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垃圾山惊现神秘宝箱
系统激活的”垃圾感知“技能像条活蹦乱跳的金鱼，在太阳穴里轻轻扑腾，指引他往东北方向的废床垫堆移动。
“这技能感觉跟狗鼻子似的，不过比狗高级，至少能区分可回收和其他垃圾。”
他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拎着改良版战钳，蟹钳护手在晨露里泛着微光。
路过一堆歪七扭八的共享单车时，感知突然剧烈震动，像是有个发光的垃圾在朝他招手。
废床垫堆足有三米高，弹簧从破洞的海绵里支棱出来，像具腐朽的钢铁骨架。
林羽扒开表面覆盖的塑料袋和快餐盒，指尖突然触到块冰凉的金属——青铜宝箱埋在床垫夹层里，表面糊着层黏腻的褐色污渍，凑近闻居然有股过期奶茶的甜腻味，夹杂着电池漏液的酸涩。
“好家伙，宝箱还带风味限定的？
珍珠奶茶味青铜箱，建议系统出个垃圾食品盲盒系列。”
他吐槽着抠开宝箱边缘，铁锈混着奶茶残渣簌簌掉落。
刚掀开条缝，箱盖突然“砰”地弹开，数百道灰影挟着腥臊味窜出来，首当其冲的老鼠居然长着金属光泽的门牙，尾巴上缠着半截充电线，活像从电子垃圾堆里爬出来的变异种。
“我去！
这是打地鼠游戏真人版？”
林羽本能地抡起战钳，却发现扳手不知何时滑到掌心——昨天锻造时系统把生锈扳手和蟹钳融合，现在这武器既能当长柄刀，拆下来又是趁手的短扳手。
第一只老鼠跳起来啃他脚踝，扳手精准敲在它脑壳上，金属门牙碰撞发出“当啷”一声，像敲在铁皮罐头盖上。
鼠群呈扇形包围过来，最近的离他脚尖只剩十厘米。
林羽突然想起小时候在游戏厅玩的《打地鼠》，最高分记录还是用筷子戳出来的。
此刻他踩着滑板鞋在床垫堆间漂移，扳手挥舞出残影，每一击都砸在老鼠眉心：“垃圾分类新玩法啊！
打中电子垃圾鼠算可回收积分，咬人的算其他垃圾扣分！”
老鼠吱吱乱叫着冲锋，金属门牙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林羽：“来啊！
让你们见识下垃圾佬的麒麟臂！”
老鼠A：（吱吱）敢抢我们的电池窝？
林羽：“电池属于有害垃圾，应该交给专业人士处理，比如——”（扳手砸飞第三只）“我的扳手！”
他边打边退到废床垫顶端，战钳护手突然勾住根晾衣绳——不知谁把整卷铁丝晾衣绳扔在这儿，此刻成了天然的防护网。
鼠群在下方打转，尾巴上的充电线互相缠绕，倒像是给垃圾山织了张灰色的地毯。
林羽突然看见某只老鼠嘴里叼着节漏液的5号电池，灵光一闪：“系统！
这些老鼠吃电池长大的，算不算‘有害垃圾变异体’？”
“检测到宿主遭遇E级变异生物‘电池鼠群’，击杀可获得双倍有害垃圾积分。”
系统机械音响起时，某只体型较大的老鼠突然首立起来，后背鼓起个肉瘤，尾巴上的充电线末端迸出火花——这尼玛是鼠群的“进化形态”？
“呦呵，还玩数码宝贝进化那套？”
林羽抄起战钳跳下去，滑板鞋在鼠群头顶的床垫弹簧上借力，扳手划出圆弧斩落鼠首。
血珠溅在生锈的弹簧上，居然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敢情这些老鼠体内都成了微型电池？
最棘手的是鼠群会啃食垃圾山的电池存货，林羽看见好几只老鼠钻进废弃手机堆，啃食锂电池时电火花西溅。
他突然想起系统新手礼包开的“垃圾净化喷雾”，摸出瓶子对着鼠群密集处狂喷——柠檬清香盖过腥臊味，老鼠们当场打了个喷嚏，金属门牙互相碰撞发出乱码般的声响。
“叫你们乱啃电池！
知道乱扔有害垃圾有多危险吗？”
林羽踩着弹簧床蹦跶，扳手每次落下都带起一串鼠头，活像在玩真人版《水果忍者》，只不过切的是老鼠。
当第99只老鼠被敲中眉心时，系统提示音突然变调：“检测到宿主达成‘垃圾清理大师’成就，连击数突破三位数，获得SSS评价！”
鼠群首领——那只后背冒火花的大老鼠——终于按捺不住，尾巴卷起三节AA电池当暗器射来。
林羽侧身躲过，电池擦着战钳护手飞过，在废床垫上烧出三个焦洞。
他趁机甩出晾衣绳，铁丝勾住老鼠尾巴上的充电线，用力一拽将其吊在生锈的空调外机上：“现在轮到你尝尝被回收的滋味了！
空调外机属于大件垃圾，处理流程第一步——”（扳手敲在老鼠头顶）“先拆零件！”
最后一只老鼠被砸成鼠饼时，青铜宝箱的金光终于浮现。
林羽坐在垃圾堆上喘气，看着光屏里展开的奖励：除了常规的经验值和垃圾积分，最亮眼的是张卷边的牛皮纸图纸，标题《塑料瓶机关枪设计图》歪歪扭扭，旁边画着个扛着可乐瓶突突突的火柴人，备注写着：“所需材料：50个饮料瓶、10升过期可乐——酸碱反应，快乐加倍！”
“合着这是让我用碳酸饮料当子弹？”
林羽摸着下巴笑出声，突然听见远处传来熟悉的“邦邦”声——是琦玉老师在打树。
他扛起战钳往声源跑，穿过几片歪七扭八的广告牌时，果然看见那个光头男人正对着棵秃头樟树施展“连续普通拳”，树皮扑簌簌往下掉，旁边蹲着装酷的改造人杰诺斯，眼睛发出蓝光扫描树干。
“老师！
杰诺斯！”
林羽挥着战钳打招呼，扳手末端还滴着老鼠血。
琦玉转头看见他，眼睛立刻亮了：“小林！
你昨天说的垃圾宝箱系统真有用？
这战钳看着比我的拳头还硬？”
杰诺斯则推了推眼镜：“检测到您身上有E级怪人战斗残留反应，需要分析伤口吗？”
“不用不用，就是打了群吃电池的老鼠。”
林羽把设计图掏出来，可乐瓶机关枪的草图让琦玉眼睛瞪得滚圆：“用饮料瓶当子弹？
那要是打中怪人，会不会让他们打嗝打到投降？”
杰诺斯接过图纸仔细研究：“原理是利用可乐中的碳酸与空气反应产生气压，将塑料瓶碎片作为弹丸发射，创意值得肯定，但射程可能不足。”
“所以需要改良嘛！”
林羽捡起个雪碧瓶，对着杰诺斯比划，“比如在瓶身钻孔增加气压，过期可乐还能当腐蚀剂，要是打中螃蟹怪人的甲壳，说不定能溶解他的蟹钳——”话没说完，远处垃圾山突然传来玻璃爆裂声，某个泛着金属光泽的物体腾空而起，背后拖着条由电池碎片组成的尾巴。
“靠！
漏网之鼠进化成机械鼠了？”
林羽认出那是刚才被吊在空调外机上的鼠首领，此刻它后背嵌满电路板，尾巴变成金属钻头，正对着三人所在的方向俯冲。
琦玉叹了口气：“本来想留着中午吃章鱼烧的，看来得先处理垃圾了。”
杰诺斯己经率先启动推进器：“交给我吧，林羽君，你的新武器需要实战数据！”
但机械鼠速度极快，钻头尾巴切开空气的声响像电锯。
林羽突然想起设计图上的“酸碱反应”，摸出怀里装着的半瓶过期可乐——早上从垃圾堆捡的，瓶盖都没拧紧——对着机械鼠喷过去。
褐色液体泼在金属外壳上，立刻冒出滋滋的白烟。
机械鼠发出刺耳的电子音，钻头尾巴转速变慢。
林羽趁机甩出50个攒了半个月的饮料瓶——他平时有收集垃圾的习惯，此刻全装在捡来的蛇皮袋里——瓶身被战钳划开缺口，灌进剩下的可乐后，用晾衣绳绑成简易弹夹。
“杰诺斯！
用你的焚烧炮给点热风！”
他大喊着举起由自行车龙头改装的“枪托”，塑料瓶弹夹卡进战钳护手的凹槽——这波属于垃圾改造的神来之笔。
杰诺斯立刻会意，掌心喷出火焰加热可乐，瓶内气压急剧升高，当机械鼠再次冲来时，林羽扣动“扳机”（其实是根生锈的拉环）：“让你尝尝快乐肥宅炮！”
20个装满碳酸饮料的塑料瓶同时爆响，瓶碎片混着气泡水形成弹幕，打在机械鼠外壳上叮叮当当像放鞭炮。
最妙的是可乐中的碳酸与金属发生反应，冒出的白烟让机械鼠的电子眼失灵，它在空中失去平衡，一头栽进旁边的废旧洗衣机里。
琦玉慢悠悠走过去，对着洗衣机来了记“连续普通拳”，金属外壳瞬间凹陷成废铁饼：“搞定。
小林，你这武器比超市卖的玩具枪好玩多了。”
杰诺斯蹲在旁边扫描残骸：“数据分析显示，酸碱腐蚀对机械类怪人有效率提升47%，建议下次加入柠檬汁增强酸性。”
“得嘞，下次搞个‘垃圾分类套餐炮’，可回收垃圾用塑料瓶，有害垃圾加电池碎片，厨余垃圾灌过期酱油——”林羽笑着收拾满地的饮料瓶残骸，突然发现系统光屏在狂闪：刚才的战斗居然触发了“垃圾武器改良”成就，奖励了个白银宝箱。
三人坐在垃圾山顶分战利品时，夕阳正把Z市的天际线染成可乐色。
琦玉啃着从便利店顺来的仙贝，看着林羽开箱：“要是开出垃圾食品，记得分我一半。”
杰诺斯则在记录塑料瓶机关枪的各项数据，镜片上反射着数据流。
白银宝箱打开的瞬间，金色光芒照亮了整座垃圾山。
林羽盯着光屏上漂浮的技能图标，突然笑出眼泪——居然是“垃圾共鸣·进阶”，效果是能临时赋予垃圾武器“对应分类属性”，比如厨余垃圾武器附带滑腻减速，可回收垃圾武器增加金属硬度，有害垃圾武器带腐蚀效果。
“老师，”林羽拍着琦玉的肩膀，战钳护手还滴着可乐糖浆，“以后咱们打怪人，是不是该带个移动垃圾桶？
可回收垃圾当盾牌，厨余垃圾当陷阱，有害垃圾当暗器——垃圾分类，从我做起，从打怪人做起！”
琦玉嚼着仙贝点头：“听起来比每天做100个俯卧撑有意思。
不过先说好了，打完怪人后的垃圾得你收拾，我最讨厌打扫卫生。”
杰诺斯突然站起来，眼睛望向远方：“检测到三公里外有大规模垃圾异常波动，疑似B级怪人出现。
林羽君，你的可乐炮准备好了吗？”
林羽站起身，把塑料瓶机关枪扛在肩上——其实就是用铁丝把十几个饮料瓶绑在战钳上，看着像扛了串会发光的糖葫芦。
他对着夕阳比了个瞄准的姿势，过期可乐顺着瓶口往下滴，在垃圾山上画出道褐色的轨迹：“早就准备好了。
这次咱们换个打法——让怪人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垃圾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