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流产当天,丈夫为哄她高兴,摘除了我的***。
我以为我已经彻底失去了生育能力,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
后来我却在她家里,见到了活生生的儿子。
儿子却天真而恶毒的骂我小三。
1监测仪的滴答声在空荡的病房里格外刺耳。
我缓缓睁开眼睛,消毒水的气味灌入鼻腔。
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我下意识伸手去摸,却只触到平坦的、裹着厚厚纱布的小腹。
"孩子...我的孩子呢?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护士避开我的目光,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温小姐,您节哀。
孩子……没能保住。
""您以后可能也没有生育能力了。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陆先生呢?
"我艰难地撑起身子。
"陆总刚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护士递来一杯温水,"他说晚点再来看您。
"我知道她在说谎。
陆霆骁不会来的。
从小到大,我都知道这场婚约不属于我。
陆霆骁是陆氏集团的继承人,矜贵倨傲,而我不过是个煤矿工的女儿。
如果不是当年他爷爷和我爷爷在战场上的约定,他根本不会娶我。
我闭了闭眼,突然想起父亲。
上周视频时他还笑着说要来照顾我坐月子,那双粗糙的大手比划着要给孩子做个小木马。
现在他老人家也看不到我的孩子了……"砰——"病房门被猛地推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哟,醒了?
"沈心怡倚在门框上,鲜红的指甲衬着雪白的门框格外刺眼。
我抿着唇没说话。
沈心怡和我从小学就是同学,她家境优渥,性格骄纵,而我只是个沉默寡言的穷学生。
她讨厌我,从很久以前就讨厌我——因为我和陆霆骁的婚约。
年幼时,她经常带着一群小跟班,在下课后堵着我扇我巴掌。
她慢悠悠走到床前,拿出一份文件扔在我身上:"节哀啊温软,不过你最近要哀悼的事情可能有点多。
"文件上黑体加粗的事故调查报告几个字率先闯入视线。
当看到死者:温时(52岁)时,我的呼吸瞬间停滞。
"昨天沈氏矿业三号矿井坍塌。
"沈心怡俯身,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