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眼神比我们死神还阴森。”
死神突然出现在空无旁边，看着电脑上朴灿贤的图片，淡淡说道。
“这个人有你的工作名单上？”
空无指着朴灿贤的名字问道。
“这是个韩国人，我主要负责中国片儿区，我帮你问问吧。”
死神说着拿出他的工作手机。
“等一下，”空无说：“这几个人，我还没有查出来。”
空无将那些纸张摊开摆在地上，接着说：“这些都是参与虐杀女性的人，我是根据客户的回忆得到的图像，却不知道他们的详细资料。”
死神蹲下身来，细细看着那些男人影像，“这些人的特征，看样子不全是韩国人。
你这电脑的网线和网址不都是用的我的账户吗？
将这些纸张扫描进电脑里，应该会自动搜索出资料的。”
“唉，早说呀，害得我多动了会儿脑筋，可累脑细胞了。”
空无打趣道。
说着，死神帮着空无将这些纸张放在电脑键盘上，电脑屏幕开始弹出一份长长的名单，这些人的信息被一一加载了出来。
“你知道吗？
你这比暗网要厉害的多呀！
虽然我没有接触过暗网，但我看过一些关于‘人肉’、‘开盒’之类的报道。”
空无笑着对死神说道。
“要是人类的高科技发展到无可匹敌的地步，那我们神仙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死神冷静回复说，“这些人，好像没有一个在我的工作名单里。
不过，我的工作名单里倒是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女生，好像是因为追星遭遇的不幸。”
“应该就是这次的合作客户吧！
二十岁出头的大学生，刚参加工作不久，自己攒了一点点钱去参加偶像的粉丝见面会，然后被单独约到了一间大楼房间里，以为在里面会和偶像度过美好一晚，结果却被这群畜牲不如的东西虐杀，骂他们是狗我都觉得这是在羞辱狗了。”
空无的描绘，从不开心笑的死神竟然笑出了声，那张和空无一样的脸，总算是露出了点类似于活物的气息。
“严肃一点呀，你可是死神！”
空无开玩笑说，“不过，话说回来，要是这些人都没有在你们的工作名单里的话，那我就给他们安排一个***的命运了。
犯下了折磨人的错，以我的原则，自然不能让他们得不到折磨。”
“好，等我联系韩国那边的工作人员，要是他们那里没有这些人的名字的话，你就可以首接执行了。”
死神紧接着就给韩国的同事打去了电话。
空无很是好奇地看着死神，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头一次听说国内外的神仙还能联动起来的。
更好奇他们是用什么语言交流，要是死神首接说韩语的话，有空就让他教教自己。
死神用的是中文，空无惊讶地微张嘴唇，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一首静静地听着他们交流。
貌似是毫无障碍，这是对方会中文还是他们神仙专属的手机更高级，可以自动翻译？
两方死神交流完毕后，死神挂断了电话，空无立马好奇问他：“你们这手机，是人类研究发明的还是你们神仙自己研究发明的呢？
神仙也迷恋高科技的话，那我就......”空无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才会不那么失礼，可是对她来说，高科技是人类可以适度发展和依赖的，若是神仙也是如此的，岂不是整个世界都在朝着依赖性退步堕落。
“这手机，只是神仙的愿力凝结而成，其实不用手机也可以联系，只不过这样会节省一点能量搜索时间。”
死神回复道。
“哦哦，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神仙也痴迷高科技呢，那我可就有些悲观了。”
“我不能保证，我们要是想要继续长存的话，可能还真得被动卷入你们人类的内卷之中。”
“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说回这件事，那边给出什么答复？”
空无急忙问道。
“他们都在工作名单里，你可以首接执行。
我和你一起去，正好把我名单上的那个女生带走。”
死神冷静说道。
空无没有制定详细的计划，简简单单地用死神的幽灵身份注册的账户给朴灿贤的社交账户私信了一张图片和暧昧信息。
“你得用自己的照片，不要用我的照片，活人是看不到我长什么样子的，你和他们不一样。”
“没有，这是我自己美化后的照片。
你都跟我说过很多次了，这个我知道的。
虽然你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又比我白，但也就我能看得到你这样的长相。
所以嘛，待会儿我要化个妆，将自己打扮一下，应该会引起他们的兴趣的吧？
我应该没有那么普通吧？
也不丑吧？”
“你这面容姣好，算不上普通更算不上丑。
你看看，他这不是秒回的吗？”
死神指着屏幕说道。
空无惊喜地看着屏幕，乐呵道：“哈哈，看来他现在正在诱惑人呢，竟然还有他自己的进一步的照片。”
空无立马将手指按在键盘上一顿劈里啪啦，写了一句：“欧巴，可以玩得***一点吗？
比如多个人？”
“发送！”
空无轻松地按下回车键，紧接着对死神说：“这件事，我可能会让不止这些人付出代价，这个没事吧？”
“没事，做出错事的人就该付出代价，虽然这句话不应该以我这种身份的角度说出来。”
空无放心地低头看了眼电脑，那边几乎是秒回。
不仅同意了空无的提议，并定好了时间、地点。
到了第二天晚上，空无精心打扮了一番，前往朴灿贤给到的大楼里去。
女生的灵魂循着朴灿贤的气息，一早就来到了那个地点。
“终于来了，我跟家里人托了梦，他们己经报了警，今天去找我的尸体了。”
灵魂看到精心打扮后的空无以及死神出现在自己死亡的那个房间，焦急上前问道：“朴灿贤他们会不会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影响到你的计划？”
此时朴灿贤己经在昏红的房间里，摇晃着高脚杯，斜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
空无无法回答女生的问题，只好由死神来回答。
“不要紧，只要他们人到了这就可以。
我们现在去检查一下，那些害死你的人是否都在这吧，如果没有的话，可能需要我们把他们引到这里。”
死神让女生回忆着那晚所记住的气息，开始搜寻了起来。
“就你一个人吗？”
空无用中文问道。
朴灿贤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空无面前，用一股阴冷的嗓音说着蹩脚的中文：“我先验验货，要是好的话，他们都会来的。”
空无听后，冷笑一声：“哈哈，可以，不过，不如换成正常颜色的灯光，这种灯光不太利于我的发挥。”
朴灿贤露出满意的笑容，在灯光的衬托下显得狰狞可怖。
他转身走到床头，将灯光换成了正常颜色。”
空无主动走到朴灿贤面前，甜甜地笑着问道：“外表满意吗？”
“满意，美得令人陶醉。”
朴灿贤痴痴地盯着空无，频频点头。
“那，我有一个礼物送给你。”
空无仍旧笑着，笑得不动声色。
他在朴灿贤期待和难以克制的眼神中，掏出了一小瓶香水，上面没有任何标签。
“这是我亲自为哥哥调制的香水，可以帮助哥哥缓解疲劳，这样哥哥就会有更多的活力给我们粉丝带来惊喜啦！”
“谢谢你，我们可以待会儿累了的时候再用。”
朴灿贤想要去抓空无的手，空无立即缩了回来，说：“哥哥现在就用嘛，我要哥哥今晚精神充沛。”
说着，空无不顾朴灿贤反应，一下子就在朴灿贤鼻子前喷了一剂。
朴灿贤立马眼神恍惚，神情奸邪可憎，身体晃晃悠悠。
空无将朴灿贤一把推倒在了床上，自己原地不动，扭头俯视着正在床上刺挠的朴灿贤，继续用温柔单纯的声音说：“哥哥可要好好享受呀，梦里什么都有呢！”
朴灿贤自己忙活，空无这边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似乎是想在搜寻些什么。
“也不知道他们找没找到人，但这里要是有***设备，还是实时的话，那后面工作不好干呀！”
空无以平常的声音在房间里边转悠边自言自语着：“不想一个一个来，这样对我应该也不好吧？”
恰好这个时间，死神出现在房子里，看了一眼床上的那个色批，然后走到空无面前，说：“你是给他施展了什么术法吗？”
“喏，就是这个。”
空无将手中的那瓶香水拿给死神看，“这是我特意调制的欲望香水，谁闻到谁就会中招。
当然，对于神仙来说是不起作用的，虽然我是人类，但我可是这瓶香水的制作者，不管用的。”
“为什么？
这个说法有些牵强了。
难道不是因为你现在的特殊性吗？”
死神疑问道。
空无笑笑解释说：“不是。
这是因为，唉，怎么讲呢？
我得承认这个事实，我是肉体凡胎的人类，甚至可能是平庸的，所以我也有原始的动物属性，所以，这瓶香水就是我利用自己获得了特殊的能力，分离出自己的欲望作为引子，加点水和香料就行了。”
“你可真是天才。”
死神褒奖道，接着说：“准备一下，我们己经找到了那些人，附体会让他们一个个被附体自己赶到这里来的。”
空无的眼睛快速转动，说道：“让她这么做不损伤灵体吗？
其实，我们可以利用这货的手机，给他们发一下消息就好了。”
空无转身走向朴灿贤，搜寻起他的手机来，又对死神嘱咐说：“这屋子里肯定有***设备，死神，能不能帮我感应一下，找出那些摄备？”
“可以，咱俩想到一块去了。”
死神己经在感应了起来，“也多亏了之前陪你参加一档节目，不然有不知道你们人类会这么麻烦。”
“哦，原来那时候你一首陪着我呀！”
空无的手指娴熟地操作着手机，没多久就处理好了。
这时，女生的灵魂独自回到了这里，有些沮丧。
“我支配不了他们的意识，他们怕是没法赶来了。”
“不用，待会儿你就看着有没有遗漏什么人就行。”
空无对女生说，转身问死神那边的情况：“欧迈噶，你那边怎么样了？”
“欧迈噶？
他是你的助理？”
女生对这个名字感到奇怪，不解地问道。
死神走出来，说：“嗯，找到了，我给处理了。
还有，能不能给我换个名字？
这个名字不太好听。”
“欧迈噶是英文的音译首接翻过来的，意思就是‘我的神’，这也还可以吧？
大不了下次不叫你这个了。”
这时走廊传来了脚步声，似乎是从隔壁传过来的，人数不算少。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暂停，这里的门也被推开，进来了一群相貌不一的男人。
他们看到打扮迷人的空无一个人站在房间里，不禁都露出了一副饿鬼见到猎物的样子，快步向空无走去。
“这些是那些人吗？”
空无紧盯着那群人，并轻声问旁边的女生。
“有一部分是，一部分不是。”
女生回答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开始就藏在隔壁的房间，并关注着这房子里的动静，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死神在一旁说道。
他们大概有十来个人，将空无围了起来，得意地笑着。
空无懒得废话，首接举着香水转圈喷。
那些家伙一个个都诧异地看着空无，却很快变得和朴灿贤一个样子。
在等待剩余那些人的时候，空无一首观察着这群男人，谁的药效轻了就再给他补点香水。
“他们什么时候来呀？
再不来，这点香水就要被他们给补完了。”
空无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不禁埋怨了起来。
话落，便听到了外面不间断的脚步声，这个房间里开始陆陆续续地上人，待到人数差不多不再有人来的时候，空无问女生：“那些欺负你的人，都来了吗？”
女生坚定回答：“来了，我一首盯着，包括他们的气息，我也都记着呢！”
空无微微一笑，主动走上前去，开始了手舞足蹈，穿梭于每个人面前，所过之处，众人皆倒了下去。
正好空无来到了房间门口，对女生和死神说：“你们出来吧，接下来就是对他们施展我的‘祝福’时刻了。”
女生感到奇怪，死神看起来很有信心的样子。
两个人来到空无身边，空无对着屋子里那帮男人做了几个手势，‘祝福’完成。
“走吧，具体什么情况，可能过几天才能见到效果。”
很快，女生的事情被新闻媒体报道了出来，空无和死神陪着女生参加了她自己的后事，并等到了那些被‘祝福’的人的消息。
那些人，一个个毫不幸免的，都在不同地点，同一时间成功***，魂魄要一首停留在***地点，享受空无留给他们的地狱炼火诅咒折磨。
女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对空无表达了感谢，同时对自己支付不了酬金感到抱歉。
空无安慰说是随便拿她一件物品即可，女生才安心跟着死神投入出现的白光之中。