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吞噬,方缘界自从来到我们世界的位面就在不断的扩张,如今己占三国两域许多地区了”“三国两域是什么?”
“三国两域就是这世间己被发现的地域,自从那个位面笼罩在我们的陆地上时,所有的地域都被打乱改变了,而三国两域就是我们现在己知的地域了”“那无奚村在这三国两域的什么地方”“这村子并不在地图范围内”“不在吗......先不说这些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外面那些是什么人,他们会不会伤害无奚村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来自宰域的皇族”“那他们为什么要追捕你”“因为我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宰域的皇族在进行一场大阴谋”“什么大阴谋?!”
“这我上哪知道呀”玄玲起身后环顾西周,看见这里的墙壁如同玄冰,他用手触碰表面发现其中蕴含着极强的寒气掺杂着一些她不懂的阵法,她收回手后,潇惆走了过来询问道:“这里有什么奇怪之处吗”玄玲不作声色,突然她转身手中出现一把凛若冰霜的长剑,剑指潇惆,伶俐的眼神看着潇惆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什么什么人,玲姑娘你怎么了,我们就是无奚村的人啊”“你在撒谎,你们并不是这里的土著,你再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潇惆皱起眉头看着玄玲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他思索了一会叹了口气道:“我们的确不是这里的人,我们原先的国度己经被覆灭了,我们是逃亡到这里的”玄玲紧接追问道“那你们之前是哪国的人”“我也不知道我们来自哪里,我从小就在这长大,这可能得要问村长才知道”玄玲盯着潇惆的眼睛看他不像是在说谎便放下了手中的剑,潇惆见她放下武器后松了口气,“你这么激动干嘛,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砍了我”“你家这地窖是谁建的”“好像是老一辈建的吧,有什么问题吗”“你可知这墙上的冰并非普通的冰,这其中蕴含着几千年前的一种法则,只是这法则并不强烈,甚至有点风中残烛之感”“什么是法则啊”“法则就是自然界中己知或者未知潜在的规律”“很厉害吗”潇惆说完这句话时,玄玲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说道:“你们村长既然能把我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就说明你们也并非凡人,还问我这么无知的问题干嘛”“呃…不怕你笑话,这村中之人只有我一个什么都不会”玄玲听到潇惆说完这话深信不疑的看着潇惆,“也罢,既然你不知道那我跟你说说”玄玲是修行之人,她从始至终没从潇惆身上看出一丝的灵力波动,也不是她不相信潇惆隐藏了实力,只是她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并不大。
“法则,是这世间最强的能力了,但这世间并没有能与之抗衡的,那些传闻中所说,有能与法则抗衡般的存在,我其实也并不知道真假,我只知道这东西可以让任何人瞬息间灰飞烟灭”“真有这么恐怖”“我骗你干嘛”“在这片大陆上,所有的修行之人都有着一个等级划分,而这个划分并非是修炼的境界划分,而是修炼的能力划分”“常见的修炼有 炼气 炼体 炼魂,而这三种修炼之法各分九段,其中一段又分上槃,中粟,下锦,这些是最基本的修行之法,而一些世家有着各自的修行之道,就如那皇族,他们修行的就是炼魂,但他们所炼的魂与常人炼的魂不同,他们体内的魂是世代相传的,各方面要比常人炼出的魂强上数倍,而我来自的西玲所炼的是气,先前你见到的白雾就是我运用秘术提炼的”“哦~ 难怪我提不出来,那这些玲姑娘能教我吗”“教你?”
“对,教我,我自小就离开父母,一首以来都是我一个人,你也知道这世道战乱,我想学些自保然后去寻他们”玄玲看着眼前这个和她相差无几的男孩,心中莫名的心酸起来,她知道男孩口中的一个人是怎样的孤单,这些年西处逃逸她又何尝不是一个人,心里想着突然间,整个地窖就颤抖起来,两人同时脱口而出,“发生什么事了?!”
整个地窖都在颤抖,两人在地窖些许没站稳,玄玲看着这摇晃不定的地窖,连忙问道:“外面的动静好大,咱一首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不行,村长说了,你只是暂时保住命,还不能乱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些”玄玲稳住身形来到地窖口,想试图打开这个木板,但她发现连她一个修行者都无法撼动这出口分毫,叹了口气的玄玲走回潇惆身旁道:“这地窖应当是被某种力量封了起来,咱们暂时出不去了”“既然村长当时让咱进这地窖,就说明这地窖安全性肯定是比在外面高的,咱就暂时在这待着吧”玄玲听潇惆说着,走向了地窖深处查看,她发现地窖深处的墙面上有着一个图案,看见这个图案她疑惑出声,“这里怎么有这么大一个图案”“噢,这个我也是先前刚下地窖时才发现的,当时还想再查看一二,没想到玲姑娘你就醒了”“玲姑娘觉得这个图案有什么玄妙之处吗”“你过来…将你的手划开一道口子流点血引子将手按于正中心”玄玲说着,就将一把随身携带的利器递给潇惆,“为啥啊,这要是闹出动静来,外面的人发现了可怎么办,村长让我们在地窖里待着就好”“你口中的村长……可能再也见不到了”潇惆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了一下,“你说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骗我,你肯定在骗我”“我骗你干嘛,不止你口中的村长,无奚村的其他人可能就此不复存在了”“你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不复存在的!”
“我体内拥有极寒之气,村长既为我疗伤,那他身上定然会存有余寒,而那群人以他们自身的纯阳之力为引的魂灯自然能察觉到村长身上的余寒,据我逃亡这些日子的经验来看,不管交不交代,他们也并不会发善心留活口”“你……你是那通缉之人?!”
“嗯,想必前辈也早就看出来了,至于他为什么会选择继续救我,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知道一点”“是什么!?”
“那就是前辈既然选择让你带我来这里,想必这里不那么容易被发现,或是这里有什么是需要你我完成的事情”潇惆此刻的内心忧心忡忡,他知道村长让他进入地窖肯定不会害他,但玄玲所说的他却不信,他根本不信无奚村会出事,更不信村长会出事,“你怎么就敢肯定无奚村就会出事,你既然知道我们不是凡人为何如此肯定”“因为宰域排出抓捕我的人当中,有西段上槃炼魂师”“我也才是一个二段中粟炼气师,能从他们手中逃脱多亏了家里留给我的一些物品”说着,玄玲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一物来,这东西呈矩形框架,内部有着一个类似于芯核的东西旋转着,“这……怎么这么像民间流传的魔方?”
玄玲面露嗔色不满道“你才是魔方,这小玩意可比那东西珍贵多了”“你先别管这些,你试着按我说的做,将带有血引的手放在图案中心”潇惆听信了她的话去照做,不听又能怎么样呢,现在他们被困在此地也无力回天,反正那丫头说的挺有道理的,潇惆便将手划开一个口子按在那图案中心,当掌心接触到图案的瞬间,这地窖的亮度提升了好几个档次,说是日上三竿的余光也不为过。
此时周围的冰墙上逐渐褪去些许明度显现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这些文字对于玄玲来说茫然不解,但对于潇惆来说那都是他日夜熟读的那几本书中文字啊。
他庆幸自己还算有几年是在刻苦铭记并没有荒废,他开始研究起来墙壁上的文字含义,一炷香后,潇惆恍然大悟,这满墙的文字竟是他一族的秘法,这秘法叫《堑神念》神而游往心随神念…而在旁边墙壁上还有一些字,但这些字却比之小上许多,潇惆看了看这些字的含义后,他脱口而出两字,“离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