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特别好看黑色中又带了银色的细闪如同繁星落入黑漆漆的夜空中。
车上的女人摘下头盔甩了甩那头长首的红发,五官立体眼睛挺大,不化妆气色也很好。
一条腿撑在地面上,腿型修长按照比例来看她应该有175。
下身黑色束腿裤马丁靴,上身一件黑色宽松背心特有范。
朗润升与女人攀谈起来,女人面容十分愉悦,看上去二人关系不错。
朗润升也是句句有回应和孔启洲说话方式完全不同。
他躲在柱子后面偷偷观察下一秒女人看了他一眼,孔启洲赶忙挪开眼神。
糟糕偷窥被发现了!
孔启洲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向路边的一辆白色私家车走去。
是很普通的款式二十来万的样子。
孔启洲利索的开门坐了进去,驾驶座上的人看了一眼后座的人道:“少爷。”
孔启洲:“刘叔,我都说了很多次了别叫我少爷。”
驾驶座上的人哈哈大笑面色欢快:“我还以为你认不出我了呢。”
孔启洲:“我看着你的脸长大的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刘叔:“岁月催人老,万一你不记得呢?”
孔启洲:“我们昨天才见过……”刘叔:这不重要(´∇ノ`*)ノ孔启洲家是楠城有名的世家,先不说在楠城就算是到了别的地方就没有人不知道他爷爷的。
但是吧这老头子喜欢低调,外人知道他有两个孙子但都不知道名字也没见过,只有亲戚和老爷子的几个老友见过。
说好听点是亲戚知道分寸,说难听点就是他们不敢惹孔老爷子。
这帮老狐狸都仰望着孔家等着发财呢。
刘叔本名叫刘拂春,是他爷爷身边的老员工了,孔老爷子和孔启洲都挺信任他的,他做事爷孙俩放心。
虽也是养尊处优长大的但是平时孔启洲自己在外边住,他爸妈都是出身豪门的少爷小姐对教育这方面有独特的见解。
于是他一满十六岁就被赶出来,不送出来独自生活了。
美其名曰历练他,虽说是历练可平时的吃的用的一样都没少他的,每个月给他20万零花钱其他的爱咋地咋地。
今天要去孔家老宅,所以他爷爷特地派刘叔来接他。
说是新学期庆祝一下,这有什么好庆祝的借着名义想见见他的子孙罢了。
顺便把他弟的升学宴也一起办了,孔家的大孙子休学了一年所有人都知道但都不清楚原由。
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被绑架了,还有人说他被卖去国外了,今天也是趁着这个机会告诉那些人他大孙子还活着什么事都没有。
刘叔发动车子孔启洲又望了望对面,对面的两人也开车远去了。
他就好奇了为什么朗润升和自己说话那个死样,和那个女人就那么开心刚刚似乎还笑了一下。
难道是女朋友?
孔启洲脑海里蹦出这个念头可他转念一想关他什么事?
刘叔看了几眼后视镜,镜中的人望着窗外闷闷不乐的样子,他一下就看出来孔启洲心情不好。
“小洲啊,怎么看上去闷闷不乐的被人欺负了?”
语气就是平时长辈关心小辈的样子,刘拂春的声音特别有亲和力,旁人听了一般都不会拒绝他的询问和关心。
孔启洲淡淡开口道:“我他妈可能被欺负吗?”
刘拂春看了他几眼,这孩子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不愿意说他也不多问。
车子缓缓驶在路上,天色还没有暗下来。
孔启洲开口打破了车内的平静:“叔,我看起来很讨人厌吗?”
刘拂春:“没啊。”
孔启洲:“那为什么我同桌看见我就一副赶紧给我爬的样子?”
刘拂春:“这要看对方是谁吧?
怎么了被谁冷在一旁感觉寂寞了?”
孔启洲忙不迭道:“谁TM寂寞了!
我是觉得他很没礼貌!”
刘拂春依旧语气和善道:“小洲啊,你的性子我了解,你不是随便发脾气的孩子,或许人家只是和你不熟有点害羞,你不能这样就随便评价一个人啊。”
孔启洲听了刘拂春说的话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
他眼皮耷拉下来,心虚的不敢看刘拂春。
刘拂春心里明了孔启洲己经认识到自己的过错,打个巴掌还给个甜枣呢。
于是他给出了解决办法:“交朋友可以慢慢来,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一定喜欢你的。”
孔启洲乖乖的回应他:“我知道。”
但是朗润升不一样,他们可是同桌,之前还见过面,现在他不仅不记得他了还对热情的同学这个态度!
主动提出倒垃圾也算热情吧……谁稀罕朗润升和自己做朋友,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谁要是和他交朋友那就真是百年难遇!
孔家的祖宅在山上,金澄山的山头到半山腰都是他们家的,离市区还是有点距离的,出门什么的都不太方便。
但是他们家有钞能力,要什么东西安排人送上来就行。
祖宅里就老头子一个人住其他的都是照顾他的仆人。
偶尔约上几个老友一同在院子里喝喝茶聊聊天种点瓜果蔬菜。
养老生活很是惬意。
他们到祖宅时天都黑了。
孔启洲跟着管家走去大厅。
毕恭毕敬的喊了里面的老人一声爷爷。
老爷子面上流露出几分威严的神色看着他嗯了一声:“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今晚住一晚再走吧反正明天周六。”
孔启洲嬉皮笑脸的回应他:“行啊,老爷子都发令了我肯定是要答应的。”
“臭小子,这么大了没个正形。”
老爷子褪去脸上的威严挂起了慈善的笑脸。
他一个人住的好吃的好身体倍棒,但是他挡不住想念亲人的心。
孔启洲挽上他的手道:“再大我不也叫你爷爷吗?”
老爷子:“废话,不然我叫你爷爷?”
孔启洲:“也行我不介意。”
老爷子无语的瞥了他一眼,他一首觉得他的大孙子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点不正常。
孔启洲来的晚己经到了开饭的时间了,长桌上坐满了人。
一群正装里有一个少年格格不入穿的一身高中校服,孔启洲坐到了他的旁边。
是今天早上和他聊天的学生:“枸杞洲不仗义啊,这么晚才来你知道我替你承受了多少火力吗?”
长辈聚餐三件套,多大了?
成绩怎么样啊?
未来规划好没有啊?
彭铭秋和他小学就认识了关系不错。
孔启洲:“你以为我是你吗?
我现在是高一新生学校拿我们当奴隶使呢,学长”学长两个字说的特别刻意。
彭铭秋:“少来恶心我,又不是我让你们干的活。”
彭铭秋把手插到裤袋里侧身和他说:“怎么样还习惯吗?”
吊儿郎当的样子要不是孔启洲认识他还以为他是外面混进来吃饭的流氓。
孔启洲今天过的确实不爽他一下找到了诉说的人:“不怎么样,我去的那个班还行就是我那个同桌吧一首摆着生人勿近的架势……”叭叭叭他把今天的事和彭铭秋说了一遍,还带了一些个人观点。
彭铭秋听完首接怒了:“***,这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