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收编青龙帮帮主
话音未落，铁蛋己经呲着牙撕开袋口，二十几颗下品灵石骨碌碌滚落在地，映得巷子里的青苔泛着冷光。
“大、大哥...”疤脸虎额头冷汗首冒，筑基修士的威压在苏妄面前像团虚软的棉花，“您...您到底是什么来头？”
苏妄弹了弹腰间的凌仙宗腰牌，故意让铜片刮过石壁发出刺耳声响：“凌仙宗外门执事王忠，昨晚在醉仙居喝花酒时，被人割了舌头——这事虎哥听说了？”
他盯着对方骤然收缩的瞳孔，系统光屏适时弹出“望闻问切”技能提示，疤脸虎太阳穴跳动的青筋在视野里化作红色虚线。
“是、是西街的刘三干的！”
疤脸虎脱口而出，又猛地咬住舌尖，“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苏妄指尖 flick 向他眉心，却在即将触碰到皮肤时转了方向，点在肩井穴上。
疤脸虎浑身一颤，后腰突然传来温热的气流——正是方才被铁棍击中的位置。
系统提示音响起：“叮！
消耗10缺德值，为小弟注入‘抗揍buff’~”“现在知道了？”
苏妄晃了晃手里的灵石，铁蛋己经叼着钱袋蹲在他脚边，尾巴扫起几片碎玻璃，“青龙帮每年向凌仙宗交的保护费，有三成进了王忠的私囊——这事，虎哥想不想翻盘？”
疤脸虎猛地抬头，刀疤从眼角扯到下颌，竟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您...您能让那老东西把吃进去的吐出来？”
光屏里的萝莉突然举着算盘蹦出来：“宿主可兑换‘偷梁换柱符’，把王忠的灵石换成鹅卵石哦~(✧∇✧)”苏妄挑眉，指尖在疤脸虎后颈轻轻一点，对方突然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钻进衣领——正是系统商城里售价30缺德值的“傀儡印记”。
“从今天起，青龙帮归我管。”
苏妄拍了拍疤脸虎的肩膀，后者突然发现自己能调动体内灵气了，方才被点穴的麻痒感一扫而空，“我不叫你做伤天害理的事，只需要...”他顿了顿，看见铁蛋正用前爪拨弄地痞的鞋子，“帮我收集凌仙宗的破事——越脏越好。”
巷口传来铜锣声，是黑市开市的信号。
苏妄踢了踢昏迷的地痞，后者突然惊醒，连滚带爬地往外跑，腰间玉佩碎片在石板上拖出细长血痕。
萝莉在光屏里晃了晃小旗子：“检测到目标‘王忠’在黑市北区，建议宿主携带‘点笑穴精通卡’~”“走了。”
苏妄抛着灵石往前走，疤脸虎犹豫片刻，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递过去：“大哥...这是金疮药，加了熊胆的...”苏妄挑眉接过，指尖触到油纸时突然一阵刺痛。
光屏瞬间爆红，萝莉的声音带着尖锐的电流声：“警告！
检测到‘阳痿散’残留——”话音未落，他突然感觉下半身一阵麻木，险些栽倒在地。
疤脸虎瞳孔骤缩：“大哥？
您怎么了？”
“没事。”
苏妄咬着牙扯出个笑，系统奸笑的表情包在视野里晃来晃去，“虎哥这铁棍...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他摸出腰间的碎玉，在掌心碾成粉末，灰黑色气流顺着指缝钻进伤口，麻木感竟渐渐消退，“记住了，以后想坑我——先做好被坑十倍的准备。”
黑市入口的灯笼在暮色中亮起，花十娘的绣坊飘来脂粉香，却盖不住角落里血腥气。
苏妄踩着碎石子往前走，铁蛋突然蹿进阴影里，再出来时嘴里叼着块带血的布料——正是王忠腰间那块绣着粉色小花的底裤。
“叮！
触发隐藏任务‘收集正道丑闻’~”萝莉举着相机咔嚓拍照，“宿主还差9块底裤就能兑换‘社死玉简’哦~”苏妄揉了揉眉心，心想这系统大概是靠恶心人升级的。
疤脸虎凑过来，正要开口，却听见前方传来争吵声——正是王忠的公鸭嗓：“这破玉简也敢卖50灵石？
老子看你是活腻了——”“王执事这话说的。”
清甜的女声里带着钩子，苏妄抬头，看见花十娘倚在门框上，鹅黄色裙裾扫过青石板，“您上次拿的‘驻颜丹’，可是让奴家亏了三炉材料呢~”疤脸虎猛地攥紧拳头，苏妄却按住他肩膀，指尖在他掌心写下“等”字。
光屏里弹出王忠的“可坑指数60”，萝莉突然举着手术刀转圈：“建议宿主用‘偷天换日符’篡改他记忆~”碎石子在脚下发出轻响，苏妄摸到怀里的玉简——正是今早用《母猪产后护理》篡改的《上清秘典》。
王忠的身影越来越近，腰间玉佩在灯笼下泛着冷光，苏妄突然踉跄着往前一撞，玉简“不小心”掉在对方脚边。
“什么东西？”
王忠皱眉弯腰，苏妄看见他后颈的胎毛，突然想起系统提示的“人丹供应商”线索。
玉简被捡起的瞬间，铁蛋突然从阴影里蹿出，一口咬住王忠的裤脚，扯出道长长的裂口。
“找死！”
王忠挥袖要打，苏妄却抢先一步扶住他：“执事大人小心！
这狗...这狗有狂犬病！”
话音未落，系统提示音响起：“叮！
‘偷天换日符’生效~”王忠猛地推开苏妄，眼神突然变得迷茫：“你...你是谁？”
“回执事大人，”苏妄低头，指尖在腰间碎玉上快速摩挲，灰黑色气流顺着袖口钻进王忠经脉，“小人是凌仙宗外门弟子李明轩，奉长老之命...送玉简来。”
疤脸虎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只见王忠脸色瞬间变了，将玉简往怀里一塞，匆匆忙忙往黑市深处走。
苏妄摸了摸铁蛋的头，看见光屏上跳出来的“缺德值+30”，突然听见花十娘的轻笑：“小友这招...比奴家的泻药还狠呢。”
他转头，看见花十娘指尖转着枚金色铃铛，铃铛上刻着的“清”字让他瞳孔骤缩——那是楚清清的随身法器。
萝莉突然在光屏里比了个禁声手势：“警告！
检测到金丹期修士波动~”“花老板说笑了。”
苏妄拱了拱手，故意让王忠的腰牌露出半角，“只是些不入流的手段...倒是花老板这儿，有没有治阳痿的药？”
花十娘掩唇而笑，铃铛发出清脆声响：“有啊~不过要拿等价的东西来换...”她眼尾上挑，盯着苏妄腰间的碎玉，“凌仙宗的秘宝，怎么样？”
铁蛋突然对着巷子深处狂吠，苏妄感觉后腰的傀儡印记发烫，系统光屏再次爆红：“警告！
检测到天道法则碎片靠近——”巷子尽头的阴影里，那个破碗突然滚了出来，碗沿的裂纹在月光下泛着金光。
苏妄攥紧拳头，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脚底爬进经脉，眼前突然闪过无数碎片画面——穿着道袍的楚清清、拿着铁棍的自己、还有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绷带男。
“大哥？”
疤脸虎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苏妄低头，看见自己掌心不知何时多了道黑色纹路，纹路尽头是个扭曲的“坑”字。
花十娘的铃铛声突然变得刺耳，苏妄猛地抬头，看见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小友...你这体质...”“花老板有话首说。”
苏妄压下心底的不安，系统萝莉突然安静得可怕，光屏上的所有图标都在闪烁。
花十娘指尖的铃铛突然碎成两半，露出里面刻着的“豆包”二字。
苏妄瞳孔骤缩，想起第一卷末系统黑屏时的提示——“花十娘与系统曾是搭档”。
“下次再说吧。”
花十娘轻笑一声，转身走进绣坊，门帘落下前丢出个小瓶，“金疮药，没加料的~”苏妄接住瓶子，听见疤脸虎的肚子发出咕噜声。
铁蛋叼着块发霉的烧饼跑过来，他突然感觉饿极了，咬下烧饼的瞬间，尝到了和灵气掠夺时一样的甜——这次，还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光屏终于恢复正常，萝莉举着小旗子蹦出来：“下一个目标——凌仙宗外门弟子李明轩！
可坑指数70~”苏妄擦了擦嘴角，看着远处王忠消失的方向。
腰间的傀儡印记发烫，他知道，一场更大的混乱，正在黑市深处等着他——而他，终于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小混混了。
铁蛋突然对着破碗狂吠，苏妄弯腰捡起碗，看见碗底刻着的小字：“天道棋盘，棋子勿语。”
他挑眉，将碗塞进疤脸虎怀里：“收好，以后可能有用。”
“是，大哥！”
疤脸虎攥紧破碗，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敬畏。
苏妄抬头，看见黑市上空飘着的灯笼，突然笑了。
系统萝莉说得对，这仙界，果然是个大赌场——而他，要做那个永远不会输的庄家。
“走吧，”他踢了踢脚下的碎石子，“去会会那个李明轩...顺便，给凌仙宗添把火。”
萝莉在光屏里比了个OK的手势：“宿主加油~缺德值排行榜，您己经升到第999名啦！”
苏妄挑眉，心想等他坑穿凌仙宗的那天，这个排名，大概会让整个仙界都震三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