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从高档桌前的椅子传来,这人便是洛少珩,“懿灿啊,你要清楚现在的局势,要知道,那村子己经是林丫头的养料了,我可不能让另一个组织破坏我的计划,我是在保护这个时空啊!”
“那是我的人的命!
既然您这般轻视人命,他们也是Z国的人!
我想我也不必再为您做事了。”
“噢?
你这是要?
辞职?
我不允许。”
“我加入X组织,是因为您告诉我,您的组织是为Z国而生的,可您却连一个小小的村庄都不放过,我决定,退出X组织!”
“懿灿,你还是太年轻了,成功的道路上是要有人牺牲的。”
“但我村庄的人是无辜的,他们只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老百姓!”
“好了,不用再说了,你来到这里有一年了,想走?
可没那么容易。”
随后命令两个2米的高大个儿擒住苏沐懿灿,苏沐懿灿一个灵活的转身躲过,却被其中一个高大个儿一拳击倒在地,苏沐懿灿也不示弱,反手将高大个儿摔倒在地,用灵力随手将另一个扔出去。
这被扔出去的高大个儿真惨,4厘米厚的墙都被他撞穿,不知道这高大个儿掉下万米高空还会不会活。
此时X首领傲慢地拍了拍手。
“真不愧是组织里的头目,要是你走了我这组织还有什么能赢的呢?
这样吧,我们谈谈条件吧!”
苏沐懿灿惊恐地看着屏幕上的陈季兰。
强制冷静地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无关人员就不必要了吧?”
“噢?
她可不是无关紧要的人哦,她可是陆景初的后代,是我成功道路上最大的绊脚石,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办了她,没想到,这正好是你的把柄不是吗?”
“你竟然派人跟踪我!”
“懿灿,我不是跟你说了嘛,和我合作,你不会吃亏的。”
来到穆山的第三天。
苏沐懿灿让我们的落脚点在苏家院。
家里的管家是个男机器人——苏佳,有几个土坡鼠充当扫地曾,但这土坡鼠的确比我在K国见的要大那么多。
我从锦墨看的视角大概估测这里有十五个标准足球场那么大。
“陈季兰!”
陈季兰被突然的叫喊声惊吓一跳,后退时被一块拳头般大的石头绊倒。
视力终于恢复了,任慕枫也真是的,干嘛每次在我十分认真时打断我。
她左手撑地发力,迅速跳起身来,手持葵镖向任慕枫走来的方向扔去,任慕枫惊险躲闪。
“你干嘛啊?
我就叫你一声,也不至于……我就是叫你吃中午饭而己啦!”
“喔,下一次你能不能别这么突然叫我。”
陈季兰右手接住锦墨,没好气地说。
“好好好,走吧!
小朋友。”
任慕枫宠溺地安慰道。
中午吃饭时,没见着苏沐懿灿。
中午后两小时没见着苏沐懿灿。
王威全和江锦言去附近河边打鱼了,任慕枫在苏家南园研究炸药。
陈季兰无意间到了苏家的西墙边,注视着5米高的院墙,院内的银杏树足足有10米高,它的树冠一半伸出了院外。
西园有棵大概20米高的巨树,它的树梢很是粗大,上面挂着一个双人秋千。
墙面被二月的蔷薇花点缀着,陈季兰看得出神。
“你怎么在这里?”
陈季兰扭头便注意到那双墨绿色瞳孔。
“我?”
“没事。”
“你最近总是不在,是去别处收拾妖兽了吗?”
苏沐懿灿起步跳跃到秋千上,示意陈季兰上来。
“你知道吗?
那村子和那村子里的人对我来说很重要的。”
陈季兰对苏沐懿灿的突如其来的话有点不知所措。
“苏沐懿灿,我对于七喜村发生的事实在感到遗憾,我也知道你肯定很在意七喜村,你那强大的灵力……”“七喜村,是我从小呆的地方。”
兰的话语被苏沐懿灿的回话打断。
“我生于穆山,小时候,我的灵力不够强大,控制不了过于强大的妖兽,那年我十岁,一次师父出远门收兽,我贪玩跑下山去,半途却被一只野蛮失控的獙獙追杀,我浑身受了重伤,被一个大姐姐救下,把我带回了七喜村,村民们很是热情,他们轮流照顾我整整七日,我听村民说那位大姐姐是村里的大恩人。”
“她留下一块玉佩护住了村子,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天晚上火烧整个村子,我隐隐听见逃难的村民说那大姐姐死了,还等不及我反应,我就被一棵烧毁的树给压倒。
“我意识模糊间被一个人扶起,那感觉神似那位大姐姐,我能感觉到她的绝望,可我实在撑不住便昏死过去,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己经在苏家西园了。”
陈季兰听得入神,一时没反应过来苏沐懿灿讲完了。
“苏沐懿灿,我们会一起帮你找到凶手,你是我师娘的徒弟,西舍五入也算是我们是同门派的,你以后也不会再是一个人去面对!”
苏沐懿灿盯着她宝蓝色的眼睛。
“你有点是像她,尤其是这双宝蓝色的眼睛。”
“你是说那位大姐姐吗?”
苏沐懿灿低头默。
难道那位大姐姐跟我有什么联系吗?
难道?
“苏沐懿灿,你觉得会是我母亲救了你吗?”
苏沐懿灿满脸都写着不可思议,看着陈季兰稚嫩的脸庞。
难道,我和她冥冥中注定只能算是劫,不是缘吗?
陈季兰在他面前用手晃了晃。
“苏沐懿灿?
你想到什么了?
你说会是我母亲救的你吗?”
他微笑着回答:“大概率是吧?”
“我母亲在我六岁时就牺牲了。”
“父亲也不提及,就在我十七岁那年,景山遭到不明组织的突袭,我父亲失踪,他留的字条着重强调我一定要找到时石,可我不知道那东西什么样。”
“景山上下都被某组织伤得体无完肤,我和我哥哥活了下来,找到了师叔,我就跟着师叔一起,可我哥哥却自己独自走了。”
“你有注意过那组织的人有什么特点吗?”
“他们浑身黑衣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我和其中一个交手时,我划开了他的脸,他露出的脖子旁有一个黑色的纹身,我记得很清楚!
其他人也应该有,只是纹在不同地方!”
原来他早就将魔爪伸向了景山。
苏沐懿灿跳下地。
“我们去吃晚饭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