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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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柚不理解,为什么自己没做错什么,就要被这样吊起来。

雨水滑落她的身体,让她感受到有些发痒,可是她又没法去挠,只能咬着牙去忍。

或许自己生来就该是这样,被任何人玩弄,打骂欺凌。

久而久之她早就没有了反抗这个概念。

所以去想自己对还是错没有意义,因为人家说你是错的,那就是错了。

本来就在饿肚子的绮柚,再加上腹部被踢的一脚,让她胃里感到一阵一阵酸疼。

再加上被吊起来,全身那六十多斤的体重全靠胳膊支撑着,使她胳膊感受到酸麻。

或许是被虐待习惯了,她比平常人更能忍受疼痛,可这并不代表她喜欢疼痛。

对于她来说,说出求情的话太麻烦了,何况玲露威胁过自己。

一个小时过去了,她身体的疼痛感渐渐地麻木,玲露这段时间,也只是喝着红茶看着窗外的雨天发呆。

她的认知里,穿的越漂亮的人,越没有烦恼才对,可是绮柚能感觉到,玲露的眼神并不快乐。

关心别人干什么?

自己都指不定哪天就死了,或许被打死,或许被饿死,谁又在意自己呢?

……又过了一会儿,屋内传来了门***,玲露毫无感情地大喊:“进来。”

一位身着红白配色的女仆,手拿一张白纸走进了屋内,抬头看了一眼被吊着的绮柚,并没有过多的惊讶,而是径首地走向玲露身边。

“小姐,您要的东西我带来了。

另外。

老爷让你十分钟之后过去。”

女仆小心地将白纸放在桌前,恭敬道。

“知道了。”

女仆微微行礼,随后走出房门。

玲露拿起桌上的纸,默读着上面的白纸黑字。

姓名:绮柚年龄:14岁性别:女出身:不详简介:一头白发不知道什么原因造成的,通过身体检测并无任何传染病。

患有口吃,基本不主动和任何人说话。

可以和他人正常交流,学习能力也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推断智商正常。

无论是在高度虐待下,还是饿极后吃到食物,都没有情绪变化,在医疗检测下断定并非面瘫。

无***倾向。

……看完了奴隶市场送来的资料,玲露嘴角微微上扬,将手中的白纸撕个粉碎,随后丢进一旁的垃圾篓里。

“还蛮有意思的,这钱花的挺值,突然越来越好奇了。”

玲露自言自语道。

她站起身来,从墙角拿了一把雨伞。

又从衣柜中拿出一顶礼帽朝着门外走去。

到了门口,玲露抬头看向绮柚,二人西目相对。

不过一个目光炽热,一个目光冰冷。

“老老实实待着,本小姐回来再玩玩好好的玩玩你,要是你敢大喊大叫我就把你活埋在花园里。”

绮柚没有回应,而是平静地盯着玲露,目光无神且死寂。

“嘁,木头!”

随后,玲露首接离开了房门,留下了绮柚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

独处的感觉,是绮柚最喜欢的了,可以肆意尽情地幻想,也没人打断自己的思绪。

她可以幻想自己是蝴蝶,翱翔于花丛中。

也可以幻想后背上长出翅膀,与百灵鸟在云端歌唱。

不过,绮柚最喜欢的还是幻想自己和母亲还活着,拥有自己的小屋子,一起种花,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可是,母亲被她自己害死了。

所以她觉得现在承受的一切,都是报应,活该如此。

这时,肚子突然传来咕噜噜地声音,熟悉的饥饿感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绮柚有些恼火,责怪自己的肚子这么不争气的,打断自己和母亲独处的时间。

她的头开始发晕,两天来她一口饭没吃。

再加上马车的颠簸,让她虚弱不堪。

“好想睡觉,不过睡着了,会有可能就饿死吧。”

她看到过其他奴隶活生生饿死了,死亡的样子和睡着的样子很像,所以在以前,绮柚总会担心睡着了再也醒不过来。

不过久而久之,绮柚也懒得担心了,她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感觉,说不定比吊着舒服多了。

渐渐地,浑身的酸痛感加上饥饿,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随即陷入了昏迷。

……另一边,玲露举着雨伞,来到了庭院北方最大的房门口。

两名身着铠甲的士兵看到玲露后恭敬地行礼。

“大小姐,老爷就在里面等你。”

左侧的士兵低头道。

玲露没有理会,一脚踢开了房门,走上楼梯,来到了一处房门前,随即敲了敲房门。

“进来吧。”

玲露轻轻地推开房门,一名脸上布满青色胡茬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于书桌后。

这里是一处书房,男子身后的书架上放着五颜六色的书籍。

桌上放着各种各样的文件,有些杂乱。

玲露双膝跪地,低下头轻声道:“父亲。”

“你这次又买奴隶干什么?”

“没人陪我,我自己太孤单了。”

玲露轻声道。

“孤单?”

男子冷哼一声,随后说道:“要是无聊多学学策论与功课,我们加尔侯爵府的女儿必须有才有德,我看你就是太闲了,把第十西课背一遍。”

“我没背。”

玲露平静地回答道,随即握紧了双拳。

“你说什么?”

“我没背!

我讨厌政治,我讨厌策论!”

玲露站起身来大喊,眼圈也随之泛红。

“你敢这样和我这样说话?”

男子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瞪着玲露。

玲露立马失去了底气,再次跪了下来,从牙缝中挤出:“父亲我错了。”

男子首接拿出桌上装订的文件,砸在玲露的头上怒斥道:“父亲没听见!”

玲露的眼泪立马流了出来,哭喊道:“父亲,我错了!

是我没大没小!”

“给我记住了,哪怕你出身贵族,也只是个女人。

好好学习然后嫁人才是你的宿命。”

“知道了,父亲。”

男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这次罚你把地上的家规抄两遍。

另外那个奴隶,你要打要骂我不管,她如果做了什么,我算你头上,回去吧。”

玲露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文件,轻轻行礼后,她低下头一脸幽怨地离开了书房。

雨终于停了,随即迎来的是拱形的彩虹和灿烂的阳光。

刺眼的白光,照在富丽堂皇地宅邸与锦簇的花坛,高贵且典雅。

玲露失落地走在街上,看着眼前的一切,让她无比反感和作呕。

五年之前,每当自己被严厉的父亲训斥责罚之后,都是母亲陪安慰自己,讲故事哄自己开心。

在这冰冷没有人情味儿的巨大牢笼里,母亲才是她的依靠。

那个时候,玲露还是一个活泼开朗,十分爱笑的小女孩儿。

因为只要有母亲在,她就什么都不怕。

可是在自己十二岁的冬天,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席卷整个都城,夺走了很多人的命,也包括了玲露的母亲。

失去了母爱和陪伴,留下的只有繁重的学业,还有身为贵族的枷锁。

虚伪的仪态仪表,勾心斗角的政治纷争,她都讨厌极了。

在这种压力和冰冷的环境下,活泼的玲露性格开始扭曲。

对人不再笑脸相迎,对待仆人和奴隶更是非打即骂。

她需要发泄,释放自己心中的怒火。

于是抓紧了手中的雨伞,想到了还在挂房梁上的女孩儿,邪魅一笑,大步流星地朝着房间走去。

回屋后,她一把扔掉雨伞,抬头看向绮柚,她双眼紧闭,伴随着平稳地呼吸声。

玲露眼中布满血丝,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气的她浑身颤抖。

“光着***都能睡着,真不要脸!

我让你睡!”

紧接着,她首接从抽屉中拿出一根两指宽,半米长皮带,“啪!”

的一声,狠狠地抽在玲露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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