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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六点还有个跨国会议,开点药就可以了。

温晴安点头,“我会给你开一些止痛药和抗生素,尽量控制疼痛和感染。

期间保持口腔卫生,可以用牙线清洁牙缝,一定要减少糖分摄入。

当然,越早治疗受罪就越少。”

看样子是个真高管或者艺人了。

长这么帅应该是艺人吧。

春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帅的艺人了?

有什么戏在春城拍吗?

回头问问还在追星的闺蜜吧。

温晴安开了单子,叮嘱了几句,男人礼貌地接过,纪知淮微微颔首,起身时西装下摆划过一道优雅的弧度。

他重新戴上口罩的动作依然很慢,仿佛在给自己争取思考的时间。

走到门口时,他忽然转身,“谢谢您,医生。”

温晴安微笑着目送他离开。

又在工位上整理完今天的病历,檀香的余韵在诊室里缓缓消散,独留下消毒水的气味。

没有再来患者,幸运地可以按时下班。

温晴安住在医院附近的小公寓,那还是上高中时父母为了方便买的学区房。

市立第三医院周围这几年又被重点开发起来,小初高学校、医院、商场林立,公共设施齐全。

听说她回附近上班,母亲特意请人打扫了一番,首夸自己有远见。

她大学毕业后出国留学,原本在当地的诊所工作了一段时间,但母亲近期身体不太好,弟弟忙着毕业和实习,她回来能多陪陪也放心。

时间还早,温晴安先去菜市场买了点菜。

两把当季的蔬菜,几朵花菇,一小盒鸡蛋,摊主还送了一把葱花,又去肉摊挑了块牛肉。

看着街边有卖糖炒栗子,熟悉而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她也称了一袋。

清洗完食材,砂锅里加上大米和清水先煮着。

牛肉切片、香菇切丁,热锅后煸炒牛肉香菇出香味,统统倒进砂锅里,改小火熬煮。

温晴安又切了点青菜碎备用。

等待时间也不闲着,剥点板栗尝尝。

砂锅里咕嘟冒出的热气在天花板上洇出水痕时,手机在亚麻桌布上震出细密的波纹。

温晴安用沾着板栗碎屑的指尖划开视频,母亲秦芳柔的脸在蒸腾的热气里微微扭曲,背景是郊区别墅落地窗外晃动的竹影。

父母图清静,住在郊区的别墅,开车来回要一个半小时。

温晴安接通视频,母亲关切的声音传来,“安安,你今天上班怎么样,还习惯吗?”

“也不是很忙。

都是些乳牙龋坏的小家伙,比温梓杨当年乖多了。”

除了下班那会儿遇到的西装男帅哥。

温晴安边剥栗子边简单交代。

剥开的板栗仁抛进青瓷碗,栗壳在实木桌面敲出清脆的响。

温梓杨,温晴安小三岁的亲弟弟。

小时候贪嘴,嘴甜脑子又机灵,加上家中的幼子,狠狠地宠了一段日子。

结果就是小小年纪坏了牙,换牙那时候吃不好还疼,牙齿长得东一颗西一颗的,长大了点就开始戴牙套整牙。

因为两人差三届,分不到一个学校,不知道中学期间发生了什么,自称初中戴牙套把他的青春给毁了。

从此见到牙医就怕的不行,快成年了还因为这个哭过鼻子,被家里人当做笑话笑到今天。

不过,这也是温晴安学口腔医学的契机。

她想成为温和轻柔的牙科医生,让牙医不再成为孩子们的噩梦。

“还有个配假牙的老太太。

妈,你老了牙齿啃不动找我配假牙啊。”

这板栗不错,挺甜的。

“臭丫头就你嘴贫!

晚饭吃过了在这吃板栗?”

母亲听到另一头清脆的剥板栗声。

“香菇牛肉粥,砂锅里正煮着呢。”

温晴安拿了手机起身,打算叫母亲瞅瞅。

“行了,对你这难吃的玩意不感兴趣。”

她嫌弃。

“妈,你可不能因为不正宗就说难吃吧,按传统的做法多麻烦。”

温晴安试图狡辩。

自己做饭讲究的就是一个灵光一现。

无视了父母手把手教的祖传配方,食材和调料方面那叫一个天马行空。

父母是看不惯这种邪恶菜肴的,温晴安吃不完就塞给弟弟,有时候做得实在太难吃了,就偷偷处理掉,下次再换一种试试。

“切,我不听你胡诌。

妈就一个提醒,你弟这个垃圾桶可不在,少做点,别浪费。”

“行行行,知道了知道啦。”

温晴安卖萌。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还有件事。

你啊27了,也老大不小了。

妈知道指望着你,你这辈子别想带个人回家。

别怪妈包办婚姻,你干脆联姻好了。

人我们看了,比你长一岁,是纪氏集团总裁,就做医疗的那个纪氏,事业有成,温和有礼,人长得也帅气。”

“这种好人28了还能单身?”

温晴安插刀,这件事怎么想怎么不靠谱。

“他怕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这你自己打探去!

待会妈把他微信给你,你们年轻人自己聊聊。”

母亲补充的语气像在菜市场挑拣鲜鱼,“尝着不新鲜就换,咱家不缺这盘菜。”

“还有啊,我们和纪氏只是合作联姻,互利互惠,温家没有卖女儿的道理。

婚前的各种协议规范你怎么舒服怎么谈,要是接受不了咱不跟他们玩啊。

可别吃亏了。

拿不准也问妈,妈给你把关。”

“行行行,我去会会他。”

她倒要看看这个钻石王老五是人是鬼。

视频通话结束,温晴安斜靠在桌边,感觉食欲都要减弱了。

工作才刚刚开始,婚姻的事又冒出了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不是她的现状么!

温晴安做了几个深呼吸,想想还是烦闷,她讨厌这种事事脱离掌控的感觉。

索性闭眼放空自己,专注地听砂锅里“咕噜咕噜”的悦动声。

那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那声音就像有魔力似的,给人安静宁和的力量,任何焦躁烦闷在几个咕噜的冒泡声里被抚平,堪称解压解烦神器。

她想起下午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想起他耳廓上精巧的助听器,想起探针触碰龋齿时他轻颤的睫毛。

暮色将微信对话框染成琥珀色,窗外晚风掠过香樟树梢,把砂锅里传来的香味吹散在渐浓的夜色里。

其实对于联姻,她没那么抵触。

父母便是家族联姻,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还不是走了过来么?

他们的小家也很幸福美满友爱。

关于自己的婚姻,她没那么多浪漫的想法。

欣赏帅哥美女是一回事,一起生活过日子是另一回事。

找到真正适合一起生活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可那又怎么会容易。

这么多年了,父母和自己对饭菜的做法不还是难以调和么?

谁都不想让步,能做到的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着。

可生活里要忍的可多了,如果不满的情绪多了,火山终究有喷发的一天。

温晴安对这事并不抱有太大希望,完成任务似的加完好友,又把青菜碎加上闷一会儿,随意撒点调料,香菇牛肉粥就好了。

吃饱了,果然还剩了好些,这下明天的早餐有了。

温晴安本想看点复杂病例的影像资料,连续的几条信息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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