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姿态松弛地坐在真皮沙发上,紧实的腰间系着条松垮的浴巾,刚洗完澡的身体,悬着股清冷的雾气。
视线对上的瞬间,陈盎然收起了狼狈,巴掌大的小脸楚楚动人。
“西叔,救救我。”
“怎么个救法,嗯?”
傅庭洲扯唇轻笑,眸子充满了玩味。
陈盎然迟疑了一瞬,脱下身上的睡袍,大胆跪爬过去,生涩而热烈的讨好着,傅庭洲很快就被勾得呼吸发沉,掐住陈盎然的下颚,将她深深按进了沙发里。
“果然够浪,怪不得他们两兄弟这么喜欢你。”
陈盎然妩媚一笑,指尖轻轻划着他薄薄的耳垂。
微痒的触电首达大脑皮层,傅庭洲摁住她作乱的手,将人拦腰抱起,丢入绵软的大床。
当攀上傅庭洲肩头时,陈盎然眼中闪过一抹迷离,微微咬紧了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陈盎然脸色发白,险些快承受不住的时候,傅庭洲才意犹未尽了出去。
看着他食髓知味的表情,陈盎然了然,还想攀上去继续动作。
傅庭洲低眸,看着面前细长雪白的颈子,体内未消散的火气,又开始蠢蠢欲动。
女人甜香的呼吸,像一把小刷子,扫得人心里痒痒的。
薄唇炙热的吻了上去。
陈盎然轻嘶一声,轻轻搂住他的脑袋,指尖在浓密的黑发上摩挲着,借机道:“西叔,我想搬去九洲名府,可以么?”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九洲名府是傅庭洲名下的一处房产,也是他常住的地方。
整个傅家上下都知道,傅文礼唯一会害怕的人,就是傅庭洲了。
在S市,她不论躲在哪个角落,傅文礼都不会放过她,唯独躲在傅庭洲的地盘,傅文礼不敢轻举妄动。
这也是为什么,她今晚会大着胆子走进傅庭洲房间原因。
可陈盎然忘记了,能让傅文礼这种疯子都害怕的人,只会是比他还要可怕的存在。
傅庭洲停了动作,眼底潮意褪去,反手掐住她下颚,危险眯起眼。
“怎么?
以为爬上我的床,就能肆无忌惮提要求?”
傅庭洲平日喜欢独居,这次会在老宅歇下,也是因为参加葬礼的缘故。
对于得寸进尺的女人,他很讨厌。
“西叔,你也知道傅文礼有多恨我,要是还留在傅家,我迟早会没了命的。”
陈盎然目光盈盈,眼露哀求。
看上去可怜见的。
傅庭洲轻哼一声,眼底地嘲弄一闪而过。
本身陈盎然就有些畏他,等了半晌,见傅庭洲不为所动,便咬咬唇抛了脸面,还想勾住他脖子,继续卖弄讨好。
却被傅庭洲面无表情打开了手。
“敢将主意打到我头上来,我同样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不带感情的字眼,听得陈盎然心脏一沉。
她呼吸一顿,竭力逼退眼底的潮湿。
“好,我知道了。”
陈盎然深呼吸,拢了拢散在两侧的凌乱长发。
可她走下床后,捡起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时,胳膊都在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