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被渣夫污蔑偷汉子
“***的!
你就跟我媳妇儿抱在一起!
所有人都看着!
你还有脸说你们没有***,谁信呐!”
样貌白皙俊秀的男人一脸愤怒,一拳砸向面前的精壮青年。
嘴里没停,继续给两人泼脏水:“该不会是你俩早就计划好的?
趁着我们全村人都忙着下地抢收,没人抓奸,才约好今天见是吧?
快说,你俩通奸多久了?”
被打的男人浑身湿漉漉的,一身古铜色皮肤,身材高大健壮,样貌英俊。
此时正皱着眉,单手握住面前男人愤怒地朝自己砸来的拳头。
“我说了,是她落水呼救,附近没人,我看她快淹死了,才跳下去救她的!”
“你还敢瞎说?
我打死你个流氓!”
一阵喧闹。
混战起来。
旁边扛着锄头,拿着洗完的衣服回家的村民们赶紧上前拉架。
“别打了别打了!
再打要死人了!”
一个年轻人急得跺脚:“哎哟,我去陈家喊人来!”
说罢,一阵风似的跑了。
“哎哟哟,这怎么回事儿啊!
大蛋妈那不就像以前说的那狐狸精似的?
还引得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打架呢?”
“要我说,她长得也像......你没看着她一天天妖妖娆娆的,不像个正经人呢!
说不定背地里,主动勾搭了几个呢!”
几个村里的婶子在背后议论,声音越来越大,没人顾及地上的陈璧君会不会着凉。
一旁的村汉们,眼神近乎贪婪地看着躺在地上,曲线毕露的陈璧君。
平时这小媳妇儿就长得好看,这会儿湿了身,看上去像是出水芙蓉般,更添几分柔弱的美感。
更漂亮了!
最后还是住在隔壁的二狗妈看不下去,找了点干草给她稍微遮掩了下。
那些人的目光才收敛了些。
陈璧君脑袋昏昏沉沉,等她从极致的绝望感中醒来时,感觉耳朵旁乱哄哄的。
怎么回事?
她不是己经死了吗?
陈璧君坐起身,周身一阵凉意。
她茫然地蹙眉,打量了一圈周围环境。
日头西斜,破旧的土屋烟囱中冒出缕缕炊烟,微风吹过乡土的气息。
绿水青山、清澈的小溪、晒谷场、以及层层叠叠伸长了脖子看热闹的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江诚用力抓紧男人的领口,用力得脸红脖子粗:“你就是个流氓!
我要抓你去吃枪子儿的,你知道不?”
看到这一幕,陈璧君瞳孔一缩!
她记忆回笼,瞬间想起了这件事!
上辈子的今天,她发现了江诚与所谓城里表妹林琳的丑事,要揭发他们,结果被两人合力推进水里。
江诚与林琳以为她不会水,一定被淹死了。
结果她被路过的好心人救了。
救上来后,江诚先开口污蔑对方是想污她清白的坏人。
还扭头威胁她,统一口径。
不然,她到时候没了清白,整个村子一人一口唾沫都要把她淹死!
陈璧君那时候被水呛得头脑发懵,整个人浑浑噩噩。
江诚说什么,她就只知道点头。
等她清醒过来后,对方己经被江诚带着人扭送了公安局。
听说对方是个因伤退伍的军人,因这事儿被送去劳改了。
前途尽毁,过得很苦。
陈璧君无比自责,觉得是她一时糊涂,害了对方一生。
而江城跟林琳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不仅勾搭在一起。
先将她被男人救,湿衣贴在一起的事情大肆宣扬,毁了她名声。
离婚后带走她的儿女当人质!
威胁她不许把他们偷情的事往外说!
陈璧君含辛茹苦十几年,靠体力活儿挣的钱全打给江诚,只希望他对儿女好一些。
结果她从鹏城回来,却听到儿子为林琳儿子捐了一个肾后,感染发烧去世的消息。
女儿也在几年前就被林琳嫁进了深山!
被瘸腿鳏夫打死了!
陈璧君疯了!
对狗男女疯狂展开报复!
结果这两人毫发无损,而她不仅进局子,还吃了枪子儿!
死后,陈璧君的灵魂在空中飘荡了十几年。
她想看到这对狗男女的下场。
却等来林琳的儿女考上好学校,找了好工作好对象。
江诚成了大学教授,林琳成了人人尊敬的教授太太!
这一切,都是踩在她与她儿女的尸骨上的幸福!
陈璧君那时才知道,这对狗男女是一本小说的男女主。
而陈璧君与儿女,则是林琳与儿女的对照组。
她们过得越惨,才能衬得原文男女主一家子生活越幸福。
好人没好报,坏人日子却过得滋润。
陈璧君被巨大的绝望感吞没。
还好,她又回到了那时候。
这次,她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住手!”
陈璧君厉声喝道。
所有人的目光朝地上坐着的陈璧君看来。
天气热,这时候又有风。
她身上的衣服被吹得半干,没像之前那样湿哒哒地黏在身上。
一些村民失望地挪开目光。
陈璧君站起身。
对着江诚怒目而视:“江诚!你想对我的救命恩人做什么?
你想给他泼脏水,好掩盖想杀妻的真相吗!”
杀妻?!
在场的所有村民,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帮忙揪住“流氓”的手忍不住松动了许多。
男人双手被人反剪,他黑沉的眸光扫过陈璧君,依旧沉默地站在一旁。
没什么存在感。
槐花村里虽然时常出现一些嫉妒邻居,吵吵闹闹的小事。
总的来说,还算是民风比较淳朴的村子。
从没听说过什么恶性事件!
今天流言说村子里出了一起猥亵妇女的流氓案,他们己经很震惊了!
没想到,还有更劲爆的?
“什么杀妻?”
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跟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跟在一个年轻人身后急匆匆走过来。
拨开人群,陈彦着急地走向陈璧君。
“君君!
听说你落水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隔了将近二十多年,再次看到大哥陈彦那张憨厚老实的脸。
陈璧君的泪水几乎模糊了视线。
“哥......”她咬着唇摇头。
看了眼年轻了十多岁的王阳。
“嫂子......”又看了眼嫂子怀里的小侄儿。
陈璧君又哭又笑。
真好啊!
她的亲人们都还活着!
陈彦表情严肃,没忘记刚刚她说的那句话。
“什么杀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