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答应我三个条件!
她俏生生地站在一旁。
默默流着泪,一脸柔弱地对着陈璧君道:“嫂子,就算你做错了事,跟人偷情被发现,也不能把诚哥绑起来啊!”
“你这些事放在以前,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诚哥心善,只要奸夫坐牢就好,你怎么还让人把诚哥绑起来了呢?”
林琳按照她跟江城的原计划,带着刘月娥出现。
她们俩的出现,是要把湿身的陈璧君,钉死在偷情的耻辱柱上。
但到了现场,林琳看着与想象中截然不同的场景有些疑惑。
一愣过后,她继续按照原计划演戏。
村民们戏谑的目光落在林琳身上,她浑然不觉。
而陈彦夫妻,脸色己经很不好看了。
他们不傻.从刚刚陈璧君的话,以及后面赶来这两女人的话中,意识到了什么。
这对狗男女是灭口不成,先往自己妹妹身上泼脏水啊!
“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娼妇是个不安分的!”
刘月娥刻薄的眉眼瞪着陈璧君,一根手指就要戳上她脑门!
正要接着演戏。
给陈璧君两巴掌,给这小娼妇给扇晕了扣罪名。
“放你爹的狗屁!”
陈彦一把推开刘月娥。
他怒吼道:“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偷情被抓现行杀我妹妹不成,还敢对着我妹妹满嘴喷粪!
真当我陈家人是死的?”
这是槐花村的地盘,陈是本村最大姓。
全村都是他们老陈家的自己人。
江诚母子敢当着这么多槐花村人的面撒泼,说不得平时是怎么欺负他妹妹的!
陈彦气得想杀人!
刘月娥看着青年壮硕宽阔的身躯,吓得一激灵。
林琳也忍不住后退半步。
“你......你们要干什么?”
刘月娥紧张地咽口唾沫。
虚张声势道:“我可告诉你们这些泥腿子!
我儿考上了重点大学,前途无量,你们得罪了他,以后他当大官,弄死你们!”
村长跟村支书听了这话,对了个眼神,点点头。
扭头看向陈璧君:“璧君啊!
你是我们村子的人,叔们自然是护着你的。
你要离婚,我们就帮你!”
这江诚母子,是靠着娶了壁君才能在槐花村过上好日子。
现在母子能串通做这些事,人品差劲可见一斑。
他们还怎么敢指望,他以后有了出息帮槐花村的人一把?
不弄死他们算轻了。
有劣迹的人上不了大学,江诚真想搞事情,他们就先把他摁死在这里!
壁君好歹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
见村长跟村支书想明白了,陈璧君面露惊喜。
“谢谢叔!”
她扭头再看向江诚,脸上就带了嫌恶。
“江诚,既然你跟林琳感情这么好,我就成全你们一家西口!
我们今天就办手续离婚!”
“等等,什么一家西口?”
陈彦跟村长们糊涂了。
陈璧君给他们解惑:“他们两个几年前就生了一对儿女。
林琳知道江诚考上了大学,马上要飞黄腾达了。
可不就抛下她那破产的丈夫,来了我们这乡下吗?”
“你胡说什么?!”
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揭了短。
林琳一脸羞愤,与江诚对视的眼中又惊又怒!
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诚哥告诉她的?
不应该啊!
江诚眼底也写满了慌张!
这些事情,他从没跟陈璧君说过。
她是怎么知道的?
陈璧君走上前。
冷笑着看了一眼两人:“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江诚,林琳,如果不想孩子以后没了爹妈,你们最好答应我三个条件!”
林琳跟江诚怒视着她。
陈璧君笑声更冷:“第一,江诚跟我离婚后,两个孩子归我,你跟孩子签下断亲书,以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见面也当作不认识!”
她做鬼十几年,也算见多识广。
这条是免得以后牵扯不清,孩子们若有了什么出息,江诚像吸血虫一样扒上来!
她的孩子上辈子过的够苦了,这辈子,绝不要再受亲爹一点拖累!
江诚在陈彦的虎视眈眈下,勉强点了下头。
反正他也不想要这个土包子,跟她生的两个搅家精!
“第二,这几年来我含辛茹苦挣钱养家,江家的钱全是我挣的!
让你赔我两百块,不为过吧?”
“你!”
这话一说出口,江家三人都又急又气。
这年头的两百块可值钱哩!
普通人的一个月工资才三十到六十块。
这女人一张口,就是两百块!
那可是普通人家六个月工资啊!
“不愿意?”
陈璧君冷笑:“行啊!
那我就把这件事闹大,闹到县城,省城,上报纸!
我看你怎么读大学,这女人怎么做人!”
江诚一口老血哽在心头。
他憋屈地点了点头。
明明开始他跟林琳掌握了先机。
只要把偷情的帽子,先扣在陈璧君头上。
乡下女人又好拿捏,怕被人笑话,不会把他跟林琳的事说出去。
陈彦是个能干的。
他想着,以陈璧君偷情的名声威胁,一定能从他那搜刮些油水出来!
正好他念书,需要生活费。
可莫名其妙的,这情势就变了。
变成他跟林琳被人捏到把柄。
现在,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跟林琳偷情的事。
最近作风抓得很严,若是陈璧君真去告他俩搞破鞋。
很有可能,他跟林琳两个人都完了!
刘月娥见儿子就这么答应了,有些着急。
那些钱是她好不容易存下来的!
怎么能就这样给了这个乡下女人?
“第三,你脖子上那个玉佩,送给我并写转让书。”
陈璧君冰冷的目光,让刘月娥心虚地缩回了脖子。
她纤长的手指,指着林琳的脖颈处。
林琳一愣。
低头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玉佩。
这枚玉佩她生下来就戴身上。
玉质很一般,甚至可以说是差。
她从小就很嫌弃。
但她妈不让她离身,说这玉可以保她一辈子大富大贵。
林琳娘家败落,夫家破产。
她从不相信,这玉能有什么神通。
只是,成色再不好,这玉也陪了她二十多年。
“我......”林琳有些不舍,摩挲着玉佩。
“不愿意?”
陈璧君立刻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