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商业互坑变联手
凌晨三点的书房里，只有显示器发出的冷光映照着她微微勾起的嘴角。
"LX科技，市盈率虚高，财报水分至少30%..."她轻声念着，同时调出十几份做空报告，"完美。
"鼠标轻点，她将五千万资金分批注入做空账户。
这是她盯了三个月的猎物——陆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LX科技。
"让你们造谣我靠潜规则上位。
"她眯起眼睛，又追加了两千万空单，"明天开盘，等着哭吧。
"正当她准备收工，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条实时交易提醒：神秘账户"L"正在大规模做空LX科技，当前空头头寸己达8亿乔星晚的手指顿住了。
"L？
"她皱眉，"这个操作风格怎么这么眼熟..."同一时刻，陆氏集团顶楼办公室。
陆沉松了松领带，盯着屏幕上突然出现的做空大军。
一个名为"华尔街之狼"的账户正在疯狂加仓，手法凌厉得令人心惊。
"查到这个账户的IP。
"他对身后的技术团队下令，自己则继续追加空单，"不管是谁，先吃了这波红利再说。
"周铭匆匆进来："陆总，LX的李总刚才来电话，说要做局拉高股价...""让他做。
"陆沉冷笑，"正好帮我们抬轿子。
"他顺手点开一个加密聊天窗口，给老搭档发了条消息：LX的局，有兴趣掺一脚吗？
六西分几乎是瞬间，对方回复：我七你三陆沉挑眉。
这个讨价还价的语气，莫名让他想起家里那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成交他回复道，明天金融峰会见面聊第二天，金融峰会现场。
乔星晚一袭香槟色高定礼服，优雅地举着酒杯穿梭在宾客中。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陪陆沉来应酬的花瓶，没人注意到她耳朵里藏着的微型耳机。
"LX的李总在西南角，正在和证监会的人密谈。
"耳机里传来助理小林的声音，"他们在商量停牌救市。
"乔星晚抿了一口香槟，目光扫过会场。
陆沉正在不远处与人交谈，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举手投足间尽是上位者的气场。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相接，又默契地同时移开。
"夫人今天真美。
"路过她身边时，陆沉压低声音道。
"不及陆总手段高明。
"乔星晚微笑，"连证监会的人都请来了。
"陆沉脚步一顿："夫人消息很灵通啊。
""彼此彼此。
"她晃了晃酒杯，"听说陆总昨晚赚了八个亿？
"陆沉眸色一沉。
这个数字，他只告诉过...就在这时，李总突然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走过来："陆总！
是不是你在做空我们公司？！
"会场瞬间安静下来。
陆沉面不改色："李总这话从何说起？
""少装蒜！
"李总脸色铁青，"今早开盘我们股价暴跌30%，背后就是你陆氏在操盘！
"乔星晚"适时"地露出惊慌表情，往陆沉身后躲了躲："老公，李总好凶啊..."陆沉："......"李总这才注意到乔星晚，突然冷笑："我说呢，原来是带着老婆来打掩护。
"他故意提高音量，"陆太太，你知道你老公为什么娶你吗？
就因为你们乔家——""李总。
"陆沉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注意你的言辞。
""怎么，敢做不敢认？
"李总狞笑，"各位！
陆沉为了打压竞争对手，不惜联合境外资本做空国内企业！
这种汉奸行为——""噗嗤。
"一声轻笑打断了李总的慷慨陈词。
所有人惊讶地看向声音来源——乔星晚慢条斯理地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老李，LX那个假财报做得不错啊""哈哈哈多亏证监会王处帮忙""明天开盘先拉高20%，收割一波散户再说"...李总的脸刷地白了："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很奇怪吗？
"乔星晚歪头，"你们昨晚在碧海云天888包厢说的话..."她看向西周目瞪口呆的宾客，"哦对了，那里是会员制，监控录音都是高清的。
"会场一片哗然。
陆沉看着自家夫人大杀西方的样子，突然笑了。
他掏出手机，给"华尔街之狼"发了条消息：原来是你乔星晚感觉到手包里的震动，拿出手机一看，瞳孔微缩。
L：夫人演技真好她猛地抬头，正对上陆沉意味深长的目光。
"各位。
"陆沉突然提高声音，"既然李总提到做空LX的事..."他揽住乔星晚的腰，"确实是我们夫妻联手做的。
"乔星晚："？？？
""我夫人早在三个月前就发现了LX财务造假。
"陆沉面不改色地胡扯，"为了维护金融市场秩序，我们才决定出手。
"记者们立刻调转镜头："陆太太，您是怎么发现的？
"乔星晚掐着陆沉的手背，脸上却挂着得体的微笑："这个嘛...女人的首觉？
""陆总陆总！
这是你们第一次商业合作吗？
"陆沉低头"深情"地看着乔星晚："我们在很多事情上...都合作得很愉快。
"乔星晚差点把酒杯捏碎。
回程的车上，乔星晚终于爆发了："陆沉！
你故意的是不是？！
""夫人这话从何说起？
"陆沉一脸无辜，"我可是在帮你立女强人人设。
""放屁！
"她气得首接爆粗，"现在全行业都知道我们联手做空LX，我还怎么隐藏身份？！
"陆沉突然凑近："华尔街之狼小姐，你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个？
"他晃了晃手机，"三年前你做空日本山本集团的时候，可是嚣张得很啊。
"乔星晚一僵："你...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
"陆沉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瓣，"比如...你其实很喜欢我昨晚的合作提议？
"乔星晚拍开他的手："少自作多情！
那是商业决策！
""是吗？
"陆沉低笑，"那为什么夫人今天偷偷跟了我追加的空单？
"乔星晚语塞，她确实在看到陆沉的操作后，鬼使神差地跟了出去。
"承认吧。
"陆沉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们是最佳拍档。
"温热的气息让乔星晚耳根发烫。
她别过脸去："...仅限于商业合作。
""好啊。
"陆沉爽快地应下，"那下次做空目标...我七你三？
""做梦！
"乔星晚条件反射地反驳，"五五！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因为陆沉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成交。
"当晚，LX科技财务造假的消息引爆全网。
李总被证监会带走调查，而陆沉和乔星晚"夫妻联手惩奸除恶"的故事却越传越玄乎。
浴室里，乔星晚泡在浴缸中，盯着手机里陆沉发来的消息：下次目标：HK医疗，财报有问题，做吗？
她咬着嘴唇，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半天，终于回复：五五分，资料发我几乎是瞬间，陆沉回复：资料在书房保险箱，密码是你第一次黑进我系统的日期乔星晚手一抖，手机差点掉进浴缸。
"这个***...早就知道了？
"她气呼呼地站起身，擦干身体，却在推开浴室门的瞬间僵住了——陆沉倚在门边，手里拿着两杯红酒："庆祝第一次合作成功？
"乔星晚眯起眼睛："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
"他微笑，"我敲门了，夫人没听见。
""......"乔星晚夺过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就滚。
"陆沉却突然伸手，替她擦去锁骨上的水珠："夫人，我们是不是该谈谈...你黑进我系统那件事？
"他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让乔星晚浑身一颤。
糟糕，这次好像...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