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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血月高悬。

林晚踩着月光走回了自己的院落,身后的小青踟蹰着跟了几步,又不敢再靠近。

屋门被关上的一瞬,外头一切声音都被隔绝了。

林晚脱下沾了血迹的素裙,赤脚站在屋中,任由冷风灌进来,吹得她发丝飞扬。

她抬起手腕,看着那道淡淡浮现的金色印记。

像是某种禁忌的封印,脉络流转,若隐若现。

脑海里,系统的警告声还在滴滴作响。

警告!

偏离度持续上升!

请宿主立即回归既定轨道,否则将被判定为失控个体!

林晚冷笑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偏离轨道?”

“是谁规定的轨道?”

没有人回答她。

系统只是重复着冰冷的提示,像极了旧时破碎的唱片机,机械而无情。

林晚垂下眸子,指尖轻轻摩挲着那道印记。

从穿书到现在,她一首觉得有些不对劲。

正常穿越者,系统只负责辅助,不会如此强制干预。

而她这个系统,仿佛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她推向“自尽”的结局。

太不自然了。

林晚坐到案桌前,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面青铜镜上。

镜中,自己的倒影模糊而诡异。

镜面上隐约有一行细小的字,几乎不可见。

林晚微微眯眼,借着月光辨认出上面的字迹——执念不灭,剧本不散。

她指尖一顿。

下一秒,她猛地起身,走到门口,将门闩牢牢插上。

然后回身,翻出案底藏着的一本账册。

这是原剧情里,林晚在自尽前最后翻阅的一本账册。

外人以为那只是她对林家的最后一丝眷恋。

可事实上……这本账册,记录的不是林家的财产,而是林家被一步步推入深渊的证据。

林晚翻开第一页,眼神迅速冷了下来。

账册里,密密麻麻的字迹,记录着林家庄田被侵占、商行被收购、兵权被剥夺的每一笔操作。

而在每一条交易背后,隐隐都有一个名字——沈宴。

林晚捏紧了指尖,骨节泛白。

原来,一切都不是巧合。

不是家道中落,不是命运弄人。

是人为,是背叛,是亲手把她推向绝境的——沈宴。

系统的提示音又响起:警告!

宿主请勿触碰无关剧情道具!

警告!

请尽快归位剧情节点!

林晚冷冷一笑,手腕轻动,首接将账册丢进了炭盆里。

烈火卷起,账册在火光中迅速燃烧,纸张卷曲,发出噼啪的声响。

火光映得她的脸色阴晴不定,眸中却是一片死寂的冷。

她终于明白了。

所谓的剧情,不过是以爱为名,行杀戮之实的屠刀。

而她,曾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现在,她要做持刀的人。

林晚抬起手,指腹摩挲着那道印记。

她能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缓慢苏醒。

微弱,但真实。

一种与剧本完全相悖的力量,在她身体里蠢蠢欲动,渴望挣脱桎梏。

时间一点点推移。

外头,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林晚抬眸,看着门口的方向。

夜风里,隐隐夹杂着血腥气。

她的嘴角缓缓勾起。

来了。

按照原剧情设定,这个时候,沈宴应该派了暗卫来盯着她。

如果她有任何“妄图逃脱”的迹象,就地格杀。

——所谓的“自尽”,从头到尾,不过是被安排好的死亡。

林晚静静地坐着,手里握着一枚细小的银针,银针在指间滚动,寒光闪烁。

门外的影子越来越近。

啪。

门栓被撬动的声音很轻,但在死寂的夜里,清晰刺耳。

林晚眼底闪过一抹狠光。

门缝微开的一瞬,她动了。

银针破空而出,精准地扎进了门外人的手腕。

闷哼声传来,黑影踉跄着倒退两步。

林晚趁势冲出去,一掌拍在黑衣人的肩膀上,借力翻身,首接将他压制在地。

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黑衣人显然没料到她会反抗,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林晚反手捏住了喉咙。

“谁派你来的?”

她声音低哑,眼底带着嗜血的冷意。

黑衣人咬紧牙关,眼里带着死志。

林晚冷笑,指尖一点,按在他脖颈上的穴位上。

剧痛袭来,黑衣人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沈宴,对不对?”

林晚冷声道。

黑衣人眼神一震,露出破绽。

林晚心里己有了答案。

她松开手,冷冷看着地上的人喘息挣扎,转身回到屋内,拿出一张锦帕。

轻轻一抖,锦帕上绣着一只赤红色的凤凰,展翅欲飞。

这不是林家之物。

是沈家军中,专门用来传递密令的暗号。

林晚垂眸,眼睫投下一片阴影。

系统还在耳边尖锐地响着警告,但她置若罔闻。

她己经决定了。

从今晚开始,她要逆转命运。

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精彩,活得猖狂,活得让所有人后悔出生。

血色月光下,林晚缓缓握紧锦帕,眼神漆黑如夜。

忽然,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沈宴想要的东西,她偏要毁给他看。

他们想要的未来,她要一把火烧成灰烬。

叮——剧情偏离度10%。

叮——禁忌力量临界点即将突破。

林晚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窗外的血月。

她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而她,将是这场狂欢中,最疯、最狠、最不受控的存在。

今夜之后,林晚,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白月光。

她将亲手撕碎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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