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饥荒,揣着包子来过活第1章 重生在线免费阅读
……
听着耳边的声音,顾向晚睁开眼睛,优雅的猫眼眨了眨。
这是好友乔慕研的声音,她不是已经去世了?
不可置信的掐了胳膊一把。
娇嫩的肌肤殷红一片。
手机里声音还在继续。
眼睛不可思议地打量周围,狭小却整洁的房间,窗户和大门上的红双喜刺目。
疼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竟然重生了。
单纯的小姑子还活着,张家父母也活着,丈夫张栩岩更是活着。
也就是,一切都可以挽回。
她咬牙关用尽所有力气才克制住放声大哭。
真的,真的太好了。
手里的手机微微发烫,那边好友乔慕研还在继续痛斥渣男贱女,她是自己在豪门圈子里唯一的真心朋友。
未婚夫沈思远在订婚前一天和自己的闺蜜宋芊芊搞一起被抓奸,不对,现在可以说是前闺蜜了,原本是两个豪门的联姻最后变成一场闹剧。
她顾向晚成了一场闹剧。
亲戚朋友的异样目光,父亲的冷漠,继母继妹的嘲笑,无一不像针刺一样扎着她的心。
一场买醉,她意外和张栩岩***,还被不怀好意的人捅到父亲面前。
为了名声,父亲逼她嫁给不喜欢的陌生人。
只是为了名声。
在那个名为父亲的人眼里,顾家的名声大于一切。
眼眶红的像是淌血一样,如果说到这里也就算了,但是他们竟然扣留自己母亲的遗物据为己有,那可是一个空间宝贝,可以囤积物资。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一个月后全球慢慢开始饥荒,直到情况越来越严重人们才意识到严重性。
饿死的人越来越多。
人心难测,丈夫死了,小姑子被人骗也死了,公公婆婆为了自己被人打死。
最后,她和孩子也死了。
而拥有空间的继母继妹,仗着收集到的物资,过上人上人的滋润生活。
父亲像个狗一样摇尾乞怜讨好那对母女。
顾向晚红唇微启,笑容冰冷而讥讽。
这辈子,她要拿回属于自己的空间。
她低头轻轻摸着小腹,浑身的冷意消散。
这个时候,那个孩子应该已经落地生根。
从那次到现在应该有1个月了。
想到孩子瘦得像个大头娃娃,她心里一阵阵酸涩。
她要尽快拿回母亲的遗物,开启空间,不止是大人,小孩也要准备充足的东西。
这次她要自己的孩子,吃饱穿暖衣食无忧。
“向晚,你怎么不说话?”乔慕研放轻语气,“你别难过,我明天就找人去打他们一顿给你出气。”
“别,沈家不是你能抗衡的。”顾向晚连忙阻止她,“这事我自己会处理。”
顾家,沈家作为海市2大豪门,乔慕研家里虽小有家产,但总归不是沈家的对手。
乔慕研语气低落,“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就和我说。你爸爸也真是的,疼小三的女儿都不疼你,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都说有了后妈就会有后爸。
乔慕研还真的不理解,顾向晚可是亲生的,哪有这么偏心的。
听到好友为自己打抱不平,顾向晚心里暖暖的。
对于父亲,她已经彻底失望。
什么继妹,实际上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在母亲还没有去世两人就偷偷搞在一起。
“我爸呀,他以后的没有好下场的。”顾向晚淡淡道。
刚开始跟着那对母女不愁吃喝,后来呢,哦,他一个被酒色掏空身体的男人,还不是被无情抛弃。
冷漠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情绪,听得电话那头的乔慕研心里一寒,随即摇头,她刚刚应该感受错了,向晚怎么会这么冷漠。
“你说的对,渣男肯定没有好下场的。”
接受了重生的现实,顾向晚想到以后的事情,“慕研,我听说最近粮食危机要出现,你记得多囤点粮。”
“向晚你哪里来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信不信我?”
“好啦,我知道了。”
乔慕研将信将疑,还是选择相信,那就稍微囤一点?
她还不知道,以后会多么庆幸这个决定。
顾向晚结束通话。
视线看向门口。
木制的大门,刚光斜斜洒下,细微的尘埃浮动。
张栩岩,她有点迫不及待想见他。
贝齿咬住红唇。
他们好久不见,除了激动她还有忐忑。
毕竟这个时候的她可是劣迹斑斑。
新婚房间里的床上是两条不同颜色的被子,鹅黄色的羽绒被和大红色的蚕丝被。
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张家住就冲张栩岩闹脾气,不肯盖公婆亲自准备的被子,大晚上还让张栩岩开车1个小时去市里买进口的名牌被子。
就是这床鹅黄色的被子,张栩岩跑了好几个商场才买到。
还被自己一顿嫌弃。
觉得和自己的顾家大小姐身份不搭。
忍不住苦笑一声,现在想想自己还真的作也就是他能忍受,偏偏自己还觉得他不爱自己。
公公婆婆亲自养的蚕,做的被子,她还没来的时候每天都晾晒,带着太阳的味道。
这东西她不要,反而折腾他。
什么都要要大牌。
经历那段树根杂草都吃的岁月,她看曾经的自己,真的好幼稚。
她算什么豪门大小姐,也就一个名头而已。
手机微信里寥寥无几的关心话语,没有人一个真心的朋友。
乔慕研可能是唯一一个朋友吧。
海市一个微信群里,自己的好继妹正在里面炫耀她新买的某家的包包。
底下一群人花式夸赞。
她冷漠的看着,重生一次,那些名利地位,包包首饰,那些吹捧和夸赞,一切都好像索然无味起来。
无论群里人这么明嘲暗讽她比不上顾明珠,她无动于衷。
“向小姐,吃饭了。”
张栩岩站在婚房门口敲了敲门,俊朗周正的脸庞带着一丝距离感,嘴角拉平,看她的眼神像是浮着一层冰,格外冷漠。
顾向晚回头看他,柳眉微皱,她已经很久不曾听他这么生疏的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