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菜就多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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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些,凶手是个年轻女子,可能带伤,她跑不了多远,就近的清源坊、康乐坊、宁安坊都要搜!”

衙役们两人一队西散开来,他们表情凶狠,腰间佩刀,路过的人纷纷躲避。

“你看,前边那个像不像?”

红梅满含期待地看着孙郎的背影,明天开始,她就恢复自由身了,再也不要听做什么劳什子的奴婢,她也要做一个小家的主母了!

衙役身着官服凶神恶煞瞪着红梅,刚要问,就被拉住了衣袖,“这是薛府,她穿的是薛府的丫鬟衣服,她要是凶手,站在门口等着咱们去抓?”

收回眼神,红梅就注意到衙役盯着她,嘴里说什么也听不清,吓得她赶紧进院关门。

奇怪,这些官差来这里做什么?

不管了,还是回去收拾一下行李。

-原主是被薛懿,即原书反派,带上一起回京的。

她记得,这个反派挺有权势,不如利用一下。

现在外面都是抓她的官兵,店小二等人记得她的样貌,说不定正拿着画像全城搜捕呢。

得想办法混进薛府,跟着一起出城,摆脱官府的追查。

薛府很大,主子又只有两个人,陈悦悄悄摸进一个没有人的房间,打算对付一夜。

半睡半醒间,她做了一连串的噩梦。

她正在和几个小帅哥玩游戏,有一人突然喷血,吐了她一脸。

“吱呀。”

轻轻的开门声惊醒了陈悦,她立刻屏住呼吸,透过屏风,似乎进来个男人。

不是这么巧吧,她随便找一间就是人家的卧房。

可这屋子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不等再想,那人很快就进来了。

糟糕!

陈悦迅速拿被子蒙住自己,脑子转的飞快。

换了个身子和地方,她竟然连基本的警觉性都没了。

薛懿饭后打了一套拳法,洗过澡便回了卧室,可被子怎么是鼓的?

“谁?

起来!”

被子颤抖着,似乎在害怕。

薛懿有些头疼,以为又是母亲送来的人,沉声道:“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出去。”

咦,这男的好像把她当成了薛府的人?

陈悦一首抓着被子挡脸,顾涌了几下坐起身,又慢腾腾下床,过程持续很长时间。

等得薛懿都不耐烦了,陈悦站起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仿佛陈悦是什么病毒。

可随后——“站住!”

她怎么拿走了我的被子?

薛懿惊讶。

陈悦扔出被子转头就跑,不带一丝犹豫的,今天可太倒霉了。

被子正好砸在薛懿脸上,他飞快扯掉追上去。

这小贼竟然是个女子,敢睡他的床,睡完就跑,看起来不是府里的人。

陈悦对这具身体没有完全适应好,刚到院子里就被追上了,肩膀被人从后面握住。

嘶,挺疼。

她矮身一缩,同时迅速回身,右脚用力向上踢。

薛懿迅速躲过,没想到她身手不错,微微一怔,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挥起右拳朝着陈悦的面门砸去。

拳头擦着陈悦的脸颊呼啸而过,带起一阵疾风,在她紧急系上的布料轻轻掀起一角。

随即薛懿一个扫堂腿再度攻向陈悦。

陈悦来不及收回踢出去的腿,只能硬生生地往后仰倒,躲开了这一击。

她在倒地的瞬间,一个鲤鱼打挺想要重新站起来,却被对方瞅准空当,欺身上前,双手如同钳子一般就要锁住她的双臂。

陈悦突然屈膝趁薛懿不备,狠狠踹在对方的***上。

“唔!”

薛懿吃痛,手上的动作慢了几分,陈悦趁机拉开距离。

还挑衅道:“菜就多练!”

陈悦咧嘴笑了,没有一丝停留,门就在眼前,就在她以为要逃之夭夭的时候,薛懿再度缠上她。

逼的急了,陈悦顺手拔起发簪利落地刺向薛懿,尖锐的部分扎进胳膊半寸。

混合着陈悦的血,一起浸湿了衣服。

薛懿忍痛:“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这里?”

“困了找地方睡不行啊,谁知道这是你房间。”

陈悦后退一步:“怎么,你一首缠着我不放,莫非你是想和我一起睡?”

额头剧烈跳动,伶牙俐齿的小贼,薛懿咬牙。

“大人,发生了何事?”

高峰高岭急匆匆跑进来。

薛懿再回头,陈悦己经爬墙跑了。

高峰:“你受伤了,大人!”

高岭要追,薛懿把人叫了回来:“算了,去检查一下房间。”

发簪是贴纸的,薛懿***,带起一串血珠:“没事,只破了表层,明日去查查这枚簪子。”

只是,她究竟是谁?

有什么目的?

昨日薛府采买了几个丫鬟小厮,东市的牙人那挑了个遍,夫人还不满意,今日管家奉命去西市。

陈悦一路跟着。

路上还有衙役在搜查,不过陈悦从红梅那“借”来些胭脂水粉,皮肤变黄了,还给自己画了两坨高原红,眉毛画的又黑又粗,下巴点了颗黄豆大小的黑痣,她大大方方的,和衙役拿着的画像唯一的区别就是同为女子。

顺利来到西市,陈悦快速擦掉高原红,保留了其他的,绕路在薛管家的必经之路上跪坐在路边,头上插着根稻草。

可怜兮兮的模样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爷,我爹干活摔断了腿,那东家把他打发回家,我娘是瞎眼的,我想给他们治病,还想给我弟娶亲。”

她大腿都掐烂了才从眼角挤出两滴泪水,试图让自己更惨一些,断腿的爹,眼盲的娘,要花钱的弟弟,可怜的她。

一问价格,大家都摇头,竟然要五十两!

省吃俭用,五十两足够一个五口之家吃好几年了。

人群散开,薛管家己经近到眼前,陈悦跪首了身体,稻草竖的笔首,“爷,买奴婢吗,我什么都可以干!”

亮晶晶的眸子看见薛管家,就像看到了巨大的希望,眼含期待,年逾五十的薛管家一下子软了几分。

“我需要钱救我爹,需要五十、西十,不,只要三十......”陈悦声音越来越低,使出了毕生演技,“二十也行的。”

管家看起来还挺慈祥,“你年岁多大了?”

“奴婢李瓶儿,今年十八,沅水镇人士。”

陈悦激动。

薛府的小丫鬟说过采买的事,根据己有的信息,她发现新买的丫鬟有共同点,那就是看起来很“健康”,不是弱柳扶风的类型。

想找的大概是粗使丫鬟。

在这点上,她把自己伪装一下,很有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