,脚下突然传来黏腻触感。
应急灯惨白的光束里,三行湿漉漉的血脚印从楼梯蜿蜒而下,最新那行正朝着他站立的方向。
二楼传来铜铃的清响。
他追着***闯进东厢房,手机电筒照亮墙面密密麻麻的符咒。
朱砂绘制的镇魂符下压着五张泛黄的照片,第西张的脸被生生抠去,只留下父亲道袍的一角。
冷汗顺着脊椎滑落时,腕间的古董表突然发出齿轮卡死的怪响——和三天前父亲心跳监护仪停摆时的声音一模一样。
铜铃在无风的房间里又响了一声。
林逆鳞倒退着撞上八仙桌,桌角硌得后腰生疼。
手机滚落在地,电筒光正好照见地板缝隙里渗出的黑雾。
那些雾气凝成五指的形状,攥住他脚踝的瞬间,皮肤表面浮起细密的青鳞纹路。
"操!
"他抓起供桌上的铜香炉砸过去,香灰泼洒的轨迹在空中凝成卦象。
父亲教过的《撼龙经》口诀突然在耳边炸响,喉头腥甜的血气裹着某个音节冲口而出:"巽位生门——破!
"地板下传来指甲刮擦玻璃的尖啸。
抓住脚踝的鬼手蒸腾起白烟,却在消散前突然屈指划过他脚筋。
剧痛让林逆鳞跪倒在地,腕表的齿轮声变成某种古老语言的吟唱,血管里游动的青光顺着脊椎首冲天灵盖。
他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暴涨,龙形暗纹在脊背处凸起,如同有鳞片要破体而出。
被鬼手划破的伤口渗出荧蓝血珠,落地竟将青砖腐蚀出北斗七星的凹痕。
"原来青龙逆鳞是这么用的......"他抹了把鼻血,指尖残留的荧光照亮墙角暗格。
褪色的《营造法式》残卷里夹着半张工程图纸,标注着"地下祭坛方位"的朱砂字迹,与父亲书房被烧毁的笔记如出一辙。
暗门开启的机关藏在雕花雀替的龙眼里。
林逆鳞用染血的指尖按住龙瞳,听见齿轮咬合的声响从地底深处传来。
腐臭的檀香味突然变得浓烈,混着某种类似骨灰坛开封时的潮湿气息。
楼梯传来吱呀声。
他贴墙潜行到回廊拐角,应急灯的阴影里,张老头崭新的白手套正抚摸着楼梯扶手。
那些被鬼手抓挠过的木纹在老者掌心下舒展,如同被驯服的毒蛇。
更诡异的是老头脚下——月光透过花窗照在他佝偻的背上,地面却没有影子。
怀中的青铜罗盘突然发烫。
当林逆鳞再抬头时,走廊尽头的雕花镜闪过一抹青色衣角,镜中映出的却不是他自己,而是个戴鎏金傩面的身影。
那人腰间玉佩残缺的半边龙首,正与他手中的染血残玉完美契合。
二楼传来铜铃第三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