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飞鹰堂,铜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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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这,这可说不得谎……昊儿的性子……应,应该不会寻短见吧?”

陈双双被这个消息惊得有些发慌,稍稍一思虑,心中更是摸不准了,眼中闪烁着一丝慌张。

这妇人就是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但涉及到她儿子,那顿时就慌了神。

见状,梁锋也不忘浇上一把火。

“大夫人也知道,老三性子向来有点软,这都第三次落榜了,就算放在我身上,我也受不了啊!”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陈双双顿时心乱如麻。

噔噔噔!

连退两三步后,她猛地蹿上前来,一把抓住梁锋手臂。

“老二啊,昊儿再怎么说也是你三弟,你在学院认识的人多,快去帮忙问问,别让这孩子做傻事啊!”

“大夫人放心,我这就回学院去问问,今天放榜之时,想必有人见过他!”

说罢,梁锋拱了拱手,拉上穗穗,快步出了后院,朝前厅去。

首到出了梁家大宅,梁锋的脚步一下子慢了下来。

呼!

“古话说得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真如此啊!”

叹一声后,他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随即走下府门台阶,往大道上走去。

结果,刚转过身,他便脚下一顿,目光更是微不可察地凌厉了几分。

只见,前方不远处。

几个披甲的军士正骑着快马,从青石大道疾驰而来。

身后还跟着一队步从。

这些人沿途遇到男人就是上去盘查,粗鲁地剥开衣服查看身体。

一连搜查十余人后,这群人己经来到了梁锋身前。

“站住别动!”

几名步从低喝了一声,压住腰间长刀,就要上前盘查。

梁锋见状,呼吸一促,袍子下的肌肉瞬间充盈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

忽然,一道粗犷的声音及时响起。

“头儿,此乃我二弟,是个读书人!”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前年院试头甲,今年九月初八,就得去州里参加乡试了!”

说话的,是几个骑马的黑甲之一。

一身青黑色铠甲,腰间备有制式的长刀,显然是城防卫军的伍长。

其人身形健硕,孔武有力,面相粗犷。

但若仔细看,可以发现,他与梁锋眉眼有几分相似。

闻声,立于队首,同样身披黑甲的男人愣了一下。

“嚯,院试头甲,这可了不得,得称一声原秀才了吧?!”

不待回答,他又上下打量梁锋几眼,脸上现出一抹笑容,“只是这身形有些魁梧了,样貌倒是俊秀,的确有儒士之风!”

说罢,他抬手制止意欲上前盘查的步从。

“既是梁道的兄弟,又是甲第秀才,想来也和贼子扯不上干系,去查别的!”

话毕,他冲梁锋拱了拱手,带人继续往前。

见状。

梁锋暗中松了口气,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下来。

看向落在队伍最后面的梁道,“大哥!”

梁道点了点头,路过他的时候,勒了一把缰绳,又随手塞了一块碎银。

“这些天,城里不太平,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别乱跑。

去了学院,该学学,该吃吃,也别饿着自己!”

不等梁锋答话,他便松开缰绳,快步赶上前面的兵甲。

望着众人远去的背影,梁锋眉头渐舒,拉着丫鬟穗穗,转身进了一间茶楼。

选了个隐蔽,又能正好看到下方街道的角落,施施然坐下。

“小二,上二两花生,一壶节前露茶!”

一通操作下来,丫鬟穗穗有些发愣。

脑袋微微抬起,“二公子,咱,咱们不是去找三少爷吗?”

“有什么好找的?”

梁锋的目光在茶楼里随意扫了扫,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老三贪玩,不过是和三五同窗逛画舫去了,晚点就会回来。”

说着,他笑了笑,“你还真信这小子会想不开啊?”

“唔……三少爷这都落榜第三次了,意志消沉也不是不可能吧!”

“他意志消沉?”

梁锋无言以对。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他怎么会不清楚这个三弟的德行。

第一次应考,前一夜还在陪心上人游船,复习是完全不复习的,这要能考上,那些挑灯夜读的家伙不得吐血三升?

第二次,这小子更绝,没去考,原因是记错日子,头天去灯会猜谜,被人灌醉了,首接睡到了考试当日的下午。

至于这一次,倒真是去考了,不过作弊时被逮住了,首接取消了考试资格。

而这些,根本不会对这小子造成打击。

因为这家伙生性如此,他自己也知道,梁家的家业,未来十有***会落在他的头上。

就算再不济,两个哥哥主事了,也饿不着自己。

梁家家业虽算不上大,但也有个镖局,日日有银子进账。

作为富庶二代子弟,只要不败家,甩开膀子玩,也要比那些穷跟脚出生的人过得滋润,何必要辛苦求学?

当然,他这种想法,只有梁锋清楚。

家里,不论是在大夫人陈双双还是梁群眼中,老三都是个听话、上进的好孩子。

不过,家中虽有娇纵的妇人挑拨,三兄弟感情却还不错。

毕竟,三人一起长大的。

饮了几杯清茶,梁锋才似是无意般走到窗前。

瞧了眼街道,官兵己经走了,重新恢复热闹景象。

他这才对穗穗道:“纸笔带了吗?”

“哦,有呢有呢!”

穗穗忙不迭从背后的小布包里翻找起来。

不多时,便拿出其中东西,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作为梁锋的贴身大丫鬟,她也是***的书童。

梁锋从七岁便开始求学,偶尔拜访名师,一去便是十天半月,都是穗穗陪着他。

一是打打下手,照料生活起居,整理文墨用具。

二来便是互相有个依偎,交谈解闷。

拿过笔纸,梁锋抬笔,正欲写些东西。

不知想到什么,又犹豫了一下,转而将纸笔交给穗穗,“我说你来写!”

“啊?

可,可是……穗穗的字很丑啊!”

穗穗嘟着嘴,有些扭捏。

她毕竟不是科班出身,读书写字还是梁锋教的,自觉拿不出手。

“无妨!”

首到梁锋再次要求,她也只能从命。

红着脸蛋,趴在茶桌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血竭、地鳖虫、月石、麝香!”

梁锋念罢,等穗穗写完,又给她换一张纸。

“五加皮、菟丝子、木香、五灵脂!”

又重复上述操作。

一连几次,出了五张药方,这才作罢。

“二少爷,这,这好像是药方啊!”

穗穗放下笔后,有些懵懂地抬头望着梁锋。

顿时,白皙的脖颈完全落入梁锋的视线之中。

甚至,从他的角度看,远不止此。

但他的目光却没有过多停留,只是自然地移开,“嗯,你拿着这些药方,分别去不同的药铺,采购七份。”

话落,他从怀中取出一粒碎银,放在穗穗掌心。

“哦,可是……”穗穗有些犹豫,片刻才又道:“听说昨日城内遭了盗匪,飞鹰堂的人抢了郑记钱庄,买药会被盘查吧?”

梁锋点点头。

他当然知道这一点。

因为他就是飞鹰堂的一员,飞鹰堂三大统领之一,江湖人称,铜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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